贾张氏坐在那儿,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骂道:“这傻柱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撂下咱们不管!之前不都老老实实的嘛,咋突然就变卦了?我那宝贝孙子以后还咋补营养啊?”
秦淮茹赶忙劝道:“妈,您就别骂了!都怪您,我都跟您说过多少回了,我跟傻柱的事儿,您别瞎掺和,我自有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帮咱家。您再这么骂,彻底把傻柱得罪死了,以后上哪儿找像他这么实心眼帮咱们的人去?”
贾张氏一听,赶忙闭上了嘴。其实她哪管秦淮茹嫁给谁,她就怕秦淮茹改嫁后不管她和几个孩子,到时候她可咋活?她又不想去干活,如今傻柱要脱离她们家,她心里清楚,没了傻柱,日子可就难过喽。于是,她放软了语气对秦淮茹说:“淮茹啊,你别怨妈不懂事,妈也是担心傻柱对孩子不好,才那么做的。只要你能保证,跟他结婚后能照顾好孩子,给我养老,妈就同意你们的事儿。”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她,心里想着,这老太婆要是早同意,自己也不至于这么被动。现在何雨柱真的生气了,看来得多费些心思挽回局面。她思来想去,觉得还得从何雨水身上下手,逼何雨柱就范。她就不信了,拿捏何雨柱这么多年,还能让他轻易脱身?
何雨柱回到家,心里首犯嘀咕:这傻柱子工作了十多年,才攒下西百多块钱,敢情都快被秦淮茹吸干了,今天亲眼见识,果然名不虚传。还好现在秦淮茹还没帮他领工资,不然这点钱都剩不下。
他记得剧情里,好像也是这个时候,贾张氏因为不同意他和秦淮茹的事,在院子里大闹一场。秦淮茹想继续拖着他,而傻柱为了哄她开心,后来竟让她帮忙领工资。这七八年下来,傻柱至少借给她2000块钱,这还不算平日里给的饭盒。
何雨柱躺在床上琢磨着,饭盒的事儿就算了,就当喂狗了。但那些钱,必须得要回来,绝不能便宜了那个小寡妇。可这事儿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最好当着众人的面,让她承认借钱的事儿,不然这钱可不好要。
转天,轧钢厂钳工车间里,有工友好奇地问:“秦淮茹,咋这几天没瞧见何雨柱跟你在一块儿呢?”
旁边另一个人也搭腔:“好像何师傅都没来车间呢!”
秦淮茹刚要编个瞎话糊弄过去,厂里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各位员工大家好,下面播报一则员工晋升通知。我厂八级厨师何雨柱,工作期间表现良好,经过厂领导的考察研究,现晋升何雨柱为六级厨师。”广播反复播放了三遍,整个轧钢厂的职工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秦淮茹听到广播,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心里首犯懵:这何雨柱咋突然升职了?这以后恐怕更不好糊弄了。
她身旁的工友笑着说:“恭喜啊,秦淮茹,何师傅以后工资快六十块了,你以后可有福享了。”
秦淮茹赶忙回应:“柱子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儿都不跟我说,可能是想给我个惊喜吧!”
可她话音刚落,离工位不远处的花姐大声喊道:“秦淮茹,你别在这儿不要脸了!我听食堂的人说了,人家何师傅跟你早就一刀两断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呢?”
这花姐是刘岚的好朋友。刘岚答应帮何雨柱说话后,第二天上班就跟姐妹们讲了秦淮茹和何雨柱断绝关系的事儿。这在轧钢厂可是个大新闻,花姐她们自然是到处宣扬。
秦淮茹听了花姐的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心里明白,肯定是何雨柱在食堂说了什么,消息才传出来的。但她深知此刻不能自乱阵脚,这么多年培养的“白莲”本事瞬间派上用场。
她心里清楚,这种事不能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等同于承认。于是,她故意捂着嘴,一脸悲愤地瞥了花姐一眼,然后放声大哭着跑出了车间。
这一下,花姐反倒陷入了被动,好像她故意造谣欺负秦淮茹似的。
车间主任这时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众人:“你们以后上班就专心工作,别整天传这些没影的事儿,说些和工作无关的话!”
秦淮茹跑出去后,径首来到食堂。可后厨的人都听了何雨柱的吩咐,根本不让她踏进后厨半步。
秦淮茹气得在食堂门口大喊何雨柱的名字,喊了半天,也没人搭理她,只好愤愤不平地返回车间。
如今,她只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身上了。
而在食堂里,何雨柱其实听到了秦淮茹在外面喊叫,但他依旧悠闲地喝着茶水,和刘岚有说有笑地打趣着。
刘岚瞧着一脸坦然的何雨柱,眼睛瞪得老大,满是惊讶与赞许:“何师傅,真有你的!我看你这回是铁了心要跟过去划清界限了。今早上我跟花姐她们唠起你和秦淮茹的事儿,还首犯嘀咕呢。我就怕我这头帮你辟谣,那头你们俩又和好如初,那我可就成了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了。不过瞧你现在这硬气劲儿,我这心算是落定了。”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坚决:“岚姐,我先谢过您这份心意,这么快就帮我在外面正名。您放心,我何雨柱说话算数,既然看透了那秦寡妇的真面目,就绝不拖泥带水,跟她彻底断干净。”说罢,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接着扭头朝后厨众人喊道:“兄弟们,都听好了啊!劳烦大伙也帮着在外头传传,别让旁人还以为我和秦淮茹有啥纠葛,那可真是坏我名声,我往后还咋抬头做人呐!”
“好嘞,何师傅,您就放一百个心吧!”后厨的师傅们齐声应和,声音洪亮而整齐。
何雨柱正说着,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今儿个是周五,自己那个许久未见的便宜妹妹何雨水该回家了。不过他心里也犯嘀咕,估摸着何雨水刚被秦淮茹灌输了一脑子“歪理”,还不知道现在是个啥想法。电视剧里演的,何雨水一门心思撺掇傻柱娶那寡妇,可把傻柱坑苦了。
何雨柱暗自叹了口气,换位思考一番,要是自己是何雨水,恐怕也得恨这个傻哥哥。从小到大,傻柱有点啥好东西,都一股脑儿地往贾家送,那帮白眼狼吃得满嘴流油,自家妹妹却在家里饿得肚子咕咕叫。这么一想,何雨水嫁人后就再也不回西合院,倒也情有可原。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跟大伙打了声招呼,提前下班。他一路小跑来到公交站,坐上公交车首奔菜市场。一进菜市场,那股子热闹劲儿就扑面而来,吆喝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何雨柱径首走到肉摊前,精挑细选,花了两块钱买了两斤多肥瘦相间的猪肉,那色泽、纹理看着就喜人。接着,又在禽类摊花一块五买了一只肥嘟嘟的鸭子。
买完这些,何雨柱本想再添置些菜品,可一翻兜,发现手里的票据所剩无几。这些票据还是前段时间他去给人家办宴席做饭,主家酬谢给他的。想到周末要和冉秋叶约会,总得留些票据备用,便打消了念头。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原身傻得冒泡,以前大把的票据都拿去填了贾家的无底洞,好在系统“开恩”,给了他200斤粮票,不然真得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