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被佛彼白石揭穿身份,失落的出去,方多病:“我们去吃饭吧,吃最好的!”客栈内,丫鬟离儿刚点完菜。还没喝上一口茶五大三粗看上去十分凶悍的几个大汉推搡着一个瘦弱的男子进来,领头人说“姓李的,你日日让一只狗叼来下下签,逗我们玩呢?今要是再不出手救人,我就废掉你这没用的爪子,看你还怎么装神弄鬼。”
只见那青衫男子身形瘦削,面容清秀,听到这话害怕的缩起自己的手。手持流星锤的大汉又开始动手,青衫男子跌到了婉瑜脚边,碰到了她的裙摆。惊魂未定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俊的脸。
婉瑜的目光定在他的脸上,时间仿佛一瞬间凝固。那张脸褪去了少年时耀眼夺目的锋芒,染上了风霜与刻意伪装的怯懦,但那熟悉的轮廓,是李莲花!真的是他!
方多病路见不平,立刻上前相助,挡在李莲花面前,后面找客栈小二了解了来龙去脉,说道:“这闲事我管定了”说完露出了百川院的腰牌。李莲花看着那个腰牌眼神复杂,方婉瑜的目光,则紧紧锁在李莲花身上。
那群大汉走后,李莲花施计救出了妙手空空,在方多病得知真实情况之后,跺脚,“我一定要抓住他。”
另外,一边灵山派掌门当着众人的面飞升金身,灵山派寻找转世灵童,许多人贪图灵山派的财产慕名而来。方多病方婉瑜带着他们的丫鬟离儿和小厮旺福来到了灵山派,非常拥挤,离儿护着婉瑜,以免自家小姐被不长眼的冒犯到。
刚巧碰到了被赶出来的李莲花,方多病上去扣住他的脉门“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你果然没有内力武功,江湖骗子”李莲花揉了揉手腕,回答到:“是啊,身体很弱,还经不住拷打呢”婉瑜:“好了 哥,我们进去吧”
灵童竞选开始了,除了旺福坐的蒲团,其他人的位置都着火了,李莲花最终落在了蒲团边缘那些几乎被火焰吞噬殆尽的、焦黑蜷曲的细微痕迹上说:“这是棉线,浸了磷粉火油”
随着调查的深入,李莲花发现灵山派的掌门使用了龟息功,李莲花对灵山派的弟子说:“在下会还魂之术会让掌门亲手写下灵童人选。此术需借助天时地利,一些许外力布置。需在子夜阴气最盛、星月交辉之时,于这大殿之内,以金身为引,还需两位心性纯净、身具灵慧之人护持阵眼。”他的目光扫过方多病和方婉瑜,“方刑探正气凛然,方小姐慧心通透,正是护持阵眼的不二人选。”
二人明白了,方多病和方婉瑜去布置机关。引蛇出洞,最后真相大白是朴二黄搞得鬼。
李莲花跑到柴房,只见朴二黄被铁链锁住,由两名百川院的外勤弟子看守,形容狼狈,眼神怨毒。李莲花示意两名弟子暂时退到门外。柴房里只剩下他和朴二黄两人。李莲花冷了脸:“奔雷手辛雷,你曾经在药魔的手下做事告诉我,如今药魔身藏何处?”
朴二黄愣住了他缓缓抬头看着莲花耳朵上三个黑点,“能够深中碧茶之毒,这么久没有毒发失去理智,需要强大的内力,当今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做到,那你一定就是李相夷!你竟然还活着。”朴二黄用铁链偷袭。
李莲花刚想动手,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柴房那扇破旧木门底部缝隙处,悄然飘入的一小片**熟悉的、绣着银丝暗纹的淡紫色衣角,是婉瑜!她竟然不放心,悄悄跟来了!而且就在门外!电光石火间,李莲花心中念头急转!暴露身份?他收回了想要伸出的手转身换上了脆弱的表情,淡紫色的身影如同疾风般卷入!正是方婉瑜!她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愤怒,“李莲花!”婉瑜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没有丝毫犹豫!腰间佩剑瞬间出鞘!带着凌厉无匹的杀气和少女的怒意,精准无比地斩向那条横扫而出的致命铁链!李莲花默默的将朴二黄往前推撞上了少女的剑,朴二黄瞬间没了气息。婉瑜没有看地上的朴二黄,转身扶起李莲花:“你怎么样?”李莲花摇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捡起了地上的玉扳指心中默念:“玉城”
方多病破案了:“可惜朴二黄死了,灵山派又不让我往外说,这个案子不算,等我破完三个案子才可以加入百川院”李莲花启程去往玉城
另外一边 大街上人声鼎沸食物的香气在空中飘荡,方多病带来的银票被何晓惠作废逼他回家。去了好几个钱庄都是一样的结果。他想起刚才在第三家钱庄,掌柜那客气却不容置疑的摇头,以及那句“方公子,实在抱歉,何夫人亲自吩咐了,您名下所有通兑银票,即刻止兑换”
方多病揉了揉肚子“咕噜噜……”一阵响亮而绵长的腹鸣声极其不合时宜地从方多病的肚子里传出来,在喧闹的街市上依然清晰可闻。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尴尬地捂住了肚子。折腾了大半天,他是真的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婉瑜看着他手里作废的银票,想起自己临出门前的小习惯-总觉得银票轻飘飘的靠不住,还是沉甸甸的金银揣在身上踏实。于是每次离家,除了必要的银票,她总会在贴身的小钱袋里放上一些碎金子和碎银子以备不时之需。婉瑜没有多言,伸手探入自己宽大的袖袋内侧,摸索着解下那个只有巴掌大小却沉甸甸的贴身钱袋,在方多病茫然又带着点期待的目光中,打开了钱袋的口子。里面并非空空如也,而是静静地躺着几块黄澄澄、边缘带着切割痕迹大小不一的金块足足有二十几两黄金,以及一些大小不一的银锭和碎银角,大概也有七八十两。婉瑜伸出两根纤纤玉指,从里面拈出一块约莫一两重的、打磨得还算光滑的小银锭,然后轻轻拉过方多病那只还攥着废银票的手,将这块带着她体温的银子稳稳地放在他微凉的掌心。“省着点花,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先去买点包子垫垫肚子够咱们撑一阵子了。不过,”她语气一转,变得严肃,“可得精打细算!再想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门儿都没有!”
方多病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刚才的沮丧一扫而空,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婉瑜你…你居然还藏了私房钱?!太好了!” 他紧紧攥住那块银子,仿佛攥住了救命稻草。婉瑜将钱袋口子重新系好,小心地塞回袖袋深处,拍了拍,这才白了方多病一眼,压低声音道:“什么私房钱!这叫未雨绸缪!幸好你姐姐我出门在外,向来觉得轻飘飘的银票不如真金白银靠得住。每次离家都喜欢带些现银傍身,不然今天咱们俩就得一起喝西北风了!”方多病闻言撅嘴嘀咕:“明明我是哥哥”
方多病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拿着那块银子就兴冲冲地朝包子铺跑去,“老板!肉包子!给我来十个!不,二十个!”看着他瞬间恢复活力、奔向包子的背影,婉瑜无奈地摇摇头“果然是勇敢小狗不怕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