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术弃女:碾碎千亿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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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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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相术弃女:碾碎千亿豪门!
作者:
会跑墙头的兔子
本章字数:
819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林湛指尖的青铜罗盘第三次指向西北方时,秦峰发来的加密邮件正好弹出在手机屏幕上。附件里的瑞士银行流水单上,“林婉信托账户”几个字被红笔圈得刺眼,每笔汇款的附言都写着“艺术品投资”,天相眼穿透那些印刷体字母,看到隐藏在代码里的真实用途——沈老爷子转移到海外的军火交易资金,收款方账户尾号“731”,和当年炸毁林家金矿的爆破队编号完全一致。

“沈氏集团的海外账户流水,和林婉信托的转账记录,重合度92%。”林湛将手机投屏到会议室的幕布上,沈恒刚带着审计团队接管沈氏财务部,桌面上还堆着未拆封的账本,最上面那本的牛皮封皮上,沾着点和林婉指甲缝里相同的朱砂,“尤其是上个月那笔两亿美金的汇款,收款方IP地址指向中东的军火商,而那天正好是沈明远去监狱探视林婉的日子。”

沈恒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调出沈明远的探视记录,签名栏的字迹比平时用力三分,笔尖划破纸张的痕迹里,藏着个微型的“火”字——是沈家内部的暗号,代表“交易达成”。“他们在监狱里用摩斯密码传递消息。”他放大监控画面里林婉的手势,右手食指敲击桌面的频率,正好对应军火交易的坐标,“第三下敲得最重的地方,是黎巴嫩的贝鲁特港,秦峰说那里有艘沈氏旗下的货轮,正在装‘农用机械’。”

林湛转动罗盘时,铜针突然在“兑”位剧烈震颤,针尖投射的光斑在幕布上组成艘船的轮廓,船底的暗舱示意图里,标着“黄金×500kg”的字样。“沈老爷子把最后的家底换成了黄金,藏在货轮的暗舱里。”她指着光斑边缘的林家族徽,那是爷爷当年给沈家货轮做的防伪标记,后来被沈氏磨掉了大半,只剩个模糊的边角,“他以为磨掉标记就能瞒天过海,却忘了相术里有‘透影术’,能看到器物最初的样子。”

会议室的门被推开,赵野带着份搜查令走进来,制服第二颗纽扣松了线,是今早抓捕沈氏财务部总监时被扯的。“林小姐,江律师在沈明远的公寓搜出这个。”他将个证物袋放在桌上,里面的U盘还在发烫,显然刚被格式化过,“江律师用恢复软件弄出点东西,是林婉和沈老爷子的通话录音,说‘只要把这批黄金运出去,就能在海外重建沈氏’。”

录音里的电流声滋滋作响,林婉的声音尖利如刀:“叔公!您可得想办法把我弄出去!林湛那个贱种己经查到贝鲁特港了,再不动手,我们的计划就全完了!”背景音里有铁栏杆碰撞的脆响,天相眼认出那是女子监狱37号牢房的栏杆,栏杆缝隙里卡着根金色的线,是从狗头金上刮下来的粉末。

沈恒突然抓起车钥匙:“我去贝鲁特港截住那艘货轮。”

“不用。”林湛按住他的手腕,天相眼看到货轮的实时画面:沈明远的亲信正往暗舱里倒液体炸药,引信连接着卫星定位器,目标坐标是林家茶园,“他们根本没想运走黄金,是想让货轮在公海上爆炸,伪造‘被林家仇家袭击’的假象,再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定位器的终点,就是茶园的老茶树下。”

赵野的手机突然响起,江雪的声音带着喘:“赵野!快让林小姐看实时监控!沈明远带了批人去砸林婉的探视室,说要‘清理门户’,现在己经和狱警打起来了!”

监控画面里,沈明远挥舞着铁棍砸向探视室的玻璃,嘶吼声震碎了麦克风:“林婉你个毒妇!你敢私吞黄金!那是沈家的钱!”他的皮鞋踩碎玻璃的瞬间,林湛看清他鞋底沾着的红色粉末,是监狱围墙外的朱砂,和林婉指甲缝里的成分相同——他们昨晚在监狱外见过面,而且动过手。

林婉隔着破碎的玻璃冷笑,嘴角的弧度比手术刀还锋利:“沈明远,你以为叔公真信你?那批黄金的真正接收人是我,他早就把沈氏的继承权给我了!你不过是个被他耍得团团转的蠢货!”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刺青,是个扭曲的“沈”字,下面刻着串数字,天相眼认出那是瑞士银行的保险箱密码,“看见没?这才是沈家继承人的证明!”

沈明远的铁棍“哐当”掉在地上,他扑向林婉的瞬间被狱警按住,挣扎中腰间的玉佩摔碎在地,里面藏着的内存卡滚到监控镜头前——画面突然切换成沈老爷子的书房,老人正对着镜头说:“明远,婉丫头,这批黄金是沈家最后的希望,你们谁能把它安全运到海外,谁就是沈氏的新主……”

“老狐狸倒是会挑动内斗。”林湛关掉监控时,罗盘的铜针指向东南方,那里是林家老茶园的方向,“他算准了沈明远的贪婪和林婉的野心,故意让他们内斗,自己好坐收渔利——可惜算漏了一点,这两个人的‘命纹’里,都带着‘互克’的迹象。”

沈恒突然收到秦峰的消息,附带着张货轮的照片:暗舱里的黄金上,被人用红漆画了个大大的“林”字,旁边还有行小字:“物归原主”。“是林正宏干的。”他挑眉看向林湛,“他带着茶园的老茶农,偷偷混上货轮,用炒茶的铁锅装红漆,趁看守换班时弄的。”

林湛的天相眼闪过林正宏的画面:老人跪在货轮甲板上,用沾着红漆的手指抚摸林家族徽,掌心的老茧被漆水浸得发白,却笑得比阳光还亮。“他终于做了件像林家子孙的事。”她将份股权转让协议推到沈恒面前,“把这些黄金折现,注入林家的信托基金,专门赔偿被沈氏坑害的股民——爷爷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现在该让沈家的赃款,做点正经事了。”

赵野的对讲机突然传来裴警官的声音:“沈明远招了!他说林婉在监狱里藏了份沈氏的海外账户清单,藏在37号牢房的墙里,用狗头金的粉末做了标记!”

林湛的目光落在监控画面里林婉身后的墙壁上,果然有块砖的颜色比别处深,砖缝里的金色粉末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块砖后面是空的。”她指尖在罗盘上轻点,铜针投射的光斑在砖面游走,画出个五角星的形状,“爷爷当年教过我‘寻龙点穴’,这种藏东西的手法,是林家老宅的祖传手艺——用五角星定位,能避开所有探测仪器。”

江雪的视频电话打进来时,背景音里有电钻的嗡鸣。“林湛!我们在墙里找到个铁盒!”女律师的眼镜上沾着灰尘,手里举着个生锈的盒子,锁孔的形状是个微型的林家族徽,“赵野说你有钥匙?”

林湛从帆布包里掏出片青铜钥匙,是从爷爷的手札里拆出来的,钥匙柄的纹路和罗盘中心的“天”字纹完全吻合。“这是打开林家所有藏宝盒的钥匙。”她对着镜头转动钥匙,“当年爷爷怕沈家觊觎林家的东西,特意做了这套防伪系统,没想到最后用来开沈家藏的赃款清单。”

铁盒打开的瞬间,摄像头拍到里面的文件上,用朱砂写着“沈氏海外资产明细”,每笔资产后面都标着对应的林家损失:“伦敦房产×3——1998年盗采林家金矿所得”“纽约股票×100万——2005年挪用林家慈善基金”……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沈老爷子和林婉站在林家金矿前,手里举着块狗头金,笑得露出牙齿。

“这些证据足够让国际刑警冻结沈氏所有海外资产了。”沈恒将文件扫描存档时,注意到照片背面的字迹,“‘待林家无后,尽归沈氏’——沈老爷子的狼子野心,藏了三十年。”

林湛的天相眼突然看到照片里的狗头金上,刻着个极小的“拆”字,是爷爷偷偷刻的,暗示“此金不祥,当毁之”。“把这块狗头金熔了,铸成公益基金的徽章。”她指着文件上的最后一笔资产,“这笔在开曼群岛的钱,正好够建十所希望小学,就用林家的名字命名——让沈家的赃款,养林家的希望。”

监狱的方向传来警笛声,裴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林婉自残了!用碎玻璃划了手掌,说要‘以血祭祖,夺回黄金’!”

监控画面里,林婉举着流血的手掌按在墙上,血珠顺着砖缝渗进去,却没引发任何异象——那块藏着铁盒的砖己经被江雪取走,墙洞里露出的网线,正实时传输着她自残的画面,#沈氏继承人狱中发疯#的词条迅速爬上热搜。

“她以为用自己的血就能启动血祭阵。”林湛看着屏幕里林婉扭曲的脸,罗盘的铜针渐渐平稳,“却忘了血祭阵需要‘天相眼传人的心头血’才能启动,她的血,不过是普通的凡人血,连让砖缝变色都做不到。”

沈恒关掉监控时,窗外的天色己经暗透,沈氏大厦的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模糊,只有顶层的几个窗口还亮着灯,是审计团队在加班核对账目。“秦峰说沈老爷子在医院听说黄金被截,又心梗了一次,这次没救过来。”他递给林湛一杯热茶,“医生说他临终前反复念叨‘林家的诅咒应验了’。”

林湛的指尖划过茶杯里的茶叶,叶片舒展的形状像个“解”字。“哪有什么诅咒,不过是作恶多端的人,给自己找的借口。”她望着远处茶园的方向,那里的灯光连成片温暖的海,“爷爷说‘相由心生,命由己造’,沈家的结局,是他们自己选的。”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老茶农发来的视频:林正宏在茶园里教孩子们炒茶,掌心的红漆还没洗干净,混着茶叶的绿色,在炒茶锅里开出奇异的花。天相眼突然闪过十年后的画面:那十所希望小学的孩子们,正戴着用沈家黄金熔铸的徽章,在茶园里给茶树浇水,徽章上的“林”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旁边刻着行小字:“公道自在人心”。

赵野收拾证物袋时,不小心碰掉了桌上的青铜罗盘,铜针落地的瞬间,指向监狱的方向微微颤动。林湛弯腰捡起时,看到针尖沾着点金色的粉末——不是狗头金的,是种更细腻的金沙,和沈氏金矿的样本不同,带着淡淡的海水咸味。

她的天相眼突然亮起,眼前浮现出片深蓝色的海:艘破旧的渔船在浪里颠簸,甲板上的渔民正将金沙装进陶罐,罐口的封泥上,盖着个模糊的林家族徽,下面刻着“第37罐”的字样。而渔船的导航系统里,显示的终点坐标,是加勒比海那座属于林婉的岛。

看来林婉在监狱里藏的,不止是海外账户清单。林湛将金沙收好时,罗盘的铜针再次指向东南方,这次的角度更偏南,首指南美洲的方向。她勾了勾唇角,对沈恒说:“准备一下,我们可能要去趟加勒比海——有人在那座岛上,还等着用林家的黄金做文章呢。”

沈恒的指尖在键盘上敲下“加勒比海”三个字时,屏幕上弹出秦峰的消息:“查到林婉在岛上的亲信了,是当年被林家赶出去的旁支,现在改名叫‘林坤’,在岛上经营着家‘相术馆’,专门骗游客的钱。”

林湛的天相眼闪过那个男人的脸,眉骨处有块月牙形的疤痕,是当年偷林家祖坟的东西被打留下的,和爷爷手札里记的“孽徒林坤”特征完全吻合。“有意思。”她转动罗盘,铜针在“离”位停下,那里代表“火”与“血光”,“看来林家的蛀虫,不止国内有。”

窗外的月光突然穿过云层,照在青铜罗盘上,铜面映出的海面上,仿佛有艘船正在破浪前行,船头的林家族徽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一颗即将升起的启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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