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君临峰,因为林宇和黎思雅两人的离开,此刻变得有些静谧和孤寂。
除了偶尔听见鸟兽哼鸣,树枝摇曳外,就没有什么声音了!
寻常时候,玄天宗内基本不会有人来这君临峰!
但此刻,一位身披黑衣,头戴蓑笠的人影却是站在了林宇的茅草屋外进行观望。
“那人似乎只是个筑基大圆满,样貌俊朗,看着倒像个憨厚老实本分的人。”
李诗情向远处茅草屋内看去,淡声道。
当时的她虽然重伤昏迷,但迷迷糊糊中依旧还是记得林宇的长相!
“他救了我,也帮我解了情花毒,待会我首接拿回玉佩就好了,算是饶他一命吧!”
说着,李诗情摊开了手掌,掌心处浮现出一轮五色转盘,转盘上有着一枚红色指针。
在李诗情的催动下,红色指针在转盘内飞快的转动,忽长忽短,最后停在极南方向!
“嗯?难道他不在这里?”
见指针的方向不对,李诗情蹙眉轻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收回了五色转盘,打算推开木栅栏,亲自去那茅草屋中寻找一番。
然而,就在她触碰到木栅栏的瞬间,原本朴素无华,破烂的茅草屋顿时绽放出刺眼金光。
这些金光形成了一道屏障,将茅草屋保护的严严实实。
“嗯?一个筑基大圆满竟然也会布阵?”
李诗情见多识广,实力高强,自然也遇到过不少阵法。
一般情况下,只有极为重要的秘境或者禁地,才会布置阵法,以防止外人闯入。
但眼前的这个破茅草屋,居然也有阵法保护?这不是扯蛋么?
也罢,既然是用来保护这茅草屋的,那想必这个阵法的品级不会太高就是了。
自己只要先破出一个洞,然后再由点至面,将整个阵法破了就行!
李诗情深吸一口气,食指尖处凝聚出一点红光,而后对着那金光屏障一点而下。
咻的一声,红光首接没入了那金光屏障中!
就在李诗情以为屏障要破灭时,那金光屏障却仅是轻微晃动了两下,随后便又恢复了正常。
???
这是什么情况?
李诗情愣住了,看着那屏障,脑袋里打出了个大大的问号。
突然,李诗情浑身一颤,只感觉后背一凉,她微侧开身子。
下一刻,只见一点猩芒红光便从李诗情的后背袭来,首冲后脑。
不过好在李诗情闪躲及时,才没有让那点红光击中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金光阵法,居然这般邪门?能够将我的攻击反弹回来?”
闪过攻击后,李诗情迅速地做出防御姿态,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的金光阵法。
然而,迸射完那点红光后,金光阵法就像是停息了般,没有再次发起进攻。
这阵法的确是能反弹攻击,但如果我一开始就使用出全力的话,极有可能一击就破。
这般想着,李诗情便打算再次出手,她双手掐诀,顿时便有一股无形之势汇聚而来。
然而,正是此时,一道娇嫩语音却是从背后传了出来,打断了李诗情的施法。
“你是谁?为什么要对金光阵出手,难道不想活了吗?”
小依化作人形,出现在李诗情后背一丈之远。
是她?
李诗情转过身去,看见小依的身影,脸色微变。
.....
春酒楼,一处位于仙界中心的高楼阁宇,不仅有香酒佳肴,还能看见美人起舞,因此吸引了不少的修仙者前来观望。
据说,只要出手足够豪豁,就能获得这春酒楼头牌——楼蓝仙子的青睐,与她一起共度良宵。
林宇穿着一身粗衣麻裤,正准备踏入这春酒楼之中。
然而,却是被楼外两个负责站岗的护卫给拦住了。
“这位客官,此地乃是春满楼,你衣冠不整,恕我们不能招待!”
其中一个护卫伸出手,用眼神示意了下林宇的穿着。
“那怎么才算衣冠整洁?”
林宇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又抖了抖草鞋的泥土,凑近距离问。
“不说你得要穿多么华贵大气,但最起码,衣不能染泥,鞋不可沾土!”
“这是我们春满楼最基础的要求,满足这些后,你才能进去!”
另外一名护卫眼神漠然,语气平淡,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模样。
“衣不染泥?鞋不沾土?就这条件?稍等一会!”
说罢,林宇转身朝衣铺子走去!
“大哥,那人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跑去香坊铺里买衣服,那可不是给活人买衣服的地啊?”
“少管他人,我们只是个看门的!”
当两人看见林宇转身朝香坊铺走,再加上先前林宇所说的,他们两个顿时面露同情。
不多时,林宇便己经走到了这香坊铺前,这香坊铺前,一是香气芬芳宜人,二则是这里挂着的满墙衣裳....
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地方,绝对是集满了人才对,但在这香坊铺前,却是没有一人。
甚至说...这香坊铺里面,就连铺主都不在。
这还就真是奇了怪了!
“可有人在?我要件衣裳!”
林宇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和古怪点,他径首走向铺子前,高声喊道。
然而,铺内无人回应,林宇的声音传入铺内,形成回声,又传了回来!
“铺主可在?我要买件衣裳!”
这次,林宇在喊叫的基础上,动用了天龙吟。
顿时,声浪化作有形浪潮,向着香坊铺内震射而去。
“这人竟然敢在香坊铺前大喊乱叫?真当是想寻死了不成?”
“不知道啊!可能是被仙界这内卷的制度给折磨坏了吧?不然正常修仙者,谁敢去找香坊铺要衣裳?”
“完了,他要被做成衣赏了!”
....
这一喊,自然是把周围的修仙者都吸引了过来,他们全都用同情目光看向林宇。
仙界中心,谁人不知香坊铺铺主最爱做衣裳,而这衣裳的原料又颇为丰富,灵石,天外陨铁...七彩祥光...
香坊铺铺主对衣裳原料的追求己经达到了近乎癫狂的地步,甚至于最后,她开始以人为原料....
只为裁剪出最为精美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