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忠诚于您,哪怕奉上生命。”青尤的声音带着献祭般的决绝。
元忘青的尾尖,如同冰冷的鞭子,在地面轻轻却极具压迫感地抽打了一下。
呵……宁愿献上性命,也不肯吐露那个秘密?
青尤的誓言里没有谎言的酸腐气,这反而更令元忘青玩味。
一个愿为你赴死的存在,却要死守一个……不能让你知晓的秘密?
元忘青的意识深处,漾开一丝无声的、近乎愉悦的涟漪。
他似乎……嗅到了更有趣的真相呢?
怎么办呢?
他雪白的猫瞳锁定青尤,缓慢地、清晰地、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般吐字:
“跟我有关系,对吗?”
死寂瞬间笼罩。
紧接着,是更锋利的、不容置疑的凿击:
“你以前,见过我。” 不是疑问,是宣判。
青尤仿佛被无形的利爪狠狠踩中了尾巴,整只猫猛地一颤,头颅瞬间抬起,那双总是写满忠诚的金色瞳孔里,此刻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惊涛骇浪和……某种被彻底揭穿的恐慌。
哈。
元忘青心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哂笑。看来,那位“原主”或者某个倒霉的前任攻略者,留下的烂摊子还不小。
他方才不过是信手拈来的试探,青尤这过激的反应,却近乎将答案明晃晃地拍在了他脸上。
几乎可以百分百笃定了。
“殿下……”青尤的声音艰涩,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我们……都在等待您的归来……”
果然。
元忘青的尾巴停止了敲击。青尤当初那句斩钉截铁的“你就是真正的殿下”,那份笃定得近乎盲目的认主,此刻都有了源头。
所以,从一开始,这只猫就在他面前……演戏?
青尤承受不住那洞穿一切的目光,头颅沉重地、几乎要埋进尘土里,再不敢抬起。
……………………………………
“你说什么?”韩蒙的眉骨瞬间压出一道刀锋般的折痕,声音沉得能拧出水来,他锐利的目光钉在小勤脸上,一字一顿地确认:“小白——丢了?”
站在他面前的执法者小勤,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到头顶,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紧张地再次用力点头,喉咙发干,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怎么丢的?在哪儿丢的?”韩蒙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
小白……那个被他从死亡边缘捡回来的小东西。
虽然只养了短短几天,却像投入他死水般压抑人生里的一颗小石子,意外地激起了一圈涟漪。
它成了某种微妙的情感寄托,在这条仿佛永无尽头的、孤身对抗黑暗的路上,一个无需言语的、毛茸茸的慰藉。
他也不过二十几岁,却早己被这污浊的世道磨砺得疲惫不堪。
在这片暗无天日的泥沼里,他像个固执的傻子,试图捞起一个又一个沉沦的人。
执法者?
这个名号早己烂透了。
根系腐朽,枝叶枯败。
名为“正义”的初衷,早己被盘踞其上的、名为“贪婪”的毒虫蛀食殆尽。
可这世界,总还需要有人去撑起那点摇摇欲坠的光。
“在……在寒霜街……1081号……”小勤的声音细如蚊蚋。
“寒霜街1081?”韩蒙的眉头拧得几乎能夹死苍蝇,“那一片不是废弃多年的城区吗?你带一只奶猫去那种地方干什么?!”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疑惑。
“呃……我、我觉得那里的老鼠……是最大最肥的……”小勤结结巴巴,冷汗涔涔。
“……小白才多大?!你让它自己一只猫崽子去捕老鼠?!”韩蒙简首被这荒谬的理由气笑了,“你这脑子,当初到底是怎么混过执法者考核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意,不容置疑地命令:
“带路。现在就去。”
os:最近迷上一边写一边听歌了,听的什么歌决定写什么...
写的好带感
好巧不巧,要么刀子要么就是踩到我爽点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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