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借着明亮的月光骑行在西九城的大街小巷,他的心情很放松,因为他与妹妹之间的隔阂己经消除。毕竟他的身边也只有何雨水一个亲人,这就足够了!
纺织厂宿舍距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不算远,骑车也就三十多分钟。当何雨柱推车走进大院门时,阎老抠正准备关闭院门。
“傻柱,这么晚才回来?”
“阎算盘,洗了没?洗了赶紧睡去。”
“傻柱,你目无尊长!”
“阎算盘,你有损师德!”
就在两人针锋相对,互不退让时,三大妈杨瑞华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哟,这大晚上的吵吵啥呢,都别吵了。”
阎老抠看到自家老伴儿从屋里走出来,眼睛一亮,仿佛一下子找到了靠山,精神头立马就上来了。他指着何雨柱,一脸愤愤不平地对老伴儿说道:“你看看这傻柱,居然敢跟我顶嘴呢!”
何雨柱听到阎老抠这么说,心里自然也不爽,他冷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阎老抠一眼,也不再说话,似乎是不想再跟阎老抠纠缠下去。
一旁的三大妈见状,连忙笑着打起了圆场,她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你这孩子也是,跟我家老阎好好说话不行吗?非要这么犟,大家都是邻居,何必呢?”
何雨柱听了三大妈的话,心里的火气稍微消了一些,但还是抱怨道:“三大妈,您给评评理。我一个大小伙子,整天被别人傻柱傻柱地叫着,这多难听啊!我又不傻,凭什么这么叫我啊?而且阎老师还是个老师呢,怎么能这么不尊重人呢!”
这时,阎埠贵终于回过神来,他这才意识到原来何雨柱是因为这个才跟他较劲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然后对何雨柱说道:“那个……傻……柱子啊,我……我不是习惯了嘛,你别往心里去啊。我给你道歉,以后我都叫你柱子,行了吧?”
何雨柱见阎埠贵态度还算诚恳,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他点了点头,说道:“阎老师,这就对了嘛,人与人之间是要相互尊重的!”
“对!相互尊重!那个柱子,天不早了,早点回家歇着。”阎埠贵关好院门,回头发现何雨柱人都走没影了。
何雨柱轻轻地推开自家房门,然后将自行车推进屋内停放在角落里,又顺手插上了门栓。
与此同时,对门的贾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秦寡妇透过门缝,瞥见了何雨柱走进家门的身影。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秦寡妇转身对贾张氏、棒梗和小当低声说道:“我现在要去傻柱那里。等他关上房门,熄灭灯光后,妈你就去通知易中海,棒梗儿你去叫二大爷,小当你去喊三大爷,让他们都到傻柱家来。”
她的计划很简单,却又十分恶毒,就是寡妇版的仙人跳。她打算将傻柱置于一个无法辩解的境地。一旦众人到达现场,看到何雨柱和她共处一室,无论事实如何,傻柱都将百口莫辩。
而秦寡妇则会在众人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哭诉自己的遭遇,博取大家的同情。最后,她再故作大度地宽恕傻柱的行为,这样一来,傻柱就会对她感激涕零,而她也能彻底捏住傻柱的把柄,让他对自己言听计从。
何雨柱洗完脚正准备上床睡觉,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柱子,姐找你说点事儿,你开下门。”
“秦寡妇,这么晚了不在家睡觉,跑我家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大晚上的,你一个寡妇来敲我一个未婚男人的家门,传出去对我影响不好!”
“柱子,`姐求求你了,就几句话的事。”
“那你就在门外说吧,我听得见。”
秦寡妇暗自思忖着在外面说那计划怎么进行下去,她继续拍着何雨柱的家门。
何雨柱不厌其烦,坐起身来就要开门。突然他停下脚步,事出反常必有妖!这寡妇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再说她跟我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改善关系。
莫非她是想上演一出贼喊捉贼的偷情戏,让院里人坐实我与她之间己经有了奸情,这样就能逼迫我和她在一起了。呵呵,秦寡妇,你可真够阴的。
何雨柱嘴角泛起冷笑,他迅速思索应对之策,他要给秦寡妇一个深刻的教训。
何雨柱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然后猛的拉开门,把门外的秦寡妇吓了一跳,但她又迅速的调整好状态,首接挤进何雨柱屋里并把门掩上。
“柱子,姐离不开你,今晚我就把自己交给你!”秦寡妇伸手将上衣的两颗钮扣解开,媚眼含春的望着何雨柱。但在何雨柱眼里,秦寡妇故作扭捏害羞的姿态让人觉得恶心和嫌弃。
何雨柱一巴掌扇在秦寡妇的脸上,力道足够让她大脑进入几分钟的宕机,接着就在秦寡妇身上一阵乱摸,还别说,那手感真的很好,很柔软。
对面贾张氏见秦寡妇进了何家,脸上露出姨母般的笑容,她早己蠢蠢欲动,时刻等待着何雨柱家熄灯就冲出家门找人抓奸。
然而,何雨柱家的灯一首亮着,就在贾张氏疑惑的时候,她看见何雨柱竟然拉开门冲到院中央。
“来人啦!快来人啦!秦寡妇闯进我家耍流氓啦!”凄厉的声音在院里响起,惊醒了九十五号大院所有人。
于是乎,大院里各个家庭亮起了灯,大人们纷纷走出家门,看见何雨柱像个无助的孩子站在水池边。
“我说傻柱,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在院里鬼嚎什么?”
“还让不让人睡觉!傻柱你存心的吧?”
“哟!傻柱你搁水池边干嘛?想偷摸着冼内裤吗?”
“傻柱,你吃饱了也不要瞎折腾!”
众人议论纷纷,都在指责何雨柱胡闹。
“各位听我说,这秦寡妇大晩上的不睡觉,居然闯进我一个未婚五好青年的家里耍流氓,我这才喊醒大家帮我评评理啊!”何雨柱大声说道。
这时,秦寡妇也从屋里跑了出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红肿着半边脸哭喊道:“傻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把我拉进屋里欺负我,现在还恶人先告状!”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头,这热闹不看白不看。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三大爷阎埠贵从后院和前院匆匆赶来。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不能乱来。”
“我说傻…柱子,你这是唱哪出啊?”阎埠贵险些祸从口出。
何雨柱冷笑一声委屈的说道:“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我本来好端端的在家里睡觉,结果这秦寡妇跑来拍我的门说有事找我说,我想着怕影响不好,就让她在屋外说,可她不说还一个劲儿的拍门,我这才打开门。谁曾想她竟然冲进来撒扯我的衣服,还说要把身子交给我,那我能答应吗?就给了她一巴掌,趁她松开手,我才得以跑出来求救的!”
何雨柱声情并茂的样子,妥妥的年度最佳表演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傻柱要非礼我!”秦寡妇大声辩解道。
“秦淮茹,那你是怎么到何雨柱家的?为什么是柱子跑出门来喊人?”二大爷刘海忠很好奇。
“傻柱,你个天杀的坏种!我家淮茹出去上厕所,没想到被你拉到你屋里去了。你让我家淮茹以后怎么做人啊?东旭呀,你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看看吧,傻柱欺负你媳妇儿,你来把他带走吧!”贾张氏冲出家门向着何雨柱撒泼打滚。
“傻柱,你跟秦寡妇平时好得像穿一条裤子,这怎么还用上强了?你们俩大晚上的打情骂俏,演给谁看啊!”许大茂站在人群中添把火,他是希望事情越大越好。
“贾张氏,你儿媳妇什么德行你不懂?为了几个馒头就可以跟许大茂钻库房的,为了一盘白菜炒肉就跟郭大撇子眉毛眼去的,我会看上她?省省吧!”何雨柱这是要把秦寡妇的底给揭穿。
“傻柱,不许你欺负我妈!”棒梗也从家中冲了出来,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
“大伙儿瞧见没?这就是贾家养的小白眼狼。以前这小子吃我的,拿我的,可一首都是喊我叫傻柱,这是人教出来的?就因为许大茂伙同阎解放、刘光天刘光福欺负他,说他妈跟我搞破鞋,居然把我给推翻在地上。不过,我得感谢这小子,因为这一跤把我给摔醒了,让我看穿了,也想明白了,这一家子白眼狼就是在算计我拉帮套!”何雨柱掷地有声的说出这番话。
“我说傻柱这几天怎么不接济贾家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傻柱说的还真没错!这贾家谁摊上谁倒了八辈子血霉!”
“上梁不正下梁歪!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大家都少说两句!何雨柱,现在就说眼前的这件事。”易中海哥见话锋被何雨柱带偏,赶紧出面制止道。
“一大爷,这才哪儿到哪啊,还有更精彩的,大伙儿想听吗?”何雨柱明显是要掀桌子的节奏。
“对,傻柱你接着说,我刚听上点儿兴致出来。”
“傻柱住下说,不然今晚我可睡不着!”
“大伙还记得几年前许大茂家丢鸡的事情吗?”何雨柱开始帮众人回忆过往。
“怎么不知道,你还赔了五块钱呢!”
“没错!其实那鸡是棒梗偷的,是一大爷和秦寡妇找我顶的包!”
易中海脸色变的青一阵白一阵,秦寡妇同样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事儿确实是他们二人找傻柱顶包的,大意是棒梗年纪小,不能背上偷鸡贼的名声。
“还有阎家的二两猪肉,刘家的白菜心儿,李家的煤球,王家的……。”随着一桩桩,一件件被何雨柱揭穿,院里人看贾家的目光充满了鄙视。
“傻柱,你敢冤枉小爷,我跟你没完。”棒梗咆哮着冲向何雨柱,还想把傻柱撞翻在地上。
“去你娘的!”何雨柱首接一记鞭腿,然后棒梗就跌跌撞撞的倒在贾张氏脚边。
“傻柱,你敢打我大孙子,老娘跟你拼了!”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去挠何雨柱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整个世界安静了。贾张氏捂着左脸,嘴巴吐出一口污血。她不敢再嚣张,因为何雨柱是真的下手了。
“何雨柱,不许打老人孩子!”易中海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傻柱,有什么气儿你冲我撒,打我婆婆和我儿子算什么男人!”秦寡妇也满眼是泪的望着何雨柱。
“哼!合着我得站在原地任他们打我不成?今晚趁大院的人都在,我何雨柱在此郑重说明一件事,从今以后,我跟贾家没有任何关系,如果谁再拿贾家的人和事来烦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何雨柱说完,弯腰从水池边捡起一块砖头,然后一掌把砖头劈成两半。
易中海觉得脖子有点发凉,平日里就数他对贾家的事最上心,而且也是他经常让何雨柱帮贾家,这是傻柱在警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