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雨垂眸和他对视,神色平静道:“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男人挑了挑眉,眸底邪气妖佞,透着点点寒星。
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冷意,很快恢复如常:“那真是太遗憾了,或许可以尝试一次呢,我保证,绝对令你满意。”
他抓着顾秋雨的手不舍得放开,捏了捏他柔软的掌心,动作暧昧。
“够了西拉尔,还不够丢人吗?就像一条狗一样,看着个美人就舔上去,人家可看不上你这种懦夫。”
瓦格嘲讽的耸了耸肩,身为私生子,他在西拉尔的面前却没有一丝的劣势,反而隐隐有种压迫对方的架势。
顾秋雨抬眸,兜帽下的薄唇勾了勾:“的确比不上你,他这个体格,应该做不了小混混的活儿。”
瓦格的脸色铁青,捏着拳头上前一步:“你想要找死吗?”
夏佐双手抱胸,嗤笑出声,想找打的究竟是谁呀。
瓦格也想起了白天的事情,又往后退了一步。
伯爵咳嗽了一声:“幼子顽劣,也是我没有管教好,在这里向您道歉。”
这父子俩倒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能够纵容自已私生子到处惹祸的,又能是什么好东西,也许就是在他的面前演戏呢。
伯爵准备了丰盛了晚宴,吃上饭,也就没有人在意之前的小插曲了。
顾秋雨随意吃了几口,动作慢条斯理,和身旁狼吞虎咽的赏金猎人们形成鲜明的对比。
西拉尔撑着侧脸,狭长阴冷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看来这些食物没能够让秋满意。”
为了方便行动,顾秋雨在外都用秋作为假名。
他略微抬了抬眼,声音清冷:“感谢伯爵的盛情款待,可我并不饿,失礼了。”
西拉尔俯身凑过来,身上淡淡的冷松味侵入顾秋雨的口鼻,冰冷的手掌覆盖上来,皮肤白的透明,底下的青色血管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形容不出的色~气。
“如果不喜欢这些食物,要不要品尝另一些。总要多尝试,才知道自已究竟喜欢什么。”他勾了勾唇,舌头比一般人的长,缓慢的舔过唇角。
嗓音低沉喑哑,语气暧昧,令人不禁遐想,他说的品尝,究竟是品尝什么。
长桌下,顾秋雨感觉自已的小腿被什么东西轻轻勾了勾。
他起初以为那是西拉尔的脚,可紧接着,那个东西就从他的裤脚钻了进去,着他的小腿。
动作太过灵活,不像是脚能够做到的。
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火热,低沉的喘息声,透着势在必得的侵略目光。
以及桌子下,那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一切都在提醒顾秋雨,眼前人的危险。
他不怒反笑,虽然只露出下巴,却已经足够魅惑。
西拉尔看呆了,目光有些痴态。
顾秋雨眼神一厉,脚勾住那个东西,狠狠的踩在脚底下,还用力的用后脚跟碾了碾。
“嗯……”
身旁传来一声闷哼,西拉尔将脸埋进手掌里,露出一段绯红的脖颈。
声音宛转悠扬,好像是痛苦,又好像是爽。
其他人纷纷投来目光,自认为和顾秋雨比较熟的夏佐开口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秋雨声音平静:“我相信还是西拉尔觉得身体不舒服,需要先去休息吧。”
瓦格立刻就像抓住了西拉尔的小辫子似的,火急火燎道:“果然是个病痨鬼,这么容易不舒服,还出来干什么,赶快滚回房间里去吧。”
而刚才在他们面前还彬彬有礼的伯爵,一言不发,好像没有看见自已的大儿子正被羞辱似的。
一个病态的,充满着秘密的家庭。
西拉尔站起身,脸色通红,特别是眼尾,好像要落泪似的。
看着,就像被私生子弟弟欺凌压迫的小可怜虫儿。
然而,只有顾秋雨看出来他眼底的兴奋,这家伙哪里是难过了,他明明爽的不得了。
临走前,西拉尔还回头,眼神拉丝的看向顾秋雨,唇角上扬,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赤裸裸的诱惑。
夜已深,顾秋雨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咔嚓咔嚓——”他睡前明明已经将门上锁,却仍然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道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伸出手,像是要掐住他的脖子。
顾秋雨先一步出手,反手扼住那人的手,压在身后,自已单膝跪在他的背上。
那人脸贴着顾秋雨的枕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哈~~真香。”
听着声音,顾秋雨就知道是谁了。
伯爵的大儿子,那个看上去阴郁病弱的死变态。
他用力的捏紧手,听到西拉尔的手腕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按道理来说,痛苦应该让西拉尔恢复正常了,但这人的闷哼声,一听就知道……又特么的爽了。
西拉尔喘着粗气,被顾秋雨压在床上:“只是这样干躺着吗?不做点更加刺激的事情?”
顾秋雨眯了眯眼睛,就没有见过这么浪荡的家伙。
他在心中和系统交流:“这玩意儿比你还不要脸。”
系统:“……不会说话你就别说。”
他松开手,准备一脚将西拉尔踹开。
西拉尔早有准备,翻过身,抱住顾秋雨的小腿,脸颊贴着他小腿的,神色痴迷。
“你怎么每一处都这么漂亮呢。”宛如情人间的呢喃低语,听得人酥酥麻麻的。
顾秋雨眉心皱的更紧,顺势踩在了西拉尔的大腿上。
男人闷闷的笑了,身体一颤一颤的。
“真棒,再来一次好不好。”
顾秋雨没有留情,每一次都是下了狠劲,结果在西拉尔这里,就像是和他调情一样。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西拉尔眨了眨眼睛,身体就像是藤蔓,缠绕住顾秋雨向上,挺拔的鼻梁绷着他的脖颈,像小猫撒娇。
“我想要的你还不清楚吗?就是你呀?”
晚上,顾秋雨没有戴兜帽,银色的长发垂下,被男人小心翼翼的抓住,宛如流水般在指间流淌。
顾秋雨盯着这个好色的混蛋,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已:“想要我?你知道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