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贾克斯。”巨人盯着贾克斯地面具问道。
“额,先去我的住处吧。刚刚动静太大了,你也不想被城里的卫队抓住吧。”他挠了挠头,然后自顾自地往前走去,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冲突。
埃莱克提奥没有移动,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停下,贾克斯。”他的手指指向了一处地方,贾克斯顺着方向看过去,看到了被他砸烂的墙,透过破洞甚至能看见房屋内的景象。
贾克斯愣了一下,他意识到了埃莱克提奥的意思。他轻轻笑了笑,然后从自已的长袍中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熟练地丢进了屋子里。“好吧,巨人先生。您在这种情况下,倒意外地遵守规则。”
钱袋落在了屋内的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这笔钱足够赔偿房屋的损失,甚至还能补偿屋主因惊吓而遭受的精神损失。
很显然这人类干过不少这种事情了,巨人眯了眯眼。
“带路吧,贾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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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居所可能会有点简陋。”贾克斯的住处确实如他所言,简陋而朴素。他领着埃莱克提奥和卡莎穿过狭窄的通道,来到了这个几乎没有任何装饰的洞穴。
“欢迎来到我的寒舍,你们可以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根奇异的灯柱靠在了石壁旁,并将他那严实的长袍随意地搭在了木桌上。
这个洞穴内部的装饰简单到了极致,只有几件最基本的家具。木椅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表面布满了灰尘,似乎很少有人使用。木桌也是粗制滥造,边缘参差不齐,但足够坚固,能够承受一些重量。在洞穴的一角,一个臃肿庞大的行囊被随意地堆放在那里,看起来像是贾克斯的行李或是储备物资。
洞穴内仅有的光源是几根火把,它们插在石壁的凹槽中,为这个干燥而黑暗的空间提供了一些光亮。火光摇曳,投射出长长的阴影,让这个简陋的居所显得更加幽暗。
强盗和老鼠都不会去光顾这种地方。
埃莱克提奥那覆盖着陶钢的身躯靠在了石壁上,看着卡莎擦了擦木椅上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她的甲壳之下仍然紫光涌动,这孩子仍然很警惕,这很好,巨人感到满意
而领路人似乎并不在意自已的住处有多么简陋,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简朴的生活方式。他走到洞穴的另一边,开始整理自已的行囊,或许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哦!找到了!”他手中举着几枚水煮蛋,然后随手丢给了卡莎和埃莱克提奥各一颗。
“慢慢聊。来者皆是客。”水煮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稳稳地落在了卡莎和埃莱克提奥的手中。
卡莎看了看手中的鸡蛋,那光滑的蛋壳在火把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温暖。她轻轻地咬了一口,小心翼翼地将蛋白和蛋黄一起吃了下去。鸡蛋的口感柔软,蛋黄的细腻与蛋白的弹性在她的舌尖交织。
她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
贾克斯坐在对面,他的目光在卡莎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突然开口说道:“我还以为虚空的东西是不会吃水煮蛋的。”他的话音刚落,洞穴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卡莎的眉头微微皱起,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直视贾克斯:“我是人,不要将我跟虚空相提并论。”
埃莱克提奥盯着贾克斯,并将黑剑又拔了出来。
贾克斯似乎意识到了自已的失言,他的表情中闪过一丝尴尬,然后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我知道你是人类,只是你的能力让我有些好奇。”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这些甲壳确实来自于虚空,但它们并不能定义我是什么。我仍然是一个人类,我的心、我的思想,都是人类的。虚空无法征服我,我猎杀虚空。”卡莎低下头,盯着自已那被甲壳覆盖着的手,那时不时有紫光在流动的手。
贾克斯瞥了一眼埃莱克提奥。
“她是人类,而且她很有勇气。她总能让我想起星界军中的那些凡人士兵。”巨人平静地回应了贾克斯的疑惑。
“星界军?”
“那是我家乡的军队。”
“孩子,我想你应该见识过那些虚空的怪物到底有多么可怕。你为什么还会尝试去对抗虚空?”贾克斯若有所思地剥开水煮蛋的蛋壳,看着蛋壳掉在地上。
“为了那些回不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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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那是吾主的旨意吗?”图拉真和典狱长博尔萨·瑟斯克缓缓行走在黑暗狭长的走廊中,红色的警戒灯是唯一的光源,它们在走廊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血色光影,使得周围的环境显得更加阴森和恐怖。
走廊两侧的管道错综复杂,它们像巨蛇一样盘绕在墙壁和天花板上,不时发出令人不安的嘶嘶声,仿佛某种未知的生物在黑暗中呼吸。时不时地,从远处传来不知名的嘶吼声,它们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让人无法分辨这些声音是从哪个方向传来,或是来自何种生物。这些声音时而低沉,时而尖锐,每一次响起都让人的神经紧绷,提醒着他们这里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监牢的铁栅栏在他们身边晃动,发出吱嘎的声响,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里面的东西冲破。监牢内偶尔传来锁链的摩擦声和低沉的呻吟。
图拉真和瑟斯克站在一间牢房前,这里的氛围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先前的嘶吼声、管道的嘶嘶声和监牢的晃动声都戛然而止,只剩下他们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交织。
红色的警戒灯光在他们的头盔投下跳动的阴影。“我很确定,前所未有的确定。”
这位生性多疑的典狱长头一次没有继续追问。他轻轻拍了拍图拉真的肩膀,
“这里只能一个人进去了,这是‘法则’。如果你不行了,我会直接启动这个房间的自毁程序。不过我更希望我能看见你全须全尾地从里面出来。”
“嗯。”
“那祝你好运,禁军元帅图拉真·瓦洛里斯。”
“我会回来的,典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