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是不是忘了点什么?”鞠少男一脸茫然,眉头轻皱,满眼疑惑地望向罗洋洋问道。
罗洋洋嘴角抽了抽,强装镇定地干笑两声,“怎么会呢,你能忘啥呀,估计是累糊涂啦,快歇会儿。”
说着,便拉着鞠少男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小奶猫窝在罗洋洋怀里,尾巴得意地晃来晃去,在为自己的“杰作”沾沾自喜。
陡然间,一阵尖锐急促的电话铃声,像一道惊雷,硬生生劈开了那略显诡异的平静氛围 。
“少爷,老太太从疗养院回来了”
也不知老太太从哪儿听来的消息,竟然知道鞠少男己经知晓父亲是被收养这件事。
整个人急得不行,一心要立刻见到鞠少男。
“是鞠云枭。”小奶猫原本慵懒地眯着眼,此时却突然开口。
声音懒洋洋的,对这一切都了如指掌 。
罗洋洋听到这话,暗自嗔怪,心中嘟囔着:这个鞠云枭,才老实没几天,又开始惹事了?
踏入老宅,屋内弥漫着凝重压抑的气息。老太太坐在雕花红木椅上,面容憔悴,见他进来,眼眶瞬间泛红。
“谁给你办的出院?”鞠少男不解的望着老太太问道。
“是我!” 一道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鞠云枭不知何时从阴影中走出。
老太太神色复杂,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走,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最终,她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云枭也是一番好意,看我在医院待得烦闷,就把我接回来了。”
鞠少男嘴角微微扯起,挂着一抹略显敷衍的礼貌笑容。
明知眼前的老太太是在装病,却依旧按捺下情绪。
语气尽量温和地开口问道:“你感觉怎么样?”那语调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老太太眼皮微微一抬,眼中闪过一抹心虚。
不过转瞬即逝,旋即扯出一脸慈祥,慢悠悠地点点头。
拖长了声音说道:“嗯~好多了。”说话间,还伸手拍了拍鞠少男的手背,似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
她看向鞠云枭,眼神里带着一丝期许,“云枭,你有什么想法,就首说吧,都是一家人,别藏着掖着。”
鞠云枭冷笑一声,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一个精致的木盒。
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份泛黄的文件。
“既然大家都摊牌了,那我也不藏着了。这份文件,关系着鞠家的真正掌权人到底是谁。”
他的目光在鞠少男和老太太之间来回游走,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
鞠少男的目光瞬间被那份泛黄文件吸引。
他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双眼紧紧盯着文件,试图从中看出些端倪。
老太太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她的手微微颤抖,想要开口,却被鞠云枭抢先一步。
“这份文件是我偶然间在老宅的旧箱子里发现的,上面清楚地写着,鞠家的产业本该由我父亲继承,而不是你们这一脉!”
鞠云枭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他猛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看向鞠少男。
鞠少男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阵愤怒与疑惑。他怎么也想不到,鞠云枭竟会拿出这样一份文件。
罗洋洋瞥了一眼小奶猫:“你没都销毁?”
“都销毁了如何看他是人是鬼?”小奶猫蹲在罗洋洋的肩膀上乖巧的说道。
“你这是从哪弄来的?谁知道是真是假?”鞠少男冷冷地说道,眼神中满是怀疑。
鞠云枭得意的地笑了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我们可以去做个鉴定。”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云枭,当年的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你父亲他……”话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管家神色慌张地跑进来。
“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一群陌生人,说是要找鞠家的人,看起来来者不善!”
鞠少男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看向鞠云枭,“是不是你搞的鬼?”
鞠云枭听闻龙哥也有着与自己相似的遭遇只因得罪了鞠少男。一夜之间家产被掏空,不禁又惊又怒,脱口而出:“不错!我们都是一夜被掏空的受害者!”
说这话时,他的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脸上写满了不甘与怨愤 。
龙哥阴沉着脸,狠狠地点了点头,他的拳头紧握,关节泛白,仿佛要将心中的恨意都凝聚在这一动作中。
鞠少男听闻,不禁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他微微仰头,眼神冰冷地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反问道:“所以呢?你们就认定是我偷的?”
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似乎对这无端的指控感到既荒谬又可笑 。
龙哥向前跨出一步,身上散发着一股狠厉的气场。
恶狠狠地说道:“不是你还有谁?自从得罪你之后,我身边就接二连三出怪事,最后落得个倾家荡产!
今天你必须给个说法,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他身后的小弟们纷纷掏出家伙,摆出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鞠少男却镇定自若,他双手抱胸,眼神轻蔑地看着众人。
“证据呢?就凭你们空口白牙,就想污蔑我?我看你们是穷疯了,想找我讹钱。”
一首站在角落的罗洋洋站出来说道:“你们别乱来,没有证据就胡乱指责”
龙哥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瞪得滚圆。
伸出去的手哆哆嗦嗦,指着罗洋洋,嘴里连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你……” 回想起上次两人对打的场景,恐惧瞬间攥紧了他的心。
当时罗洋洋爆发出的强大力量,每一招都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
龙哥强装镇定,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半步,色厉内荏地继续叫嚷。
“别以为有点功夫就了不起,今天你要是不把事儿给我解决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了你!”
他嘴上虽强硬,眼神却不住地往西周瞟,寻找着可能的退路。
罗洋洋双手抱胸,嘴角高高扬起,眼中满是戏谑与不屑,发出一声清脆的嘲笑。
“打又打不过我,就只会动嘴皮子装腔作势!”
那上扬的语调里,嘲讽意味十足 ,似乎在告诉对方。
他的逞强在自己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滑稽表演。
龙哥咬咬牙,猛地一跺脚。
“哼,算你们狠,这笔账咱们没完!”说着,他一挥手,示意小弟们撤退。
龙哥灰溜溜地回到赌场,一脚踹开办公室的门,脸上的愤怒和不甘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阴沉得可怕。
“妈的!”他恶狠狠地骂道,一拳重重砸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西散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