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耀眼的闪电如同一把开天利剑,刹那间将墨色的夜空劈成两半,那光芒夺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鸣轰然炸响,仿若天庭的战鼓被暴怒的天神奋力擂响,滚滚雷声在天地间回荡,仿佛在为这场剑拔弩张的激烈冲突呐喊助威。
大厅内的空气仿佛都被这雷鸣电闪震得颤抖起来,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疯狂跳动,营造出一种惊悚而诡异的氛围。
莫东东站在蚊帐之中,尽管身处绝境,却毫无惧色。他身姿挺拔,眼神坚定,仿佛一尊不可动摇的雕像。胸腔剧烈起伏,深吸一口气,那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力量都吸入体内。
随后,他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吼道:
“韦海前,你这条披着羊皮的恶狼!你处心积虑,把大家都蒙在鼓里,你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不屑与你多费口舌!”
他的声音犹如洪钟,在大厅中久久回荡,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火焰,死死地盯着韦总管,仿佛要用这目光将韦总管的虚伪与狡诈统统烧成灰烬,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首首刺向韦总管的要害。
韦总管听闻,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如同夜空中瞬间划过的流星,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伪善的模样。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声如同夜枭在黑暗中啼叫,阴森而令人毛骨悚然。
“莫东东,你说的话怎如此尖酸呛人?你既然不想和我讲话,那你想与哪个交谈?”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双手背在身后,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缓慢,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莫东东只是他脚下的蝼蚁。
莫东东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大声呼唤:
“我要和我李伯伯左护法讲话!”
此刻,他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那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点烛光,虽然微弱,却让他在绝境中看到了一丝生机。
李伯伯向来疼爱他,或许能理解他的苦衷,成为他摆脱困境的关键。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在向远方的李伯伯发出急切的求救信号。
韦总管连说了三个 “好” 字,那声音拖得长长的,每个 “好” 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接着,他抢先说道:“
你想跟你李伯伯左护法讲话、留下遗言也无妨。有什么临终嘱托,你就赶紧讲吧!”
他故意将 “遗言” 二字说得格外响亮,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宣告莫东东的命运,那语气中充满了恶意,就像在莫东东己经受伤的伤口上撒盐。
红衣左护法向前迈了一步,他的脚步轻盈而沉稳,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关怀。他靠近蚊帐,微微俯身,那姿态就像在倾听一个珍贵的秘密。用温和且充满慈爱的声音问道:
“莫东东,你想跟我讲什么话?有什么遗言,你尽管说,我在认真听呢!”
他的声音如同春日的微风,轻柔地拂过莫东东的心田,让莫东东原本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
莫东东见红衣左护法被韦总管带偏了方向,心中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他心急如焚,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珠,那些汗珠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如同晶莹的露珠。他立刻大声喊道:
“李伯伯左护法,你千万不要被那个韦海前韦总管的花言巧语所迷惑!我讲的不是遗言,求你不要把我的话当作遗言看待!”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局势失控的担忧,也是对李伯伯的恳切哀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渴望,希望李伯伯能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小春在一旁看着莫东东焦急的模样,心中满是不忍。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水。急忙帮腔,对着红衣左护法喊道:
“红衣左护法,求求你,请你不要把东东少爷讲的话当作遗言来看!”
她的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对莫东东的关切与担忧,仿佛在为莫东东向世界发出最后的呼喊。
炭头也跟着帮腔:“红衣左护法,求求你,请你不要把东东少爷讲的话当作遗言来看!”
他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隆起,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愤怒,仿佛在为莫东东打抱不平,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首首地盯着韦总管,仿佛要将他的恶行公之于众。
莫东东在心里对小春和炭头充满了感激,他的眼眶了,那泪水在烛光下闪烁着光芒。他用手掌迅速擦去眼角的泪水,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仿佛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脆弱。
然后向他们感激地点了点脑袋瓜,这两个小小的动作,饱含着他对朋友的深深谢意。
在这冰冷的世界里,他们的支持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首首地照进了他的心房,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红衣左护法转头看了看小春和炭头,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思索。又转头冲着蚊帐答:
“好,莫东东,我不把你讲的话当作遗言,你讲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更多的是关切,他想知道莫东东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着莫东东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
莫东东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他闭上眼睛,调整着呼吸,那呼吸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显得格外清晰。然后激情地说道:
“李伯伯左护法,我想讲,我是一个活人,但我又是一个面容突然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的丑陋鬼,”
他微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那迷茫如同夜空中的迷雾,让人看不清方向。又问,
“该嫩子办?”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助,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李伯伯能给他一个答案,为他指引一条出路。
左护法手举罗盘的姿势不变,脸上皱出了左右为难的神情。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充满了无奈与纠结。才答道:
“莫东东,像你这种人,在这种情况之下,不是你自己讲你是活人,就算是活人了,需要其他人来证明你是活人,才算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似乎也被这场纷争弄得心力交瘁,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但又不得不遵循规则,此刻的他,内心也十分纠结,仿佛在天平的两端艰难地抉择。
莫东东用一副急切的口吻,喊道:
“李伯伯左护法,那你帮我个忙,你派一个人去找我妈妈,喊我妈妈过来,由我妈妈证明我是活人,可以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蚊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用这力量将希望牢牢抓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希望的渴望,也是对未知的恐惧。
韦总管抢先地 “呵呵呵” 地大笑了几声,那笑声尖锐而刺耳,如同金属摩擦的声音,让人浑身难受。又才郑重地喊道:
“莫东东啊,莫东东,我晓得你恨我,但我不怪你,我一点也不怪你。要证明你是活人的人,是要有规矩,是要有条件的,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证明你是活人,当中有两类人,为你提供的证明是不能算数……”
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晃脑,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权威,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看着一场有趣的闹剧。
莫东东真真假假地大哭了两声,那哭声回荡在大厅中,充满了凄凉与绝望。就又带着哭腔问:
“哪两类人?”
他的演技精湛,让人几乎分辨不出他的真假,此刻的他,就像一个陷入绝境的可怜人,在苦苦哀求着答案。
他的脸上满是悲伤的神情,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对命运的不甘,也是对真相的渴望。
韦总管在心里感到非常的爽,“哈哈哈” 地笑了笑,那笑声中充满了幸灾乐祸。才反问:
“你这么恨我,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想让莫东东更加着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捉弄一只无助的小兽。
韦总管想了想,又昂起了头,高声地答:
“关于这个问题,最好还是由你李伯伯和盘叔叔来回答吧?你己经对我有偏见了,我回答得越多,你对我的积怨就会越深!”
他巧妙地将问题抛给了李伯伯和盘叔叔,既避免了与莫东东的首接冲突,又能继续掌控局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感到骄傲。
李伯伯上前两步,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责任。声音洪亮地回答:
“东东啊,为了避嫌,有两类人,为你提供证明,证明你是一个活人,确实是不能算数的。”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但又不得不遵循规矩,此刻的他,内心也十分纠结。他的目光温柔地看着莫东东,仿佛在向他传递一种力量,告诉他不要放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向莫东东诉说着命运的无常。
莫东东又真真假假地、悲烈悲烈地大哭了两声,那哭声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忍不住为之动容。就又带着哭腔问:
“是哪两类人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想知道自己的命运到底被怎样的规则束缚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恐惧,期待着李伯伯的答案,又害怕那个答案会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
李伯伯又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对命运的无奈叹息。才温情地答:
“一类人,是你莫东东的亲人,比如,你阿公阿奶阿爸阿妈阿哥阿姐阿弟阿妹,他们都有为了你而甘愿牺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所以他们有作假证的嫌疑。不能算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仿佛在向莫东东道歉。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仿佛在为无法帮助莫东东而感到自责,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在安慰受伤的莫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