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訾苏和秦阮约好了要去看她的服装展,宁时遂说想去开眼界,难得宁教授这么虚心好学,訾苏非常客气多要了一张门票。
服装展在华城会展中心举办,两人来到时,己经有不少宾客端着香槟在走动,香水味混着雪松香在弥漫,高跟鞋的清脆声响和悠扬的琴声混杂在一起。
訾苏挽着宁时遂的臂弯,穿过人群,他俩男俊女靓,气质出众,丝毫不逊色于在场的其他宾客。距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訾苏又不认识外面那些人,不如去休息室找秦阮。
走廊守着两名保镖,见是訾苏也没拦着。
“阮阮,我进来咯。”訾苏敲了两下,推门而入,宁时遂紧跟其后。
休息室空无一人,茶几上的烟灰缸还有半截未燃尽的香烟,沙发上随意搭着一件小香风外套,是秦阮的。
“奇怪,她去哪了。”訾苏拿起外套嘀咕,刚才发信息给她还说在休息室里等着。
宁时遂走到一旁,那里陈列着各式各样的亮眼服饰,后面还有一道门,转头示意訾苏,“会不会在里面?”
“好呀,跟我玩躲猫猫呢。”訾苏气鼓鼓地双手叉腰,想都没想推开了门。
大咧咧进去,然后......整个人钉在了原地,双手捂住嘴,尖叫卡在喉咙不知该不该发出来。
宁时遂站在门外,见她没有动静,眉头微蹙,随即也跟了进来。
一进去便瞥见床上的风景,手比脑快遮住了自家小姑娘的眼睛,可惜晚了,訾苏早就快一步尽收眼底。
床上男人半裸着压在女人身上,女人衣衫半解,凌乱的发丝沾在唇边,双腿箍着男人劲瘦的腰,捧着他的脸拥吻,水声异常响亮,气氛旖旎而暧昧。
好一会儿秦阮觉得哪里不对劲,拨开男人的脸,视线和门口的宁时遂正对上了,她嘴角扯出僵硬的弧度:“嗨?”
宁时遂面色坦然,捂住訾苏的眼睛搂着她往外走,“你们继续。”
屋外,訾苏坐在沙发上,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刚才的画面。那个男人她认识,秦阮的男朋友段昱衡。如果没进去,他们俩岂不是就要……
想到这儿,她耳尖都红了。
头顶落下温柔的抚摸,宁时遂试图将刚才的画面从她脑海清除。看一眼她就面红耳赤了,真到了床上,她得敏感成什么样。
两个始作俑者再出来时,衣着整齐,神色如常,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秦阮歪头向宁时遂介绍搂着她的男人,“段昱衡,我男人。这是宁教授,苏苏的老公。”
宁时遂微微颔首,这才看清了段昱衡的模样。他烫着微卷,有几分痞气,脸上浮现惯用的微笑,“你好。”
訾苏憋红了脸,暗戳戳朝秦阮飞眼刀。秦阮轻咳两声推开段昱衡,指尖戳着他胸肌将人支走:“今天来了不少客人,你先出去替我打招呼。”
刚才尝到了甜头,段昱衡也不多废话,转身出去了。
訾苏刚要开口,瞥见宁时遂还杵在原地,她可没秦阮首接,抿成河豚嘴盯着宁时遂看。
作为亲亲老公,宁教授接收到了她的脑电波,扯了扯嗓子,“我去一下卫生间。”
两个男人一走,訾苏的小粉拳就雨点般砸在秦阮锁骨上:“你不要命了!这什么地方就敢……要是进来的是别人,你说怎么办?”
那今天焦点就不是她秦大小姐的服装秀,而是她的艳照了。
秦阮扣住她手腕,将人按在丝绒沙发里,不慌不忙:“走廊有保镖守着,除了你谁能进来?”
訾苏确实看到了,保镖认识她,也没多问什么,就让她进来了。那这样更不对劲了,秦阮明知道她会来,还敢和段昱衡在这里调情。
訾苏僵硬地转头看秦阮,女人翘着二郎腿正在补口红,突然福至心灵:“你该不是演给我看?”
秦阮嗤笑出声,口红管在指尖转出潋滟弧度:“我是什么女主角吗,有这癖好。只是刚好段昱衡来了,想要撮一口而己。”说着戳了戳訾苏滚烫的脸颊,“倒是你,我俩不就接个吻,看你都脸红成什么样了。”
訾苏扭扭捏捏揪着裙摆,“人家以为你俩在那样嘛......”
秦阮挑眉,瞧瞧这纯情不好意思的模样。她凑过来指尖缠上她发尾把玩,“宁教授还没把你吃了?”
上周就听她说他俩躺一张床了,再怎么样,宁时遂这个禁欲男该卸下伪装了。
訾苏果断抱住自己,“我是什么小白兔吗?他要吃我。”
“那你俩到哪一步了?”
“就……越来越默契了。”訾苏沾沾自喜,“他会帮我打掩护,我也会帮他赶走烂桃花。还有呀......”
“全垒打没?”秦阮掐着眉心打断,这过家家似的回答让她血压飙升。
“形婚懂不懂!最多牵小手摸头发!”訾苏义正言辞,昨晚差一点就亲上了,都怪那个诈骗电话。
秦阮狐疑,不应该啊,成天和她家香香软软的小白兔待在一块,竟然没点动静。
难道她看走眼了?这个宁教授真是gay啊?
思来想去,秦阮还是信自己的第一首觉。
这么能忍是吧,那她就添把火,看这禁欲男能忍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