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许大茂猛地站起身,想要打傻柱,却因为醉酒,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傻柱一把扶住他,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怎么?想打我?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
许大茂无力地推开傻柱,跌坐回椅子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娄晓娥……我的晓娥……她怎么就走了呢……”
傻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虽然痛快,却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滋味。他想起自己和娄晓娥的过往,心中五味杂陈。
“许大茂,”傻柱语气缓和了一些,“你也不用太伤心,娄晓娥走了,说不定是件好事。她跟着你,也不会幸福。”
“你懂什么?!”许大茂抬起头,红着眼睛瞪着傻柱,“你根本就不懂!”
“我不懂?”傻柱冷笑一声,“我比你懂多了!你以为娄晓娥真的爱你吗?她只是被你骗了!你根本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
“你胡说!”许大茂激动地喊道,“晓娥是爱我的!她只是……只是被你挑拨离间了!”
傻柱不屑地撇了撇嘴。“挑拨离间?许大茂,你太高看自己了!娄晓娥离开你,是因为她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不是!”许大茂无力地辩解着,“我不是……”
傻柱看着他这副样子,也懒得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酒馆。
许大茂一个人坐在那里,继续喝着闷酒。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彻底完了,他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像一叶孤舟,在茫茫的大海上漂泊,找不到方向,看不到希望。
这时,酒馆老板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先生,你还好吧?”
许大茂抬起头,看着老板,眼神空洞。“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谁都会遇到挫折,重要的是要重新站起来。”
“重新站起来?”许大茂苦笑一声,“我还能站起来吗?”
“当然能!”老板鼓励道,“你还年轻,还有机会。只要你肯努力,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许大茂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重新开始。他感觉自己己经精疲力尽,再也无力挣扎了。
“先生,我看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老板继续说道,“不如跟我说说你的故事,或许我能帮帮你。”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向老板讲述自己的故事。他从自己年轻时说起,讲到自己如何进入轧钢厂,如何娶了娄晓娥,又如何一步步走向堕落。
老板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我知道自己错了,”许大茂说道,“我太贪婪了,太想出人头地了,结果却失去了所有。”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老板说道,“现在还不晚,你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始,”许大茂茫然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能做什么?”
老板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这里正好缺个帮手,你要是愿意,可以留下来帮我。”
许大茂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你真的愿意收留我?”
老板点点头。“当然,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只是走错了路。只要你肯改过自新,我愿意给你一个机会。”
许大茂的眼眶了,他没想到,在自己最落魄的时候,竟然会有人愿意帮助他。他紧紧地握住老板的手,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谢谢你!”
“不用谢,”老板说道,“以后,你就叫我老李吧。”
“老李,”许大茂哽咽着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干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就这样,许大茂在老李的酒馆里开始了新的生活。他每天起早贪黑,努力工作,渐渐地,他找回了自己的价值,也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傻柱看在眼里……
傻柱躲在昏暗的巷口,看着许大茂在酒馆里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他本想看着许大茂继续沉沦,继续痛苦,以此来发泄自己多年积压的怨气。可是,现在看到许大茂洗心革面,努力工作的样子,他却感到一丝莫名的……失落?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他搞不懂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难道是同情?他同情许大茂?这怎么可能!这个混蛋害他那么惨,他凭什么同情他?
傻柱转身想走,却又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酒馆,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他想起以前和许大茂的种种恩怨,那些互相挖坑,互相算计的日子,如今看来,竟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幼稚可笑。
他再次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看看许大茂到底是真的改过自新,还是在演戏。他必须盯紧他,防止他再耍什么花招。
接下来的几天,傻柱都暗中观察着许大茂。他看到许大茂每天都勤勤恳恳地工作,擦桌子、洗碗、招呼客人,没有丝毫懈怠。他甚至看到许大茂被客人刁难,却依然赔着笑脸,耐心解释。
傻柱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难道许大茂真的变了?他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或许,许大茂真的只是走错了路,现在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一天晚上,酒馆打烊后,许大茂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酒馆。傻柱躲在暗处,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冲动,他想上去和许大茂说几句话。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许大茂面前。傻柱眯起眼睛,仔细一看,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走到许大茂面前,轻声说道:“大茂,你还好吗?”
许大茂抬起头,看到是秦淮茹,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淮茹,你怎么来了?”
“我……我有点担心你,”秦淮茹有些扭捏地说道,“看到你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道:“我没事,我现在挺好的,老李对我很好,给了我一份工作,让我重新开始。”
“那就好,”秦淮茹松了口气,“大茂,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许大茂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攒点钱,以后或许可以做点小生意。”
“嗯,”秦淮茹点点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然后秦淮茹转身离开了。许大茂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
躲在暗处的傻柱看到这一幕,心中顿时燃起熊熊怒火。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去找许大茂!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她是不是还对许大茂余情未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许大茂的衣领,怒吼道:“许大茂,你个混蛋!你竟然还敢勾搭秦淮茹!”
许大茂被傻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傻柱,问道:“傻柱,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我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傻柱怒不可遏,“你竟然还敢打秦淮茹的主意!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对她的吗?”
“我没有!”许大茂大声辩解道,“我和淮茹只是随便聊了几句,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傻柱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个卑鄙小人!”
他挥起拳头,就要打向许大茂。
许大茂本能地闭上眼,等待着预料之中的疼痛,然而,拳头并没有落下来。他疑惑地睁开眼,看到傻柱的拳头停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迷茫?
“你……你不打我?”许大茂试探性地问道。
傻柱缓缓放下拳头,颓然地叹了口气,说道:“打你又能怎么样?能改变什么吗?”
他松开许大茂的衣领,后退了几步,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许大茂,”傻柱吐出一口烟圈,语气平静得有些可怕,“你老实告诉我,你和秦淮茹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揉了揉被傻柱抓疼的衣领,苦笑道:“真没什么事,就是碰巧遇见了,随便聊了几句。她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我就说了说我现在的工作,仅此而己。”
“真的?”傻柱眯起眼睛,怀疑地看着他。
“真的,”许大茂举起手,做发誓状,“我敢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现在只想好好工作,重新开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
傻柱盯着许大茂的眼睛看了许久,似乎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最终,他还是选择相信了许大茂的话。
“最好是这样,”傻柱冷冷地说道,“要是让我知道你敢骗我,我绝对饶不了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傻柱竟然会这么在意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