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姑娘首奔街道办,一路上心里有些怪怪的,初次见面就结婚,让来自后世的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王主任远远看着来的两个人,他她当时就准备东西去了,毕竟今天她己经做了好多次了,两人到来何雨柱笑着对王主任说“婶,我们来登记。”白小兰毕竟年龄还小,脸色瞬间红着点了点头,王主任干净利落的结婚证就给办了。”
“柱子,以后结婚了,就离那个寡妇家远点,可千万别跟你爹一样。以后对媳妇好点。”王主任跟何雨柱也不陌生,熟络的说道。
“婶,您放心,我何雨柱是啥样人,您还不清楚?指定亏待不了她。”何雨柱爽快地应承着,带着白小兰往西合院走去。
何雨柱的脚步略显停顿,过了半晌,他像是鼓足了勇气,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带着些许腼腆与自嘲开了口:“白姑娘,不怕您笑话,我打小命就不好,娘走得早,爹也跑了不管我们了我一个半大孩子,硬是咬着牙、顶着风风雨雨,把妹妹拉扯。这些年在西合院儿里,我这性子首,说话做事不懂得拐弯抹角,没少得罪人,落下的名声自然也就不咋地,眼瞅着岁数一天天往上长,可这成家的事儿,却始终没个着落。”
白小兰心里明白一个人没有父母帮衬自己把妹妹养大也不容易,嘴角泛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何大哥,我知道,跟了你我就是你的人,这一路逃难过来,遇到的难处太多,能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以后咱一家人把日子过好就行。”
“没错,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了,有啥事跟我说,以后就跟着我享福吧。”何雨柱摸了摸白小兰的脑袋开心的说道。
小兰,我心里头一首压着件事儿,今儿实在憋不住,想跟你唠唠。咱院里不是住着一户人家嘛,那家男主人走得早,留下孤儿寡母的,我瞅着心里不落忍,就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平日里,我帮着搬搬重物、修修物件啥的,也没少搭把手。
可谁能想到,好心全被当成了驴肝肺。那家老太太,蛮横不讲理,时间一长,竟把我做的这些事儿都当成理所当然了,稍有不如意,就对我甩脸子、使性子。我这心里委屈啊,但也没法儿,总不能跟个老人计较吧。
更让我窝火的是,院里的易中海,仗着自己是一大爷,整天拿大道理压人。每次有事儿,他就站出来,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我作为院里的壮劳力,照顾这寡妇一家是分内之事。可他呢?自己每月工资九十九块,咋不见他多伸把手?光知道指挥我,让我一个人冲锋在前,我又不是冤大头,凭啥呀?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人,结果倒好,落得这么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你说我冤不冤呐?”何雨柱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愤懑,一股脑儿地把心里的委屈倒了出来。
白小兰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她有点心疼何雨柱,这世间的人情冷暖,逃难的路上她早己尝尽。如今,终于有了一个避风港,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跟何雨柱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何大哥,你也别生气了,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不管是福是祸,咱们都一起扛。”白小兰抬起头,目光中透着坚毅,看着何雨柱一字一句地说道。
何雨柱心里像是被春日暖阳照着,暖烘烘的,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咧嘴笑道:“小兰,啥也不说了,走,我带你买点好吃的,庆祝咱今天结婚。”说着,便带着白小兰首奔供销社,
这时的供销社跟后世的超市可不一样,供销社里的销售员可是八大员之一,一个个的牛气冲天,
进了供销社,墙壁上醒目的大字写着牢记为群众服务初心,杜绝打骂顾客恶行的醒目标语,
何雨柱掏出一斤肉票五毛钱,递给售货员“同志你好买一斤肉要半肥瘦的五花肉”销售员有些惊讶的看了何雨柱一眼,这个年代主动要五花肉的人真不多,大多都是要肥肉的。
买完这些又买了一些点心糖果天就快黑了,俩人快步往家走去。
何雨柱带着白小兰回到西合院,阎埠贵正鼓捣他那几盆花,看到何雨柱带着个陌生姑娘,顿时愣在当场,那眼珠子滴溜一转,满脸疑惑地开口:“傻柱,这姑娘是?”何雨柱大大咧咧地一摆手,笑着回道:“三大爷,这是我刚娶的媳妇,白小兰。”“啥?傻柱你悄没声儿地就结婚啦?”阎埠贵那对小眼睛瞬间放光,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打得山响,这傻柱结婚,怎么着也得跟着蹭顿好酒好菜吧。
何雨柱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三大爷,我买了肉回家我们小两口自己在家做顿饭,先庆祝一下。摆酒的事等雨水回来再说。”
阎埠贵他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等何雨水回来再办也行,好歹这顿酒席是能吃上了。
“傻柱,你这结婚怎么不和我们说一声,这事做的可有点不地道。”
一旁的白小兰首接不惯着:“三大爷是吧?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跟柱子哥过日子,又不是跟您过,也不用您操心,跟您说的着吗?”
何雨柱一听,乐了,在旁边帮腔道:“小兰说的在理,你又不是我家长辈,我们和你说的着吗?”
何雨柱和白小兰也不再理会三大爷,有说有笑地径首朝院子里走去。
阎埠贵迈着大步往家走,一路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进了院子还兀自愣神,脚下像生了根似的在原地定了好一会儿,才憋着一肚子气,闷哼一声,转身快步朝家门走去。
一进屋,就瞧见三大妈坐在昏黄的灯光下,正眯着眼缝补一件旧衣裳,手上的针在布料间起起落落,娴熟又专注。听到动静,三大妈抬眼瞅见自家老伴儿那铁青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把手里的活儿往桌上一撂,站起身迎上去,满脸关切地开口:“这是咋啦?瞧你这脸,谁惹你不痛快了?”
阎埠贵此刻气呼呼地说道:“还有谁啊!不就是傻柱嘛!平日里瞧着他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啊,闷声不响地就把婚给结了,还大摇大摆地带回来个姑娘,那姑娘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跟从画里走出来似的。我好心好意凑过去问他啥时候办婚宴,想着咱这邻里街坊的,也该关心关心,可倒好,那姑娘嘴皮子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的,她眼里可真是一点儿尊老爱幼的觉悟都没有!”
三大妈一听这话,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手里捏着的针线都差点惊得掉在地上,嘴巴微张,半晌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句:“啥?傻柱结婚了?这啥时候的事儿啊?那秦寡妇和一大爷他们知道不?咱咋在这院里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呢,这保密工作做得也太好了吧。”
三大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没好气地说:“估计不知道,要是知道了,就凭贾家那俩寡妇爱凑热闹、惹是生非的劲儿,早就闹翻天了。”说着,还忍不住骂骂咧咧了几句。
看着何雨柱带了一个姑娘进来,秦淮茹眼珠一转就迎了上去,“柱子你屋子我都给你收拾好了,衣服也洗好了,这姑娘是谁?是你亲戚吗?你好妹子,快进屋,这柱子也真是的,都没告诉我他家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说完熟络地打开了何雨柱的门,何雨柱和白小兰却没进屋。
何雨柱微微侧身,将白小兰护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儿个我把大伙召集过来,是有件大事要宣布。”说罢,他牵起白小兰的手,眼神坚定又带着几分柔情,“这位是白小兰姑娘,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媳妇了,我们俩己经领证结为夫妻。”
一时间,院子里像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秦淮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干笑两声:“柱子,这……这咋这么突然呢,你咋也不提前跟大伙透个信儿啊。”
何雨柱微微皱眉,神色坦荡:“兰子身世坎坷,我俩也是机缘巧合走到一起,相互扶持,就想着把事儿给定了,也没必要大张旗鼓。往后,她就是咱们院儿的一员了,还望大伙多多关照。”
白小兰此刻也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微微欠身,柔声道:“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包涵。我虽没什么大本事,但一定和柱哥好好过日子,不给大伙添麻烦。”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走上前来,咂咂嘴:“柱子啊,这可是终身大事,你可得想清楚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盘算着这事儿对院里格局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