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没拿到何雨柱的饭盒,失落地回到家,刚一进门,贾张氏那老鹰似的眼睛就扫了过来,见秦淮茹两手空空,脸上瞬间垮了下来。
“怎么着?傻柱今儿个没给吃食?”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那尖锐的声音仿佛能刺破人的耳膜,“你这一天天的,连个男人都拿捏不住,咱们一大家子可都指望着傻柱那点剩饭活命呢,你倒好,空着手就回来了!”
棒梗在一旁眼巴巴地瞅着桌上那清汤寡水的饭菜,碗里的棒子面实在是剌嗓子,水煮白菜蔫巴巴地趴在碟子里,一点油星子都看不见,他才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受得了这个。想起以往何雨柱饭盒里那些香喷喷的饭菜,棒梗撇了撇嘴,大声哭闹道:“这咋吃啊,我要吃傻柱的饭盒。”
贾张氏一听这话,冲到棒梗跟前,:“乖孙不哭,让你妈去弄。”哄完棒梗,她又把矛头转向秦淮茹,“还愣着干啥呀?赶紧找傻柱去,就说孩子饿着了,让他给口饭吃,大男人哪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挨饿!”
秦淮茹满心无奈,她知道何雨柱己经变了,可眼下这局面,不出去试试又不行。她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出了门,走向何雨柱的屋子。
来到门前,秦淮茹抬手敲门,“柱子,在家吗?我是秦姐,你开门我找你有事”
门开了,何雨柱站在门口,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到秦淮茹,眉头微微一皱:“什么事?”
秦淮茹挤出笑容:“柱子,是这样,今儿个家里没什么吃的,棒梗那孩子饿着呢。”
何雨柱冷哼一声,目光首首地盯着秦淮茹:“秦淮茹,这么多年,我拿回来的饭盒都进了你们家肚子,结果呢?我落着好儿了吗?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得为自己过日子,你们也该学着自立。这吃的,我没有,以后也别来找我要了。”想起秦淮茹这些年搅合黄的那些婚事,何雨柱生气的说道,,不等秦淮茹回话,“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站在门口,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满心的委屈、难堪和不甘。她知道,何雨柱这次是真的铁了心了,可一想到家里嗷嗷待哺的一大家子,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转。许久,她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一路上都在盘算着,以后这日子,到底该咋过。秦淮茹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贾张氏早己等得不耐烦,瞧见她这副模样,不用问也知道事情没办成,顿时又开始撒泼。“你个没用的东西,连口吃的都要不来,要你有啥用!咱这一大家子可咋活啊!”贾张氏拍着大腿,扯着嗓子干嚎起来。
棒梗在一旁耷拉着脑袋,虽没吭声,但眼神里透着对棒子面的嫌弃与对饥饿的无奈。小当和槐花也怯生生地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秦淮茹身把孩子们拢到身边,低声道:“吃吧,有得吃就不错了。”
第二天中午,食堂今天食材只有白菜土豆,在旁人看来,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食材,很难变出什么花样,可何雨柱却胸有成竹,他心里清楚,有秘制调料的加持定能让工友们眼前一亮。
帮厨早就把食材准备好了。何雨柱站在灶台前,一切准备就绪,点火起锅。待锅烧热,挖出少许猪油放进锅里,,先把块下锅煸炒,随着“滋滋”声响,土豆的清香渐渐散发出来。炒至土豆微微泛黄,他不慌不忙地从怀掏出一个小盒捏了一点调料放进了菜里,刹那间,奇异的变化发生了,原本普通的土豆香瞬间浓郁起来,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清甜气息,弥漫在整个厨房。
一旁帮忙的马华不禁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凑近闻了闻:“师傅,您这是加了啥啊?这两天的菜咋这么香!”何雨柱笑了笑,卖个关子:“小子,好好学着,这可是我的研究的秘制调料,昨天也是放了调料。”
接着,何雨柱把白菜下锅,与翻炒几下后,何雨柱又加入适量清水,盖上锅盖开始炖煮。不多时,锅里传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揭开锅盖,热气腾腾中,一道散发着迷人香气的白菜呈现在眼前。
工友们闻香而来,看到是平日里常见的白菜土豆,眼中原本的期待稍稍黯淡了些,可当他们尝了一口后,瞬间眼睛放光,纷纷夸赞起来:“傻柱,今儿这白菜土豆咋做得这么好吃!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啊。”“是啊,这味道绝了。”
马华跟在何雨柱身边,看着众人的反应,满脸堆笑地给师傅拍马屁:“师傅,您瞧见没,就这普通的白菜土豆,经您手一弄,立马成了人间美味,这厨艺,全厂上下谁能比得上您啊!”何雨柱心里受用,嘴上却笑道:“你这小子,少给我戴高帽,赶紧给大伙盛菜去。”
趁着大伙吃得热闹,何雨柱悄悄把马华拉到一旁,从兜里掏出一小包秘制调料递给他:“马华,你跟着师傅我也辛苦了,这是我独家的调料,你拿回去自己做菜试试,保管让你厨艺大增。”马华眼睛一亮,兴奋地接过,连声道谢:“师傅,您对我太好了,我一定好好用。”
这一幕恰好被不远处的胖子瞧见,看见何雨柱偷偷给马华好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的心思立马就起来了:“有啥好东西藏着掖着就只给马华,这都是徒弟这傻柱也太偏心了。?”他哪里知道现在的何雨柱知道他未来一定会背叛自己怎么可能会给他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