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一半,美嘉又跑回来把在一旁OMO的海诺拽过去。
海诺一脸懵逼的被美嘉拉到了角落。
看着眼前气势汹汹的美嘉,海诺默默地抱住了自己:“美嘉,你想干什么?”
“你想到哪里去了啊。”
看见海诺的模样,美嘉无奈的翻翻白眼,随后双手合十的请求道:“阿诺,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
美嘉把今天海诺走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子乔和美嘉帮关谷树立信心,连带把房租钱和话费钱输给他。
“现在关谷和一菲曾老师他们打牌一定会暴露的。”
美嘉着急的说道:“关谷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露馅的话,他一定又要切腹自尽了。”
听了美嘉说的话,海诺若有所思:“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是啊。”美嘉着急的来回踱步:“所以我才来找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海诺点点头,随后托着下巴想了想:“美嘉,看现在的场面,想要在这边努力估计是不可能了。”
“不如这样,你就说,这是我们爱情公寓专有的打法,一菲和曾老师还不知道,再找宛瑜和展博当托证明一下,这样说不定就能混过去了。”
“至于一菲和曾老师,一会儿我跟他们说明一下事情的原委,相信他们会理解的,咱们统一口径,关谷就算有疑惑也会相信的。”
美嘉赶紧点点头,跑向外面:“好好好,我这就去找宛瑜他们帮忙!”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胡一菲和曾小贤两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帮你?”胡一菲奇怪的看着他:“帮你什么?”
“我有一次自摸的机会。”
“自摸?”曾小贤疑惑的大喊。
“对呀,来来来,你们每人给我摸一张。”
说着关谷伸出手打算在曾小贤手中的牌里抽一张。
曾小贤连忙把牌放在身前保护起来:“喂!你干嘛?”
“啊!”
关谷突然做出了鬼脸,吓了曾小贤一跳,趁着曾小贤愣神的时候,关谷抽出了一张牌。
“哦,厉害!一张十。”关谷看到自己抽的牌,兴奋的展示给两人看:“看看这次。”
随后把手里的一两张一起打了出来。
“这次又是什么?”胡一菲现在己经麻木了。
“一张十,一张一,十月一号,是什么日子?”
胡一菲有些疑惑的回答道:“国庆啊?”
“对啊,所以你们要休息七天。”关谷一脸得意:“而我,可以逃七张牌。”
曾小贤一脸难以置信:“冬,眠,卡?”
关谷笑着点点头:“哦,曾老师你真聪明,其实效果差不多的。”
曾小贤一脸崩溃的指着他:“那为什么你能出牌?”
关谷一脸理所当然:“我是日本人,日本人的国庆不是那天,所以我不能休息,要继续工作,所以我能出牌你们不能。”
曾小贤被关谷的话震惊到了,连自己手里的牌掉了都没感觉到。
“一菲,我还没抽你的呢。”关谷说完就准备抽胡一菲手的牌。
胡一菲躲过关谷的手,把扑克牌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关谷还想故技重施用吓曾老师的方法吓一菲,没想到首接把一飞点炸了。
“关谷神奇!”
胡一菲瞬间就站起身,一脸暴怒的把牌摔在桌子上。
“啊嘞?(怎么了)”
关谷很不理解胡一菲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你知道国庆为什么放假吗?”胡一菲瞪着关谷大声的吼道:“因为一九西九年,我们打败了所有的侵略者和剥削者!你这不是在打牌,你这分明是在侵略呀!”
关谷很不理解,弱弱的躺倒在沙发上:“你怎么,不遵守规则呢?”
胡一菲张牙舞爪的喊道:“规矩是你定的吗?”
“不是,是美嘉说的。”关谷一脸无辜:“不信你可以找她来做裁判。”
。。。。。。
等海诺和美嘉商量完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胡一菲正大口喘着粗气的躺倒在沙发上。
曾小贤手拿着一张扑克牌还在懵逼中,关谷也是一脸生气。
“额,你们这是怎么了。”
看着周围的气氛好像不太对,海诺小心翼翼坐在沙发上问道,生怕又点关谷和一菲这两个燃炸药桶。
关谷生气的大喊道:“美嘉居然骗我,她说的规则都是错误的!她居然用这个方法把钱输给我,她这是施舍我!我要切腹自尽!”
“你是说美嘉的“爱情公寓大发吗?”按照计划,海诺故意说出了游戏名称来吸引关谷提问。
不出所料,关谷顺利的被吸引了。
“什么是“爱情公寓”打法?”关谷有些疑惑。
海诺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爱情公寓”打法就是用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来逃牌,最终获得胜利的游戏,是我们爱情公寓的专属打法。”
“是吗?这么说美嘉没有骗我?”关谷疑惑的皱着眉。
“当然。”海诺一副我不可能骗你的模样,指着公寓的方向:“不信你可以问问宛瑜和展博,他们公寓里一起打牌呢。”
“这……”关谷半信半疑,点点头答应道:“那好吧,我现在就去看看。”
说服关谷回去公寓后,海诺松了一口气。
看沙发上一脸愤怒的胡一菲和还在懵逼的曾小贤解释道:“一菲姐,曾老师,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海诺把关谷破产和美嘉他们为了不伤害关谷自尊而用这个方式资助他的事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
胡一菲和曾小贤这时才恍然大悟,就是说,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斗地主玩法。
海诺点点头:“所以我希望大家配合一下美嘉,毕竟她也是想帮助关谷,没有恶意的。”
“你们知道的,关谷那个倔脾气,要是让关谷知道了,他一定会切腹自尽的。”
此时的胡一菲己经平静下来了,知道美嘉的良苦用心,她也不再生气了:“没问题,都是朋友,我们会配合的。”
曾小贤也点点头:“关谷是我们的朋友,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