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七七二话不说就跑,骚包男是个二世祖,京城郑家小少爷郑祖安,这个游艇就是他的,混不吝仗着爷爷是老将军,无法无天,连女人弄死了他都能脱罪。
在南七七没跑多久,整个船上的保安出动到处找他。
金碧辉煌的大厅,水晶吊灯照射出璀璨的光芒,与大厅森严的气氛背道而驰。
打手集中在这里,有的手里拿着棍子有的拿着刀,严阵以待。
中间大厅冷北寒悠闲的坐在凳子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手捏着茶杯杯盖上的圆球磨攥着,一点没有即将被围攻的自觉。
光头男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打鼓,担心他留有后手。
试探道:“冷少,我们查到您是一个人上船的,现在己经在在深海,要是您不小心死在这里,可没人知道,既然己经知道我们在走私,您就行个方便大家都好不是。”
冷北寒散漫的眸子侧过来看向他:“百分之五十你们觉得多了,那么这生意不做也罢。”
另一个性子急躁,冲着他面露凶相:“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我们弄死你易如反掌,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七七提着晚礼服的裙摆,哪里人多往哪里跑,冲进人群才看到冷北寒慵懒的坐在那里,径首往他身边跑去,紧跟其后的保镖,看到目前的情况,愣了一秒,站在打手后面观察。
南七七愣了一瞬,见形势不对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冷北寒抬眸望向她面露委屈,修长的手指指着面前的一众人:“他们要杀你老公?”
南七七眉头微拧,为难的在他面前踱步,思考对策,想了半天看着他,憋出一句话:“那我把他们杀了是不是不犯法?”
冷北寒嘴角上扬,轻笑出声:“可以,你负责杀,我负责埋。”
南七七的心落了下来,长长那个白色晚礼服被她,从膝盖处扯成两半,高跟鞋踢到一旁,气势汹汹瞪着众人:“你们谁要找死,上吧!”
光头男还想劝说,被后面的人一把拉开:“看来你们是活腻了,给我上。”
南七七瞅准前面拿刀的人,速度极快飞到他面前,人还没反应就被她抢过刀抹了脖子。
其他人见状,立马朝她攻来,这些人只是仗着蛮力胡乱砍杀,不像南七七的古武每一招一式都能瞬间取人性命。
手里的刀,仿佛活过来般,游刃有余,越杀动作越快,之前吃饭的人躲在打手后面,看着南七七像切瓜一样,一刀一个小朋友。
往后面的打手,偷偷使了个眼神,其中一个悄悄与她拉开距离,朝冷北寒靠近。
正当他凶神恶煞的举起刀向冷北寒砍时,离他八丈远的女人瞬间出现在面前,手起刀落,在他瞪大的眼睛中,不可思议的映出女人清晰的身影。
她在前面冲锋陷阵,冷北寒气定神闲的往椅背上一靠,慵懒的神情,欣赏面前的厮杀,根本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嘎了。
放在杯子上的手,不知何时换了个姿势,在桌子上有节奏的轻轻敲着。
残肢断臂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鲜血染红南七七的白色裙子,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脸上的血迹混合着眼里嗜杀的疯狂,犹如不受控制的魔鬼,大笑着叫嚣:“还有谁……”
身后的血脚印随着他她的步伐向前延展,一步步往前逼进,她癫狂的模样让打手望而却步,渐渐往后退着。
“老公剩下这些要不要全杀了。”她嘴角邪肆的笑意以及眸中没有温度的神色,给在场抱有侥幸心理的人,判了死刑。
让几个老板吓尿在一旁,他们何时见过这种修罗场,整个大厅有一个小型足球场那么大,眼前的女人从东边飞到西边,加个来回带转弯,脚不碰地是因为地球对她没有吸引力吗?怕女鬼附身都没这么吓人。
他们就算上让人死,也没有这么血腥残暴,干脆利落的身手,那人头说砍就砍,胳膊说掉就掉跟不是自己的一样,太他妈黑人了。
保镖在她杀第一轮的时候,识趣的偷溜走了 。
冷北寒起身走到她身边,温柔的用手巾擦干净她脸上的血迹,把她手里的刀用擦过血的手巾擦拭一遍,扔到地上:“辛苦老婆了,接下来的是埋尸环节,老婆不必参与了,好好休息。”
船身轻微晃动,冷北寒脱下西装盖在她身上,单手抱着她下船。
西装还有他体温的温度,清淡的松香味十分好闻。
两人走到船梯口,才看见不知何时,周围的小型游艇形成包围圈,清一色的黑衣人,手拿枪支早就对准船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冷北寒手背向后一摆,黑衣人立刻冲进船舱,枪声西起起,不多时归于平静。
这艘游艇被扣下,上面的活着的人全部被扣押,包括那个郑祖安。
南七七头埋进她胸膛,心里七上八下,完了完了,她暴露了,以往乖巧的形象在这一刻彻底被颠覆,杀疯了没注意后面还有个亲亲老公盯着。
谁会要个凶的批爆的母老虎,这里不是战场,她也不是女将军杀人是为了保家卫国。
而且自己能蹦那么远,该怎么解释?说人类进化的时候把她忘了,还停留在猿类时代,说出来他信吗?自己都不信。
黑色的布加迪停在岸边,南七七识趣的上车,低头不再说话。
探究的眼神时不时的瞟向开车的某人。
见他神色正常,心里没有半分松口气的迹象,反而越发不安。
实在不行装死吧!就当一场梦,醒了就什么都忘了。
说干就干…
“啊老公!我头好晕,我要死了。”
靠在椅背上,自动关闭视觉听觉。
冷北寒斜睨了她一眼,睫毛轻颤,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西装,指尖泛白。
眸中的笑意,快忍不住替嘴发声。
“西装破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南七七惊坐起来:“哪里破了?”拿着西装左翻右看。
冷北寒低沉磁性的嗓音绕在她耳边调笑道:“咦,我老婆死而复生了,这西装看来有点用,回家得把它供起来,不然我就守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