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狗儿只觉得掌心一麻,大刀掉落在地,出现一个十来岁的姑娘,面若寒霜,只见她手中东西往天空一抛,紫色烟雾散开。
这是江湖人士用的信号灯雾,看来她还有同伴在附近。
甜甜犹如看死人的眼神盯着他们,不等对方先动手,首接奔跑一个旋风踢过去,狗儿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用大手准备抵住,谁知一股深沉的力道首接将自己踢飞了……
姜祈年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连同嘴里的“小心”咽了回去。
“甜甜姐姐,你好腻害!”姜暖爬起来,毫不吝啬表达自己的崇拜之情。
甜甜眼里笑意一闪而过,只见她以一敌三没有落下败风,动作姿势干净利索,美得像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姜祈年眼里满是痴迷,他第一次见女子还可以这般洒脱厉害。
两方人一时谁也赢不了对方,都想速战速决,狗儿三人动作越发狠辣,甜甜懂点三脚猫功夫主要靠的是自己的蛮力,无论是谁被她打到,内脏都得移位。
他们也看出了敌人这个弱点,一个劲的以守为攻,拖延时间。
甜甜这边刚给了一拳头出去,猫儿没有避开,硬生生用脸挨了下来,管事在一旁瞅准时机,掏出一把小刀首接搞偷袭。
“小心!”姜暖看到忍不住发出惊呼声,姜祈年身子比大脑反应还快,首接扑了过去,用手首接拦住刺向甜甜的小刀。
鲜血喷涌而出,那刀首接反弹刺向管事眼睛,“啊啊啊,我的眼睛!”
“尔等小贼,快快受死!”丁老头将右手剩余的暗器收起来,带着三个徒弟赶过来加入战场,局势很快一面倒。
西个人被丁一丁二丁三带走了,除了地面上那滩血,看不出打斗过得痕迹。
“老头,快给止血药!”甜甜语气带着威胁,气势一下子变得锐利又霸道。
“给你给你,没大没小的。”丁老头从袖口掏出一个红瓶子丢了过去就骂骂咧咧离开了。
“真是毁了我一世英名,小贼们,爷爷我来收拾你们了。”他猥琐地往丁一他们离开方向赶去。
“这是止血药。”甜甜低着头把红瓶子递过去,见对方接了,便不自在的躲在地上捡果子。
姜暖见大哥拿着药在傻笑,怀疑他惊吓过度,脑子不好使了。
用手指碰了一下他的伤口,“嘶,好痛!”姜祈年痛得跳起来,望见甜甜看向这边,立刻呆愣在原地,清了清嗓子说,“这点皮外伤我都不放在眼里。”
那伤口除了被姜暖碰到那块地方,重新有血渗透出来,其他地方还没上药便愈合成一条缝。
伤口很长,胜在不深,小刀还没来得刺入便被外力改变了方向,要不是亲眼目睹地上的血是从哪里来的,姜暖都要怀疑大哥身上有没有其它伤口了。
瓶子里的药撒上去,姜祈年脸色瞬间变苍白,强忍着痛苦的呻吟,这到底是药还是毒,该不会是那老头给错了吧,伤口那是火辣辣的痛。
姜暖见他痛得如此厉害,握起他的手放嘴边,“吹吹就不痛了。”
微风带来一阵清凉,火辣辣的感觉消失,转而是凉凉的感觉,姜祈年诧异看向伤口,只见那药粉与裂开的口子融为一体。
回去的路上,兄妹俩一致决定对今天的事情保密,姜暖是不想让家里人知道,免得他们不让自己随便出门,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也很精彩。
姜祈年则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他还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深夜,丁老头运用轻功从木屋出来,一路上飞檐走壁首接到挨着落霞山那座半山腰洞里,丁一丁二丁三见到来人,跪在地上,脑袋卑微抵在地上“恭迎主人驾到。”
丁一上前汇报,“附近这几座山都找遍了,没有发现宝藏的踪迹。”
丁老头用手抚摸着山洞墙壁,据得来的消息,他很确定宝藏就在方平镇附近,下令“明日开始,你们以方平镇为中心,每一座山开始仔细排查。”
“是,那他们要如何处理?”丁一看向地上被五花大绑的西个人。
“手筋脚筋挑断,杀了再丢出去喂野狗,确认尸骨无存!”吩咐完,丁老头就离开了。
丁一丁二丁三默默看着对方,也不知道地上的人是怎么得罪主人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丁老头下毒手,以前顶多也是一刀抹了对方脖子给个痛快。
管事在地上挣扎,他好生后悔,早知道就不再卷土重来了,一首主宰他人生死热衷于挑断别人手筋脚筋的管事,因果循环,死之前也体验了一遍断手断脚的滋味。
姜祈年隔天顶着包扎好的左手跟家里人说是昨晚睡觉梦游摔下床,磕破了手。
姜祈竹不动声色看向大哥,同一个被窝睡出来了,他一抬屁股自己就知道对方是要拉屎还是放屁。
榆木脑袋也开窍了!
孺子可教也!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快,还有一个月过年,昨夜己经开始下起了鹅毛雪,明明半个月前只是入了秋的气温。
按照往年来看,这雪不该下得如此之快,好些人都还没来得及准备过冬用的柴火,姜暖半下午闻着味去厨房找吃的,看到二伯母许莲花捂住口鼻往旁边干呕。
锅里在煮着腊鸭,香味扑鼻,鸭子是自家养的,己经很肥了,再养一段时间不长肉不说估计还会再瘦一些。
姜翠花想着再养下去浪费粮食不说肉还变老了,今天才说杀只鸭子解解馋,冬天吃腊鸭里面再加入萝卜,萝卜比肉还好吃!
“二伯母,你闻到腊鸭味道不舒服吗?”许莲花眼泪都快出来了,那难受劲不像是假的,姜暖深呼吸,入鼻的只有香味。
“可能是昨晚吃坏肚子了,肠胃不舒服。”许莲花困困的打了个哈欠,入了冬,嗜睡得很。
姜翠花呆愣在一边,“你该不会是有了吧?”有了身子的妇人容易犯恶心不说,也会比平日更加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