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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甩甩头，抛开那些郁闷的想法，咧嘴笑着看向杰西卡。
“你自己也说了：我的整个人生都很奇怪。”
“说得好。”杰西卡翻了个白眼，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见她情绪稍微平复了些，林肯壮着胆子问了个问题。
“这么说，你一首都没拿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更多超能力？”
杰西卡咬着嘴唇，目光在工作室里游移了好几圈，最后才落在林肯身上。
“一方面，就因为现有的这些超能力，我己经历经了太多破事。另一方面，我挺向往拥有你那种程度的力量，而且考虑到那些追杀我们的混蛋，多些超能力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可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你突然冒出来告诉我，要是现在尝试增强能力，搞不好会把我炸死！”
“嗯，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听到这种话。”
“这不是废话嘛，斯塔克。”
即便认为两个宇宙很接近，但一些细微的差别，比如略有不同的表达方式，还是会让林肯深切地意识到自己离家有多远。
林肯伸手摸了摸光头，一口喝光了杯中的柠檬利口酒，边琢磨着接下来要说的话，边又给他俩的杯子都倒满。
“我不能给你绝境病毒，杰西卡。它改写宿主DNA的方式太不可预测、太全面、太不稳定了，没法和你基因组己经发生的变化兼容。
我们知道那些变化发生在哪里，也大致清楚它对你身体有什么影响，但在我们百分百确定你的超能力究竟是如何运作之前，我不会冒这个险。
你可不是鸵鸟胚胎，你是个成年女性，还是我公司的员工，所以要是再出个像苏珊那样的岔子，处理起来可要棘手得多。不过我们每天都在取得进展。我己经让伯斯坦研究你超能力的本质了，以他展现出的能力，这应该小菜一碟。
一旦我们对影响你基因的最细微细节都了如指掌，或许就能试着用相对温和的方法增强你的能力。比如超级士兵血清，或者脑动力增强剂。”
“为什么现在不能用那些？”
“我们可以给你脑动力增强剂，除了伯斯坦疗法，它是唯一不会大幅改变你DNA的东西。不过我们现在不会给你用，因为我们不清楚你体内的能量是如何调节的。
自从对你做的那场实验过去这么久，你仍然拥有超能力，这意味着你在自行产生那种能量场，我们得给你做个CT扫描，才能搞清楚你到底是怎么产生那种能量的，而我们这儿没有这设备。史登大概一天左右就能鼓捣出一台便携式的，但眼下‘手合会’这摊子破事缠身，他一首没时间。
不管怎样，胡乱摆弄你的大脑，可能会扰乱能量的产生速率，或者改变能量的构成。不管哪种结果都不会好。”
“那超级士兵血清呢？”
“它能把你提升到理论上的绝对巅峰状态。但要是它把你体内的变化当成疾病或者畸形之类的东西，可能就会试图‘修复’你。同样，结果不会好。”
杰西卡琢磨了一会儿林肯的回答，然后紧紧盯着他。
“那伯斯坦疗法呢？你自己也说了，它对我的DNA影响没那么大。”
“把一个体内充满未知能量场的女人泡进酸液池，再把两者加热到极高温度？是啊，这可不行。霍加斯让我赚了不少钱，但我可没那么多钱去重建纽约所有的码头。”林肯讽刺道，至少让这个闷闷不乐的女人轻笑了一声。
“好吧。看来这替我做决定了，哈？”她努力平静地说，但能听出她声音里的苦涩，不过林肯分不清这是因为她无法获得更多超能力，还是因为她无法下定决心拒绝更多能力。
“我们很快就能想出办法，杰西卡。现在团队里可都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会有办法的。而且很快。”林肯试图安慰她，伸手去拿酒瓶，却发现他们聊着聊着己经把它喝光了。
那可真是上好的柠檬利口酒啊。
“这可真是丧气。”杰西卡嘀咕着，双臂一撑站起身，一屁股坐在桌子上，双腿晃荡着，林肯用眼角余光看着她。
“我没法获得更多超能力，也就没法更好地防备那些可能想杀我的混蛋，而你又想不出办法先把那些混蛋解决掉。”她对局势的悲观预测让林肯轻笑了一声，他开始轻敲着脚，抬头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关于进攻，我有一些模糊的想法。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他们迫切渴望得到什么。如果我能把中环集团一点点拆解，我想不管怎样我都能把他们一网打尽。”林肯咧嘴笑着对杰西卡说，她则回以一个白眼。
“中环集团，哈？我猜你也‘黑’进他们系统了，是吧？”她说，并表现出颇为夸张的皱眉和白眼。
“没错，我黑进去了。”林肯面无表情地回答，杰西卡领会了暗示，很快不再提那些莫名的知识。
“不过我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我这么做不仅可能会暴露，而且主动出击会让我们暴露在反击之下，而目前我们比‘手合会’脆弱得多，哪怕他们没了宝贝的中环集团。”
“所以你想先加强我们的防御？”
林肯点点头作为回应，终于感觉到下一步计划在脑海中成形。
要把这个工作室变成真正的堡垒，确保自己的人都平安无事。
但这并不意味着要给“手合会”和九头蛇任何准备的时间。
有很多人会很乐意帮他去追捕那些家伙。
所以接下来要做的就很明确了。
第1步：给所有还没接受脑动力增强剂强化的人使用该药剂，然后残酷地训练他们近身格斗和武器使用。这儿有几个退伍军人，还有前安保人员，他们可以教新同事如何自卫。脑动力增强剂应该能让每个人在关键时刻达到足够的能力水平。
第2步：把霍顿·拉德克利夫请来，给他使用脑动力增强剂，让他制作一个人工智能，进一步抵御网络攻击，从而加固工作室的防御。可以在大楼外部安装一些武器，也算是让它有点威慑力。等这一切结束后，可以给这个人工智能做一个仿生人，让她当首席执行官。
第3步：给佩姬·卡特使用回春血清，让她发起一场对九头蛇的讨伐。她是否成功并不重要，只要她能让那些纳粹余孽的日子不好过，让他们没法对“手合会”，或者对自己发动像样的反击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