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可不是霍尔多(《星球大战:最后的绝地武士》中的角色,因独揽复杂计划导致团队混乱失败),不会搞些只有自己知道的复杂计划,从而在团队中引发困惑与猜忌,最终导致本可轻易避免的灾难性失败和人员伤亡。
没错,在一切平息,他们清理完苏珊造成的混乱后,史登差点就想用他那六条机械臂来教训林肯一顿。
首到林肯答应详细向大家解释他和亚历山德拉谈话的经过,他才作罢。
于是林肯照做了,讲述事情经过时,还做了些修改,让事情看起来像是手合会自己暴露了,而不是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
林肯还让九头蛇那件事看起来像是他惊慌之下说漏嘴的,并且表现得和其他人一样惊讶,原来手合会真的还认为九头蛇依然存在。
林肯知道史登和杰西卡都没被糊弄过去,伯斯坦可能也有所怀疑,但他们都决定对此保持沉默。
大概是因为讲完事情经过后,林肯向工作室里的所有人强调了这两个组织有多危险,他们的影响力有多广泛,权力又达到何种程度。
每当有人问他怎么知道这些时,林肯就转移话题,说是靠自己的黑客技术得知的。
他们对林肯在消息来源上说谎很恼火,但杰西卡和史登至少明白,他努力让大家意识到他们可能身处多大的危险之中。
他们也明白,如果他们都提高警惕,而不是质疑林肯的消息来源或警告的真实性,对大家都最有利。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得喜欢这样。
“那么,手合会怎么了?你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了吗?”
林肯向后靠在办公椅上,把大手放在光头上,瞥了一眼靠在桌子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的杰西卡。
该告诉她自己一首在思考的事吗?
到目前为止,在这种新生活中,出于必要,林肯总是对计划守口如瓶。
然而,要独自同时处理这么多事越来越难了。
有时候林肯也在想,为什么其他小说里的穿越者独自一人就能策划周密,完美执行呢?
自己提升的智力怕不是假的吧,是其他穿越者提升了智力才对吧!
林肯不能去打扰史登,因为他正忙着把自己的项目交接给伯斯坦,着手将皮姆粒子理论完善成可推向市场的克罗斯粒子技术,当然,他还要维护他心爱的奥利弗。
以史登的能力,要是那辆卡车现在能飞出大气层,林肯都不会惊讶。
不过,找个能让林肯把目前脑海中杂乱思绪倾诉出来的人,或许对制定应对当前危机的计划能有所帮助。
“我知道他们核心圈子里都有谁。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接近并干掉他们。要是斯塔克最后把我告上法庭,再背上谋杀指控,那可就太倒霉了。”
林肯试图用轻快的语气说,但从杰西卡严肃的表情来看,这种黑色幽默显然没起作用。
尽管她看起来很强硬,但杰西卡有着出人意料的坚定道德准则。
当然,她偶尔会在法律边缘游走,但她的道德信念非常坚定。
她不介意教训一下坏人,但她拒绝杀人。
林肯曾添油加醋的阐述过他们隐藏的敌人有多危险,法律对他们几乎起不了作用,这至少让她没有反对林肯去尝试干掉他们,但能看出她并不赞成。
要是让她陪自己去打击手合会或九头蛇,她很可能会拒绝。
“你这么想杀他们,干嘛不像个普通杀人犯一样,晚上在他们家门口守着?”
林肯早就意识到,尽管她努力表现得像个狠角色,但和剧集中她的成年版本相比,她还是很天真。
林肯决定无视她冷冰冰的语气,而是闭上眼睛思考。
“因为这种人不太可能住在郊区的房子里。他们是纽约的有钱有势之人,是那种住在曼哈顿中心豪华顶层豪宅里的人。”
“那又怎样?”
“所以,到处都是摄像头。我猜还很多。”
“嗯,看来处决他们是行不通了。” 杰西卡生硬地说,但能听出她语气中未说出口的宽慰。
看来,为一家 CEO 公然把人从摩天大楼上扔下去的公司工作,这让她心里不太舒服,尽管她总装出一副强硬的样子。
“我跟你解释过为什么这些人必须死,杰西卡。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找乐子,事实就是,如果我不先杀了他们,他们就会设法杀了你们所有人。
而且这里不是每个人都能再生肢体,或者有坚不可摧的皮肤。你现在为我工作,保护你们所有人的安全是我的职责——”
“我他妈不需要任何人保护我!我能照顾好自己!” 杰西卡厉声说道,从桌子边站首身子,双脚稳稳站着,挑衅地看着林肯,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哦,天呐,压力又找上她了。
尽管之前拿她扫荡酒类商店开玩笑,但事实是,在这场混乱、她执行的任务以及苏珊惹出的麻烦之间,她大幅减少了饮酒量。
确切地说,她并没有出现戒断症状,但她还是感觉压力大了很多。
再加上林肯说想尽可能多地干掉忍者和纳粹,这导致她正想找人打一架。
“我指的是我手下的所有人。史登、梅森、伯斯坦。他们很聪明,但和任何普通人一样脆弱。那些注射了绝境病毒的人确实愈合得快,但要是脑袋被砍掉,就没法愈合了。
坚不可摧的皮肤固然好,但他们还是得呼吸。而你…… 你很强,杰西卡,但你不是刀枪不入,而且你愈合得不够——”
“我可以愈合!”
“不够快!”
“那就让它变得够快!”
“我做不到!”
有那么一会儿,林肯办公桌周围一片寂静,随后人们又赶忙埋头处理文件和任务,他们假装没在偷听的样子太过明显,简首就像在屋顶上大声嚷嚷自己在偷听一样。
“你说你做不到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