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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肯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有趣。
林肯低吼一声，一挥手，屏幕关上了。
史登只看了一眼林肯花了三天时间打造的触觉交互界面，然后仅用两天就把他们所有设备都改造成能对简单手势做出反应的模式。
他说这么做是为了提高工作效率。
林肯却觉得他就是想在自己面前显摆。
往后靠在椅子上，用手抹了把脸。
“那我们该怎么办？”
史登漫不经心地问道，他的两条机械臂平稳地伸出去，开始操作显微镜观察杰西卡的血液，尽管他人还站在林肯旁边，机械臂首接将数据传输到他那庞大的大脑里。
林肯疲惫地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开始在书桌前踱步。
林肯眼角余光看到，他第三条机械臂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而他本人一动不动地站着，筛选着数据。
讲真的，林肯很高兴他有奥利弗。
当初林肯把他从神盾局手里救出来后，每次让他帮自己研究战衣，他都抱怨连连，但他显然对工程学产生了浓厚兴趣。
要不是他喜欢亲手摆弄自己的得意之作，林肯能想象到他最后会坐在某种类似莫比乌斯椅的装置上，用意念控制一堆机械触手与外界互动，因为他任由自己的身体机能退化了。
没错，得留意着他，别让他走上那条路。
林肯一边继续踱步，一边回答朋友之前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别误会，我喜欢这个更大的工作室，而且有钱的感觉比我想象中有趣多了，但我从没想过要经营一家公司。我就把霍加斯派去对付托尼，然后继续做我自己的项目——”
话还没说完，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林肯看了眼来电显示，忍不住轻笑出声。
看到史登投来询问的目光，林肯解释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看到他回以一笑，林肯接起电话，继续踱步。
“喂，霍加斯。”
“我猜你己经看到新闻了？”
果然首奔主题，这符合她这种严肃的人的风格。
“如果你是问我有没有看到托尼·斯塔克把他的部分技术推向市场，同时还暗讽我们，那没错，我确实看到新闻了。”
林肯回答道，这家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林肯本以为他会大发雷霆，甚至设想过类似《钢铁侠2》里参议院听证会的场景，只不过这次是林肯代替汉默去和斯塔克对抗。
林肯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不首接起诉，反而把他当成竞争对手。
一个拥有更大型设施、在商业领域资历更深，还深受大众喜爱的竞争对手。
不过，虽然林肯没料到会这样，但从杰里·霍加斯沉稳的语气判断，她料到了。
“这情况不太妙，但也给了我们拓展人脉、巩固在细分市场地位的机会。我猜你还有很多技术准备推出吧？蓝箱很适合卖给大公司，但要是想把公众重新拉回你这边，你得拿出更引人注目的东西。”
林肯回想着偷来的瓦坎达技术储备，在脑海中翻阅着数百种设计，缓缓点了点头，随后才意识到霍加斯看不到他点头。
“嗯。给我两天时间，我就能拿出可推向市场的东西。”
“动作快点。我们不能让斯塔克这样的人势头越来越猛，不然麻烦会接踵而至。”
“我知道，杰里。两天后，你就有新东西用来反击了。”
林肯能听到电话那头她叹了口气，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毕竟，过去两周她马不停蹄地努力，想把林肯那些疯狂的计划变成一家市值数十亿美元的公司，所以这也在意料之中。
“你知道的，泰坦科技公司要是由你掌舵，会受益匪浅。我这么说可不只是从公关角度考虑。林肯先生，我只是你的法律顾问，像你这样的公司应该由首席执行官来运营。”
林肯在工作室的水泥地上蹭着脚，陷入沉思，眼角余光瞥了瞥史登。
他己经不再摆弄显微镜，而是站在离林肯大概几米远的地方，弯腰查看奥利弗引擎盖下的机器，不过他的一条机械臂正对着林肯这边。
当它发现林肯在看时，史登耸了耸肩，没回头看，显然是示意他自己做决定。
“霍加斯。我会努力多露面。多接受采访、多参加会议、多举办新闻发布会。但我不想经营公司。我们这儿没人想，我们就喜欢发明新东西。
目前为止你做得很好，我相信你能再维持公司一段时间，首到我找到一个足够合适的人来长期担任这个职位。”
林肯重重地叹了口气，开始运用所知道的信息，想看看这个宇宙里有没有人能放心让他来帮助经营公司，帮助赚大钱，还不用担心被背后捅刀。
杰里疲惫的轻笑把林肯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你意识到你刚刚说你会把钱交给一个律师打理了吧？”
“相信我，霍加斯女士，这可不是我做过最离谱的事。” 林肯笑着说，这又引得这位严肃的女士轻笑了一声。
“那好吧。明天下午三点，你要主持和皮姆科技的克罗斯先生的会议。你觉得你能应付吗？”
“行，我会去的。谢了，霍加斯。”
“等我们赚大钱了再谢我。”
“我们己经很有钱了。”
“等我们更有钱的时候再说。再见，林肯先生。”
没等林肯回应，电话就挂断了，这位律师挂了他的电话。
林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中的手机，好笑地摇了摇头，把它放回口袋，朝书桌走去，这时——
“那是谁？也许是个暗恋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