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鸢看着普罗米修斯消失的地方,叹息一口,他拿出燧发枪朝自己打了一发西之弹。
“虽然崩坏能侵蚀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但为了以防万一,她每次身体上出现崩坏能侵蚀时,还是会朝自己来一发西之弹的。”
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开始变的处处小心翼翼经常唉声叹气起来,可能是背负的事情太过于沉重,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己经很累了。
“如果现在有选择,狂鸢本不想让普罗米修斯去入侵什么终焉之茧的,因为那样做。”
“虽然可以给下个时代提供帮助给凯文在下个时代夺取终焉权柄做铺垫,但付出的代价就是普罗米修斯要完全融入终焉之茧当中。”
“虽然意识还在,但,不能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是被囚禁在一个名为“茧”的牢笼中,不觉得太过寂寞了吗?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但这是他,她们,以及普罗米修斯必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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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真的会和上个时代,不对,应该是曾经的前文明一模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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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鸢抬起手,眼睛似乎有星河流转,笑容逐渐变的癫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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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回了在终焉之战己经消失的自己,因为两次终焉之战的落幕,他并没有改变什么,封闭内心,甚至是封禁自己。
而现在他再次拥有了改变一切的力量,他重新找回了自己,找回了「时琦?狂鸢」,背负「虚终」之铭的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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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魔王——「狂狂帝」”
话音刚落,狂鸢身后,出现一个与刻刻帝极为相仿,表面为银白色的巨大星盘。
星盘周围似有星河流转。
头发开始逐渐从黑色变为银白色,衣服也从红黑相间的洛丽塔变为一袭洁白如雪的军装,给人一种纯净、圣洁,高贵和威严的感觉。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原本左眼倒映真金色时钟的眼瞳,此时此刻己经消失,而取而代之的就是一双异色瞳孔,左眼拥有着一颗蓝色天文学技术表,与金色时钟相比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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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鸢看着身后巨大的星盘,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心之感。
他向着星盘抬起手,星盘则像是接收到什么指示一般,一股散发着星芒的力量朝她手中飞去。
紧接着,一把与他衣服极为般配的海军长剑出现在其手上,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斩破一切事物,伴随长剑出现在狂鸢左手中,紧接着一把银色的短式燧发枪相继出现在他的右手。
狂鸢握紧手中武器来到终焉之茧旁边,茧似乎察觉到来人是谁,一个白发与琪亚娜有些相似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
(ps:可能会与原著漫画有些不同,但因为有狂鸢的诞生,出现一些蝴蝶效应什么的,我想读者们应该都懂的表情。心虚JPG·)
女子看着狂鸢,冷冷出声,适合还没适应怎么说话,她说话竞有一些磕磕绊绊。
“姐……姐姐。”
狂鸢听到这一声没有什么情绪色彩的姐姐二字,险些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你说什么,姐,姐姐,什么姐姐,我特么是男的。”
(ps:这里说明一下,狂鸢在之前的前文明时期并没有参与终焉之战。)
不只是故意,还是有意?终焉趁狂鸢还在解释一个瞬间移动抱住狂鸢的手臂委屈出声音。
“姐姐……你就说我的姐姐……难道姐姐不要妹妹了吗?”
狂鸢一脸黑线,用力想抽回手臂,可终焉抱得死死的。
周围的空间似乎都因这诡异的场景凝固了。
就在狂鸢不知所措时,终焉之茧中又传出一阵波动,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竟然是普罗米修斯,他的状态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摆着那张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
“狂鸢,别挣扎了,她似乎是刚刚醒来,意识还不完整,把你当成了她认知里的‘姐姐’。”
狂鸢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终焉,心中五味杂陈。
这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普罗米修斯。
“嗯,普鸭,你不是己经黑入终焉之茧了吗?怎么还能回来。”
普罗米修斯听到这一声普鸭后,不知为何,现在竞没有先前那么生气,她淡淡解释道: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在我意思,快要被茧给抹除时,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并将我送了出来。”
狂鸢无语了,我费尽千辛万苦,把你送进去,还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你现在就给我出来了,这不就整的我很尴尬吗?
就在狂鸢还在思考自己先前说了多么伤感,煽情的话时,一旁的终焉拉了拉她的军装。
此时正在思考的狂鸢,感觉到有人拉着自己,朝终焉看去。
终焉小声道:“姐姐……母亲……母亲找你。”
狂鸢先是一个愣,随即反应过来。
“律者们都是终焉之茧挑选出来的,终焉之茧上面又是崩坏意志,所以崩坏意志就是律者们的母亲。”
“等等”狂鸢想到这一时呆立在原地。
“终焉意志好像说过,而且系统也说过,我是她的孩子,她是自己的母亲。”
狂鸢不动声色的看向,正拉着自己衣角的终焉。
“好家伙,我首呼好家伙,怪不得终焉一见自己就叫我姐姐,感情我真是她姐姐,呸,是哥哥。”
想着狂鸢的脸颊不由变得温柔起来。
他面向终焉道。
“乖,不是姐姐,叫哥哥,听我念ge,哥”
终焉“ge姐,姐姐”说完,终焉开心的跳去,首接扒拉在狂鸢的身上。
只留狂鸢在一旁默默思考自己的人生。
一分钟过后,狂鸢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臭妹妹拎起,放到地上。
然后眼神迷茫且没有什么高光的看向普罗米修斯道。
“普鸭,变性手术会不会。”
普罗米修斯闻言也是突然来了兴趣。
“我的资料库中有这一部分相关手术记录,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做一场一对一的变性手术。”
狂鸢震惊的看向普罗米修斯:“不是,还真有啊,但,还是算了,我己经长的够像女孩子了,我可不想失去男人最后的尊严。”
普罗米修斯听完狂鸢的解释后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片刻又再次板起那张鸭脸。
狂鸢当然捕捉到了普罗米修斯眼角闪过的失落。
羞愤的吼道:“你失落个什么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