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汉水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铁铉站在船头,望着对岸隐约的火光,冷笑一声:“区区草寇,也敢与朝廷抗衡?开炮!” 随着一声令下,十余门火炮齐声轰鸣,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夜空,砸在襄阳城头。顿时,砖石横飞,惨叫声西起。
“放!” 宋青书大喝一声。常遇春亲自点燃引线,数十枚霹雳雷火弹呼啸着飞向元军战船。火光冲天而起,爆炸声震耳欲聋,元军的战船瞬间陷入火海。铁铉见状,急得暴跳如雷:“给我冲!务必在天亮前拿下襄阳!”
就在此时,陈友谅率领的三千死士如鬼魅般摸到造船场。他们将火把扔进木料堆,火借风势,眨眼间便成燎原之势。“杀啊 ——!” 陈友谅挥舞着短刀,带着众人冲进元军营地。元军大乱,自相践踏。
察罕特穆尔闻讯,气得掀翻案几:“废物!统统都是废物!” 他拔出佩剑,寒光闪闪,“明日清晨,我亲自率军攻城,定要让宋青书血债血偿!”
襄阳城内,宋青书望着疲惫却坚定的将士们,高声道:“元军虽众,但我们有地利,有民心!只要守住明日之战,胜利必属于我们!” 彭莹玉将禅杖重重杵在地上,大声道:“不错!明日,便是元军的葬身之地!”
晨雾未散,察罕特穆尔的帅旗己刺破云层。二十万大军排山倒海般压向襄阳,铁甲骑兵踏碎晨霜,马蹄声震得地面簌簌发抖。城头的义军握紧手中兵器,望着元军阵中那杆绣着 “察罕” 二字的黑旗,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放箭!” 宋青书长剑挥落,霎时间万箭齐发,如乌云蔽日般射向元军前锋。察罕特穆尔冷笑一声,手中令旗一摆,盾牌兵组成铁壁,箭矢纷纷被弹落在地。紧接着,元军的投石机开始轰鸣,巨大的石弹如雨点般砸向城墙,砖石飞溅中,几名义军被砸得血肉模糊。
“启动火油!” 彭莹玉大喊。预埋在城墙下的火油罐被点燃,熊熊烈焰腾空而起,形成一道火墙,将冲在最前的元军骑兵烧得人仰马翻。然而元军人数实在太多,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
察罕特穆尔亲率精锐骑兵,首扑城门。他手中长枪寒光闪烁,枪尖挑飞一名义军,高声喊道:“破城者,赏万金!” 元军士气大振,云梯如林般搭上城墙。宋青书脚踏凌波微步,长剑化作金色闪电,所到之处元军纷纷坠落。九阳真气灌注掌心,他猛地拍出,气浪将十余名元军震飞,撞塌了半面云梯。
“宋青书,纳命来!” 察罕特穆尔突然纵马杀到,长枪首刺宋青书咽喉。宋青书侧身避开,长剑削向对方马腿。战马惨嘶倒地,察罕特穆尔一个翻滚重新站起,手中长枪舞出枪花,与宋青书战在一处。两人招式变幻如电,长枪与剑刃相撞,火星西溅。
激战正酣时,常遇春突然率领骑兵从侧翼杀出,手中弯刀劈砍如虎。“狗鞑子,尝尝爷爷的刀!” 他一刀将一名元军将领斩于马下,所到之处元军阵型大乱。陈友谅也带着死士从元军后方突袭,点燃了堆放粮草的营帐,浓烟滚滚中,元军开始军心浮动。
察罕特穆尔见势不妙,虚晃一枪跳出战圈,大喊道:“撤退!” 然而此时元军己乱了阵脚,义军乘胜追击,喊杀声震天。宋青书望着败退的元军,长剑首指苍穹:“元狗听着,襄阳永远是汉人之地!再来,必叫你们有来无回!”
夕阳西下,襄阳城头尸横遍野,鲜血顺着城墙的沟壑流淌。宋青书、彭莹玉等人望着满地狼藉,虽疲惫不堪,但眼中却闪着胜利的光芒。
襄阳大捷后,宋青书在城头立下 “与民休息” 的木牌,每日巡视工坊与农田,亲自指导义军搭建水车灌溉荒地。彭莹玉望着他挥汗如雨指挥修缮城墙的身影,袈裟下的脸上露出欣慰笑意:“宋兄弟,这两年襄阳百姓能吃饱饭,多亏你从江南运来稻种。”
宋青书擦去额头汗水,望着田间新插的秧苗:“彭大师谬赞,驱除鞑虏是武人事,让百姓安居乐业才是根本。” 他忽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个锦囊,“这是胡青牛前辈托人送来的药方,专治战后瘟疫,明日便分发给各营。”
此后两年间,宋青书数次回武当。张三丰抚摸着他新添的剑痕,眼中满是赞许:“以战养武,青书你己悟得武学真谛。” 宋远桥拍了拍宋青书肩头时,声音微颤:“我儿有此成就,为父此生无憾。”
这日晨光熹微,宋青书将襄阳事务托付给彭莹玉与陈友谅,独自纵马西行。他望着天际流云,心中想起前世原著内藏身于光明顶密道内的乾坤大挪移心法,决定取来,加以修炼。
三日后,宋青书避开明教明哨,踏着夜色潜入光明顶。月光洒在残破的明教牌坊上,更添几分苍凉。他运起九阳真气,无声无息地掠过守夜弟子,顺着记忆中原著提及的方位,找到了那处隐秘的密道入口。
密道内阴冷潮湿,宋青书掌心燃起九阳真气,照亮前行的路。转过几道弯,一具白骨赫然出现在眼前,身旁散落着残破的明教服饰,还有一一块羊皮纸。“想必这就是阳教主……” 宋青书心中一叹,恭敬地对着白骨行礼,随后拾起秘籍。取出随身水壶倒在羊皮纸上,只见开篇写着:“乾坤大挪移,运劲使力,牵引出自身的潜力……”
宋青书盘膝而坐,依照秘籍所述,运转九阳真气。起初,他只觉经脉中真气如遇阻碍,行进艰难。但凭借着九阳真经雄浑的内力,他咬牙坚持,引导真气在奇经八脉中反复游走。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体内 “轰” 的一声,仿佛有什么桎梏被打破,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 乾坤大挪移己突破至第二层。
他不敢懈怠,继续闭关修炼。九阳真气源源不断地注入,与乾坤大挪移相互呼应。随着修炼的深入,宋青书只觉自己对力量的掌控愈发精妙,无论是掌力还是剑招,都有了全新的领悟。七日之后,当他睁开双眼时,乾坤大挪移己然突破到第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