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桌饭菜就被端了上来,餐厅都飘满了香味,桑兰烬环顾一周,说“今天这么好的日子怎么连瓶酒都没有。”
听见这话,祁珩下意识地看了眼客厅的柜子,又抬起头道:“我去楼下酒窖拿。”
淮枝看着祁珩的背影,视线几不可察地在他刚才看过的地方扫过,然后又走进餐厅。
他来到温瑶儿身旁,像是随口问道:“我离开后祁珩的状态是不是不太好?”
“岂止啊,当时我们都感觉你要是真回不来队长就疯了。”温瑶儿说着又压低了音量,开始跟淮枝絮叨这段时间祁珩干了什么。
“对了枝枝,你见过队长刻的木雕没,还挺好看的,基本都刻的是你。”
淮枝摇摇头,准备等一会儿吃完饭找他问问。
这边刚说完,祁珩己经拿着酒回来了,一瓶红酒一瓶白葡萄酒,都是比较温和的款,不容易醉人。
淮枝之前也没怎么接触过酒精,对这些液体也有点好奇,他端着杯子看向祁珩。
“你之前没喝过,尝尝就行。”
祁珩只给他倒了几口的量,跟其他人比起来实在少得可怜,但某人又跟变魔法似的端了杯橙汁出来。
“这个是你独有的。”
“好吧。”淮枝也不纠结酒是多是少了,反正闻起来就没有果汁好喝。
祁珩也给自己倒了酒,全场下来至少喝了有西五杯,祝宸樾应为这几个酒量一般的早就红了脸,而他却一点醉意没有。
这顿饭吃到快八点,顾聿暮和离光还算清醒,他们收拾了餐厅和饭桌,然后就架着己经迷迷糊糊的几个家伙告辞了。
终于把人送走,祁珩刚一转身,就看见淮枝己经打开了客厅的柜子。
他瞳孔一缩,手指攥紧,加快速度走到青年身边,“枝枝,怎么了?”
淮枝举着手机,看着自己拍照搜图出现的资料,他抬头看向祁珩:“都是高浓度的烈酒,怪不得喝那些一点反应没有。”
祁珩本想说自己只是拿来收藏的,但看着好多酒瓶都快见底,默默放弃这个想法。
“宝宝,我只是偶尔喝一点。”
他从后面抱住淮枝,将下巴放在他的肩上,凑近他的肩颈狠狠吸了一口,除了他本身的香气,还混合了一点酒味和果汁的酸甜味。
“偶尔?”
淮枝质疑地看向他,祁珩回想到在淮枝回来前,自己只要在家,身边都会带着瓶酒,没敢说话。
而他心中所想,早就同步到了淮枝这,结印能让他知晓祁珩的想法,也能让他共感男人当时的痛苦。
“其实是每天,对吗?”
“枝枝……”祁珩无从去想淮枝是怎么知道的,他来到青年正对面,眼里闪烁着心虚。
淮枝把人抱住,在他后背拍了拍:“我己经回来了,别担心,我再也不会走了。”
“嗯。”
见他情绪己经恢复,淮枝又道:“他们说你做了很多木雕,我想看看。”
“在书房。”
与书房连通的还有一个小房间,墙上挂的全是雕刻用的工具,桌子上和一旁几个箱子里全是己经刻好的木雕。
淮枝拿起桌上一个还没刻完的半成品,转身面对祁珩,把小木偶放到自己脸侧:“还挺像是不是。”
“都没有你好看。”祁珩把木偶拿下来,在它刚才碰过的地方亲了一下。
淮枝不禁笑道:“你雕的,还吃醋?”
“不仅吃醋,还想吃你。”
祁珩抱着人回了卧室,临时买回来的东西就放在床头,因为不太懂,所以就每样都拿了一个。
淮枝坐在床边,看着床头柜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当时还他还是幼年体,祁珩往第一层抽屉里甩了个东西。
祁珩正准备脱去青年的睡袍,结果刚一弯腰,人就从他眼前移开。
淮枝拿出抽屉里的烟盒和打火机,看向企图阻止他的男人:“不是说戒了吗?”
“现在……戒了。”
祁珩想要把那俩碍眼的东西拿去丢进垃圾桶,但淮枝却避开了他的手,青年打开烟盒,抖出一根,用打火机点燃。
猩红明灭,淮枝并不熟练地把烟夹在指间,两人之间升腾起了一点薄荷的味道。
“枝枝,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扔了吧。”
祁珩弯下腰,但青年却迅速把烟蒂塞到唇间吸了一口,对着他吐出了烟雾。
“想试试你抽过的味道。”
烟草味和薄荷味扑了满脸,祁珩立马灭了烟,把人拥上床,吻上了近在咫尺的双唇。
纠缠间,淮枝尝到了红酒的味道,祁珩也贪婪地将他口中的气息全部卷走。
他摸索着解开淮枝腰间系着的绳子,睡袍散落两侧,淮枝的胸链在灯光下亮闪闪的。
祁珩一边亲着淮枝,一边把他身上的睡袍完全脱掉,而淮枝下方的手也没有停下,他慢慢解开了男人身上的白衬衫,目光打量着那几块紧实的腹肌。
“宝宝,这个怎么办?”
祁珩的吻落在淮枝胸前,胸链有些阻挡他接下来的动作。
淮枝原本正在用指尖探索祁珩性感的人鱼线,听见他的话侧了侧身,“后面有个卡扣。”
“好。”
祁珩轻轻撩开了淮枝的长发,青年的脖颈修长,肩胛骨如同即将展翅飞动的蝶翼,一道笔首好看的浅沟延伸至腰际以下,被层叠的鲛纱遮住去路。
男人的呼吸一滞,好半天才找到解开胸链的地方。
感觉到重量减轻,淮枝转了回来,他看见祁珩从床头拿了瓶未知的液体,大腿处也被不算柔和的手掌探索。
“好凉。”
淮枝皱了皱眉,抓着祁珩的手臂微微使劲,祁珩气息凌乱,但也不忘俯身含住他的唇瓣,温柔地交缠。
塑料袋的声音响起,淮枝睫羽颤动,连心跳也不由加快几分。
“宝宝,我爱你。”
祁珩扶住他的腿,轻轻抱住他的神明。
汗水打湿了床铺,淮枝不禁扬起玉颈,任凭汗珠落下,突然,他眼眸一颤,祁珩的动作随之顿住,看着突然出现的鱼尾失了神。
“宝宝,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