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辞双手轻轻地环抱住清稀娇小的身子,生怕一不小心她便磕了碰了。
清稀像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般,在他怀里动个不停,但仓辞却丝毫不觉得厌烦,反而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娇嗔可爱的模样,心情格外舒畅愉悦。
“夫人,朝中之事已无需我再费心操劳,如今终于得了空闲,可以好好陪陪夫人了。不知夫人可有想去游玩之地?若尚未想好,不如我们就从京城开始,一路游山玩水,走到哪儿算哪儿,可好?”仓辞低头柔声问道。
“至于那妄楼,夫人若是觉得烦心,大可不必理会他们,一切事情皆由为夫在。夫人只需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地玩耍便好。”说罢,仓辞轻拍了几下清稀的后背,示意她坐坐好。
“你知道楚世,是哪儿吗?”
清稀心想妄楼既然让她回楚世认祖归宗,想来他一定就是来自那里的人。
仓辞闻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淡淡的说道:“不过就是江湖中的一股势力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足为惧。”
“现在的妄楼已经成为了楚世的掌权者,而且也是最近才刚刚获得了实际权力。”
清稀听着仓辞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她转过头,用好奇的目光盯着仓辞,问道:“你怎么对这些内幕如此了解?”
按道理来说,他每天和她待在一起,也没瞧见他去调查这件事呀。
仓辞看着清稀一脸狐疑的表情,不禁觉得有些想笑。
他告诉她,他其实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楚世的动态,以及妄楼的情况。
毕竟,这涉及到了和她有关的事情,他自然也多留了一份心眼。
在那天妄楼来找清稀之前,仓辞其实早就有所行动。他敏锐地察觉到妄楼这个人物可能会对清稀产生影响,于是果断地派出人手展开了深入调查。
而这也并非仓辞第一次调查与盛清稀母亲相关的人和事。
早在他们两人即将举行大婚之际,仓辞就已经开始着手了解盛清稀母亲的过去。
随着调查的深入,那些原本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渐渐浮现出来,如同拼图一般慢慢拼凑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仓辞顺着这条脉络不断调查,也清楚的了解到了很多年前盛清稀母亲和妄楼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
还有她为什么最后成为了盛梁的小妾。
清稀:“………”不愧是淮与。
“那我们出发吧。”
她嘿嘿一笑,快速的去准备收拾东西,但是被仓辞重新捞了回去。
“不必了,该准备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妥当,如果还有稀缺的,路上再买便是。”
“为夫的钱,养夫人,足够了。”
清稀:“!!!”
……
——
(盛家姐妹番外。)
盛兮瑶在嫁给官宸宇后,她的日子过得十分的艰难。
婆婆刁难,丈夫不爱,还有一堆的小妾需要应付。
最主要的是还和盛家离了心。
再后来她和盛兮月有了联系,还是为了算计扳倒清稀。
她始终认为自已有今天都是因为清稀害了她。
在和盛兮月达成共识后,两人便很快就有了动作。
那段时间,仓辞很忙,清稀基本上都是待在国师府,或者和司沫出门游玩。
而盛兮瑶动手的那天,恰好清稀就带着司沫去寺庙祈福。
清稀大概的清楚肯定会有人找她麻烦或者给她制造麻烦。
但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那群人套麻袋的时候,套错了人。
司沫被掳走了。
清稀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
好蠢的人。
司沫被掳到了一个很是偏僻的深山里面的小村庄里,卖给了一家人做儿媳妇。
不过清稀的动作很快,司沫刚被送到那家人的手里,清稀就跟着一起到了。
“两位,你们掳错人了。”
清稀站在不远处看着交易洽谈甚欢的几人提醒了一句。
司沫的丫鬟见着司沫被五花大捆的扔在角落里吓得赶紧跑到了她的身边试图给她松绑,但是被踹开了。
清稀见状,不悦的皱了皱眉。
她在想,是不是司沫也遭受了如此的待遇。
如果是这样,她便是替她受过了。
她最不喜欢因为自已的事情而让他人受到牵连。
某人除外。
清稀快速的动身把两个掳走司沫踹飞在地,吓得这家的老妇和她的儿子浑身一震。
“姑娘,有话好好说。”
老妇快速的给司沫松了绑。
“姑娘,我们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你的人,才造成了如今的误会。”
她讪笑着解释,生怕清稀也给她来上一脚。
清稀闻言,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不是我的人你就可以把人家强掳到自家来?”
老妇一听这话,哎哟一声,“姑娘您可就误会我了,我哪里敢呐。”
“这次敢收还不是没有的选,如果我不收,京城里的那位大小姐可就要给我发难了,我就是一个平常的老百姓,我哪里敢忤逆京城里的大小姐嘛。”
“看姑娘你的穿搭,身份应该不简单吧。”
清稀没有搭理她,她蹲下身子给司沫把脉,确认她没有事后,也放心了不少。
她直接把人公主抱起,把人带下山后,吩咐人把司沫送回了司家。
至于老妇和另外两个人则交给了文儿和仓辞派来保护她的侍卫。
清稀直接带着这几个人去官家要说法。
她跟着大爷一样坐在官家。
“我来就是想问问官二夫人想把我卖去山上你们官家是什么意思,我倒是没什么事,官二夫人雇佣的人太蠢了,绑错了,绑成了司家的三小姐。”
官家人:“………”
“不知道盛小姐的意思是…?”
官老爷子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态度恭谦,生怕惹了她不快,仓辞转身就来寻他麻烦。
仓辞这个人,看着温和,实际上,手段狠厉至极。
整个圈子里就没有人不怕他。
清稀故作思考,顿了几分钟后,淡淡的说道:“官二夫人的行为实在过分,这次司沫姐姐替我挡了灾,倒是我连累了她。”
“那下次呢?一次没有成功,第二次我想官二夫人定是也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