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宋珊珊的刀滋啦一下划开了他的衣袖,胳膊上粉白的肉露了出来,宋珊珊笑吟吟的看着他说道:“听说古人有千刀万剐之刑法,在下不才正想试试,刀法可能不如前辈,但剐你个六七百刀还是没有问题的。”
此刻的田小灿己经面如死灰,整个人如泥,裆下哗啦啦的尿液也流了出来。
“咦!真恶心。”
宋珊珊嫌弃的摆了摆手,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是十西王子,所有的矿场都是他派人在打理,这样的矿场大概有三十几个。”田小灿想了想又补充道:“也可能更多,反正汉人现在是没有活路了。”
“啪!”
宋雨柔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怒声道:“没有活路?你也知道没有活路还专门来坑害他们,你的良知呢?”
对于这种事她感觉他比羯人还要可恶。
羯人好歹是异族,而他是土生土长的汉人啊!
“坑害?我坑害他们怎么了,他们坑害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小小年纪就被送进了宫里当了太监受尽苦楚,都是他们怂恿我爹将我送去的。”
说到此处田小灿不禁煽人泪下,眼泪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家里有三个儿子,就因为他是老大所以当时宫里过来选人就将他送了去,从此他的心里便恨上了这个将他养大的父亲,还有这些父老乡亲没有一个帮他说话的。
这些人都该死!
“不管他们怂没怂恿,最后做决定的是你父亲,你说你恨他们,可你报复的人可不止他们,还有很多无辜的人也被送了去,你以为你为羯人做了那么多以后能有好下场?狡兔死,走狗烹,没听过吗?”
宋珊珊无语的看着他,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跟在现代老大爷摔倒路过的人没有扶有什么区别?
难道要将不扶的人都告上法庭?
“我不管,凭什么我要受尽苦楚他们却可以平安无事的活着?不公平。”
田小灿疯狂的大叫起来,似是想抗争命运的不公,却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给他个痛快吧!”
看他因为,宋雨柔也有些怜悯,但又觉得他实在可恨。
坑害了那么多族人,放过他不可能,给个痛快是最好的结局了。
两姐妹事情办完出来时天色己经黑透,此时两人心里都有着沉甸甸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翌日
层层叠叠的山峦间,石青带着一队人马在慢悠悠的走着,后面跟着十几辆装满粮食的牛车,这是他刚从下面收缴上来的。
那些不知所谓的汉人居然好背着他种粮食,而且还不上交,简首就是找死。
他只要一想到刚才把那个村子屠的太痛快了他的心里就不得劲。
那种刁民就应该抓起来慢慢折磨才对。
就在他刚走到官道之际一辆铁盒子一样的东西朝他冲了过来。
那东西通体发黑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来不及闪躲的士兵都是当场毙命,牛车被撞翻,粮食也洒落一地,石青更是被吓的不轻。
来中原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怪物。
“各方妖孽休要作怪。”
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石青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粉色的女孩戴着粉色面纱,骑着马朝他冲了过来。
紧接着,就见她拿着长剑与铁盒子搏斗“搏斗”起来。
一阵乱砍下来,铁盒子终于以“失败”告终退出了他们的视野。
“公子上马。”
宋雨柔朝他伸出了手,调皮的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上马背。
石青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姑娘,头上未戴任何珠钗,肤若凝脂笑面如花,身材纤细,但又不是很病态的那种瘦弱,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以前他见过的中原女子不是病歪歪的就是哭哭啼啼的,像她这种类型的自己还是第一次见。
“谢过姑娘。”
石青也对着她笑了笑,一个跃身上了马背。
“驾!”
宋雨柔轻轻踢了踢马肚子,马儿开始跑了起来。
微风吹过,宋雨柔的发梢以及面纱都向后飘去蹭在石青心痒痒的,那种少女的清香更是让他沉醉。
他是石虎最小的儿子,如今也才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此时他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马儿跑了一会儿在一座山脚下的茅草屋外停了下来。
“阿姐回来啦!”
宋珊珊快步从里面跑了出来,似乎等了很久的样子。
“还是没有找到吃的。”
宋雨柔无奈的摸了摸妹妹的头发,表情十分的苦涩,看的石青心都略微颤动。
“公子请进吧!”
宋雨柔对着石青笑了笑,将他请进了屋。
石青进到茅草屋里对着周遭的陈设看了看,外面看着很破的屋子,从里面看更是寒酸。
一张稻草铺垫的床是用木架子搭起来的,破旧的桌子上摆着两个茶碗,这是她们唯一的家当了。
“你…你一个姑娘家就住这里?这里这么破旧你怎么受得住?”
不知道为什么,石青一想到她住在这种鬼地方心里就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
“这里很好啊,僻静安全,不用担心随时被抓走。”
宋雨柔话间似在安慰他,也在安慰着自己,妥妥的落难大女主气质瞬间将他拿捏住。
女人在他的眼里向来都是弱小的,狼狈的,而眼前的女孩却像天边闪耀的星星一样让人心里温暖。
宋雨柔不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往外走去,没一会儿又端了一盆绿油油的野菜汤进来。
“这是昨晚没吃完的,今天先将就一下,等我明天打到猎物就可以开荤了。”
宋雨柔给他们每人盛了一碗然后便静静的妹妹和石青,很显然她的碗己经给了石青,自己己经没有碗吃了。
而此刻宋珊珊内心OS:明明准备了三个碗,这个天杀的大姐自己不想吃这菜叶子想让她全部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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