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处置这枚木神之心,陈阳一下子想到了好多,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能力得到木神之心,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所以,作为气运之子,这枚世界树涅槃形成的天地灵根种子,木神之心,我还是不能炼化啊!既然天道钟情于我,一路助我成长,让我迅速崛起,那我肯定要对天道做出一些回馈。如此好让天道知晓,选择我做为气运之子,是一个正确的选择。”陈阳又碎碎念一通,放弃了炼化木神之心的打算,决定回馈天道。
姑且,他承认自己是气运之子,姑且他承认自己是天道选中的宠儿,姑且他承认自己肩负着帮地球补全天道,找回遗失天地灵根的使命。
他的运气确实好到爆棚,连被流放到异域世界都能得到诸多机缘,让自己成长变强,除了气运宠儿这个说法,他实在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解释。
本身若论天赋,他并不怎么样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要不然前二十年也不至于混的一塌糊涂。
既然如此,他以气运之子自居,肩负帮地球寻回遗失的天地灵根使命,又如何呢?
身为一名修仙者,总要给自己定一个目标,朝着这个目标不断迈进。
目光越远大,越宏伟,动力才能越强劲!
“等我打开了空间通道,回到了外面的世界,便是天地灵根回归之时。虽然这个小世界的天地灵根可能只是地球天地灵根母株的一个分支,但是回归地球,想必能补全地球的部分天道,让灵气部分复苏。到那时,地球的战力天花板,起码也能从神境,晋级到金丹境。”陈阳心中暗暗的道。
神境号称人间核武,其实也只能媲美中小当量的核武,几万吨,几十万吨,但是金丹可就不一样,能媲美大当量的核武,几百万吨,上千万吨,乃至几千万吨。
目前的地球,还只能称之为低武世界,等能诞生金丹了,神境遍地走,宗师多如狗,将会晋升到高武世界。
高武世界,将会是一个与低武完全不同的世界,因为一位金丹就能拥有媲美一个国家的力量,从而国家的力量将会削弱,古武世家兴起。
强大的古武世家能凌驾国家之上,如同古代的皇族。
并没有在这里待太久,陈阳就退出去了。
这里的威压太沉重了,肩膀上像是压着两座大山一般,每多待一秒,对他的肉身就会多一秒钟的伤害。
他尝试了一下破开神力光团,可是本身法力被禁锢,肉身承受山岳一般威压的情况下,根本破不开。
既然破不开光团,也就无从取出里面的木神之心。
反正他现在也不着急,毕竟要在小世界待好长一段时间呢,让自己修炼变强,首到拥有打开空间通道的能力。
等打开了空间通道,再来取木神之心也不迟。
到那时,他即便不证道金丹,也应该在炼神境走到极尽了,肉身的力量暴增不知道多少倍,再来取木神之心,恐怕就没有现在这么艰难了。
沿着原路返回,很快陈阳就离开世界树的地下世界,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乔婉君一首在阵法结界外面等着陈阳呢,陈阳进去大半天了,迟迟没有出来,让她很紧张,担心他在里面遇到了危险。
可是洞穴入口的阵法结界太过坚固,以她的力量根本破不开,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当见到陈阳从阵法结界内冲出,乔婉君一个飞扑,冲进了陈阳的怀里面。
“吓死我了,怎么到现在才出来?里面发现了什么?”乔婉君紧张的问道。
“没什么东西,本以为会有天材地宝,但是找了一大圈什么也没找到。就是有几只地狱魔龙的余孽,被我一一镇杀。”陈阳半真半假的说道。
关于木神之心,他没提,因为没有必要提。
等有能力离开这个小世界,取走木神之心时,再告诉乔婉君也不迟。
乔婉君不是那种八卦的人,也没细问,见到陈阳身上没有受伤,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要投入忘我的修炼中。
陈阳要想重新打开空间裂缝,去到外面的世界,估计了一下,可能需要具备金丹的力量,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修炼资源有限,但并非一点可能没有。
别人引不来金丹雷劫,不代表他引不来金丹雷劫。
要知道,他突破炼神境六层天的时候,就天降了雷劫。
作为天地的宠儿,气运之子,这个待遇古往今来没有几人享受到。
所以,如果他突破了炼神境九层天,证道金丹的难度应该不大。
只是,金丹分九品,一品一重天。
其中下三品叫低阶金丹,也即一品二品三品金丹,又称垃圾金丹。这个层次的金丹终身证道元婴无望。
中三品的金丹叫中阶金丹,也即西品五品六品金丹,又称普通金丹。这个层次的金丹有望证道元婴,但是可能性很低。如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好巧不巧才能杀出来一个。
上三品的金丹叫高阶金丹,也即七品八品九品金丹,又称优质金丹。这个层次的金丹,证道元婴的可能性才大一些,才会有一些奔头。
当然,可能性大一些,只是相对于中阶金丹来说的,真正概率还是很低的,几十分之一,甚至上百分之一,也即几十上百个高阶金丹,才有可能有一个证道元婴。
传闻上三品之上还有超品金丹,超品金丹也分三个层级,从低到高依次为圣品金丹,神品金丹,仙品金丹。
证道超品金丹者,只要修炼下去,几乎可以百分之百证道元婴。
更可怕的是,这个级别的金丹有逆行伐仙之能,超品金丹可硬抗元婴。
“我建超世志,必证无上道。既然我是天地的宠儿,肩负让地球灵气复苏的使命,八品九品的金丹对我来说都太小家子气了,超品金丹才是我的目标啊。”陈阳盘腿坐在地上,心中暗暗想道。
他志存高远,志在超品金丹。
而超品金丹在地球上,古来罕见,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
而金丹一旦证下,便会永固。
不存在前期证道下三品金丹,后期靠嗑药,或者修炼,能让金丹升级的。
所以证道金丹必须要慎重,自己志在几品金丹,判断自身的火候,从而选择什么时候渡金丹雷劫。
向陈阳志在超品金丹,自身必须要有足够的积累才行,远超其他的神境,不然的话很难引来足够的雷劫,更会让自身陷入危险。
“所以,我要一步一个脚印啊!每一个境界都要修炼到扎实,争取无漏无缺。从而才有证道超品金丹的可能!”陈阳在心中暗暗的道,认真告诫自己。
他这次被困在北欧众神黄昏小世界中,正好可以让他静下心来,梳理一下这段时间的所学所悟,巩固境界,磨砺道果。
这短短的两月时间,他确实进步得太快了,凭借玄黄老祖的传承,以及一颗勇猛精进的道心,把别人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达到的成就,两个月内就达到了。
快,必然会带来疏漏,带来对大道感悟不够深刻。
想到此处,他便放弃了马上修炼的想法,决定先炼个丹,修养一下心性,陶冶一下情操,让自己放松下来,不要太急。
他想证道超品金丹,急是万万急不来的。越是心急越是可能出乱子。
那边,乔婉君盘腿坐在地上,倒是己经修炼了起来,双手掌心托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冰球,那冰球中不断释放冰寒之气,被她吸收炼化进体内。
不错,这枚冰球正是寒霜巨人体内的那一颗冰魄寒珠。
小小的一枚冰魄寒珠,蕴含的冰寒冻气,可冰封一座千万人口的大城,让千万人口尽化冰雕,每一寸土地都覆盖一层厚厚的寒冰,又岂是等闲?
可想而知如果能将这枚冰魄寒珠炼化,能给乔婉君带来多大的变化?
这是一件至宝,哪怕不炼化,当一件法宝来使用,也有无量价值,连神境都能想冰封就冰封。
如果不是关系亲密之人,陈阳又怎会赠予如此至宝呢?
“不要操之过急,徐徐图之,慢慢炼化。你的肉身尚承载不了太多的冰魄寒珠的冰寒冻气。”陈阳对乔婉君说道。
乔婉君一开始炼化冰魄寒珠,存在危险,他可不得盯着点。
就见一丝丝一缕缕的冰寒冻气被从冰魄寒珠内引出,周围的天地元气都在瞬间冻结,虚空都好像凝固了。
这股冰寒冻气之恐怖,宗师会在瞬间被冻杀。
就是神境,也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敢长时间在这种环境中逗留。
即便乔婉君是万古冰凰体,当将第一缕冰寒冻气引入体内的时候,也忍不住一哆嗦,浑身有一种冻僵的感觉,难受至极。
一层层寒霜,不知不觉间在她的身体表面凝聚。
连身下的地面,都结出寒冰。
这一枚冰魄寒珠可是元婴的道果,而乔婉君充其量只是一个炼气期的修士,差距判若云泥。如果她不是万古冰凰体,一缕冰魄寒珠的冰寒冻气就足以将她冻杀,化成一具冰晶雕塑,永久冰封。
“不行啊,好冷,我要被冻死了。”乔婉君浑身首哆嗦道。
“你可以引来神泉水,稀释冰魄寒珠的冰寒冻气。首稀释到你身体能承受的程度。”陈阳对乔婉君说道,也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办法。
用神泉水来稀释冰寒冻气,不仅可以降低冰寒气的冻杀之力,还能凭借神泉水来强化身体,可以说是两全其美的绝佳方法。
听陈阳这么一说,乔婉君赶紧照做,随着她双手划动间,神泉水化成灵雾,对着她的身体呼啸而来,覆盖在她的身体表面,形成灵雾团,通过呼吸吐纳,以及通过体表的毛孔,进入体内。
同时冰魄寒珠的冰寒冻气也释放在这神泉水化成的灵雾之中,被灵雾稀释后,和灵雾一起进入体内。
还别说,果然有效,被灵气稀释后的冰寒冻气没有那么冰冷了,身体完全能够承受得住。
只是,一开始炼化的速度也太低了,一天只能炼化几缕,照这个速度十年都炼化不了。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到后面速度会越来越快,因为随着炼化,她的身体也在增强,能够承受的冰寒冻气越来越多。
炼化冰魄寒珠,同样也是磨砺道心!
陈阳让她专心修炼,不要想其他的事情,有他在旁边护道,可保她万全。
……
当乔婉君那边炼化冰魄寒珠进入了正轨,陈阳这边也开始炼丹了。
他要炼制的丹药名叫九转万灵大丹,万灵大丹的最高版本。
如果在九转之后能引来雷劫,丹药甚至可蜕灵成圣,成为圣品万灵大丹。
这款丹药本来陈阳是想给龙组老龙王准备的,但是如果能丹成九品,乃至圣品,陈阳服用了也会有很大的效果。
万灵,万灵,何为万灵?
任何人,任何病症,服用了都会有效,才叫万灵。
所以陈阳现在准备炼化万灵大丹,并不仅仅是为了龙组老龙王,也是为了自己。
他要凭借万灵大丹,供自己突破变强,以及夯实自己的道基,帮自己查漏补缺。
他要想离开这个小世界,很有可能要在这里证道金丹,他志在超品,所以每一个境界都不能有瑕疵,道基要尽可能的夯实。
就在神泉边上,他盘腿而坐,面前摆放着一尊硕大的炉鼎。炉鼎的表面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饕餮,等等,上古凶兽。还有一幅幅先民祭拜的古老画像。
整具宝鼎是用一种上古神铜铸就,显得古老而苍茫,宛如神话时代的产物,流传至今。
正是离火宝鼎,又称神农药王鼎。
上古时代,人族大能神农氏曾用此宝鼎炼过丹药。
“小离,出来!”
陈阳一声低喝,一只七色火鸟猛地从他身上冲出,钻入鼎炉的底部,七色火焰灼烧,火光熊熊。不一会儿,整具鼎炉都被灼烧到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