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婚后,果然被顺利的提拔成了宣传处的一名干事。毕竟在干事的位置上过渡一段时间,再提上领导职务才不突兀。
当然,这只是杨厂长暂时的想法,并没和许大茂提起。
上次跟贵客一起吃饭的时候,既然贵客对许大茂的印象很深。那自已给许大茂安排个好位置,下次要是再有机会见到贵客,一个大家都熟悉的人物,就是一个打开话题的机会。
而且,贵客当时的认可,虽然不一定有什么深意。甚至可能转脸就忘了。
但自已能将贵客随口一句话放在心上,回去就把许大茂提了起来。这说明自已对贵客的话很上心!
这是态度问题,可马虎不得。
许大茂入职宣传干事,从工资35块5的八级放映员,定级成为工资43块5的二十三级机关人员,可暂时还是干着他放映的老本行。
或者杜成也看出来了,许大茂在干事这个位置只怕干不久,所以并没给他安排新的工作。
许大茂的小日子,就这么红红火火得过了起来。
在厂里春风得意。不少人还在打听许大茂是怎么入了杨厂长法眼的。
在院儿里娇妻贤惠。秦京茹长相不用说,每日也是把许大茂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要么说,秦家村出来的女子都会伺候人呢。当年秦淮茹嫁进来的时候,贾东旭也是连洗脚水都没倒过一回的。
据说,这个世界上的幸福都是恒定的。有人多了一些,就会有人少上一些。
比如,这个时候的闫家……
闫解成终于回家了,可闫家并没有因此幸福起来。
他是挂着保外就医的名义回来的。在医院住了差不多两个月,各种炎症,各种,各种疼痛,让他几乎想要跪下去求医生,帮他一刀切掉算了……
现在总算是稳定下来,可据医生说,他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有孩子了!
其实,不光是因为受了重创无法起立。而且后续一系列的炎症,几乎摧毁了他的生殖系统。
面如死灰的闫解成坐在屋里,呆滞得看着家人们。
“真没机会了?”
闫解成摇摇头,算是对母亲的回应。
“可你们还没要上孩子呢!”闫大妈哭嚎起来。
闫解成却还是淡漠而呆滞着。他对这个问题已经有了足够的缓冲。事实上刚一听说的时候,他比母亲现在哭得还要大声。
于莉面如死灰,呆站在丈夫身边,脑中一片空白。
事情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这都是傻柱跟许大茂搞出来的!他们得赔偿!”闫埠贵很快就抓住了主要矛盾。
毕竟他有三个儿子,解成就算绝了后,对于他的打击并没这么大。可闫解成吃了这么大亏,那是一定要找补回来的。
“可傻柱不是还在里面呆着么?对了,哥,你见着傻柱没?”闫解放问道。
闫解成还是摇摇头。
“傻柱不在,许大茂在啊。这事儿闹成现在这样,就是他跟刘海忠一家搞出来的。不能这么便宜了他!”闫埠贵恨恨道。
“那倒也是,要不是刘光天去叫来公安,这事儿哪能闹这么大。”闫大妈也是点点头。
“走!咱们找许大茂去说理去!”闫埠贵猛得站起身来。
“解成!你也一起去。也让街坊邻居都看看,许大茂把你害成啥样儿了。”闫大妈哭着拉起闫解成来。
一家人气势汹汹得来到了许大茂家,就看到秦京茹正坐在小马扎上择菜。
“许大茂呢?”闫解放一马当先发问道。
“大茂刚下班,在屋里躺着呢。”秦京茹看着这么些人来,也有些不解。
“许大茂!你给我出来!”闫解放在屋外叫道。
“怎么了?”许大茂正悠哉躺在床上休息,听到闫家一堆人过来找茬,便起身来应付。
“许大茂,你看看你跟何雨柱的事,把我家闫解成害成这样!大夫说了,我家解成可能就生不了孩子了!”闫大妈哭诉道。
“哎,闫大妈,您这是不是拜错庙了。何雨柱让闫解成害我,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您来找我,咱们说得着吗?”
“对啊,你们家解成也不是大茂给下的药。您找得着咱们说话吗?”秦京茹也站起身来,靠在丈夫身边。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于莉是不是许大茂给灌醉的?解成要不是找不着于莉,至于踹秦淮茹家大门吗?也不会被公安抓走,更不会出事!你说和你有没关系?”
听着闫大妈的话,许大茂差点儿被气笑了。
“闫大妈,您这可就强词夺理了。闫解成跟于莉带着下了药的菜和酒来害我。我拿着上好的桂花酒请她。这是谁对不起谁啊?”
“于莉喝醉了怪大茂?酒是大茂灌的啊?她自已贪喝,那么贵的桂花酒,她一人喝完一瓶。她自已贪喝,也能赖到大茂头上?”秦京茹维护老公,当然是不遗余力。
“那酒是不是大茂给的,他要不给,于莉能喝醉了?”
“于莉是大茂拉进屋的啊?她大晚上到大茂家,憋着劲要给大茂喂。亏你这当婆婆的还有脸提!得亏是于莉到现在没怀上,真要怀上个一男半女的,也得说是大茂的呗?”
做为一个已婚小妇人,秦京茹这时候什么荤的素的都能说得出来。一时间倒是和三大妈大战得有来有往。
于莉一言不发,她只是被动得一起过来,但心里着实没想过要怎么样。丈夫废了,家里乱成一团,自已以后要怎么样,她都没想好。
听着众人的争吵,她回想起当晚的事情,忽然觉得,要是那晚的绮梦是真的,许大茂当真把她给占有了,再生个一男半女……她至少还有个指望。
离婚?
在这个年代,并不是一个太容易的选项,丈夫出了事,自已一走了之,那往往会需要承担较大的道德压力。
除非是女方家里条件好,或者是自已的工作比较好的。不然,可能还会有更大的经济压力。
看热闹的邻居也纷纷指点道:
“这闫家也是真不要面子了,坑大茂没害成,自已掉坑里了。就这还有脸来找事儿?”
“就是,要找也找傻柱啊,找大茂,他找得着吗?”
“这闫埠贵还怎么当老师的啊。这种人教子无方,可别在学校误人子弟了。”
“这话没错,闫大爷啊,这就是持身不正!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拿害人的儿子,这老子也好不了。”
“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成天在院里张牙舞爪,还想出这么阴毒的招数害人。”
“那还不一样是上梁不正……”
凑来听热闹的易中海面色一暗,默默得退入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