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如同你亲自处决的人们一样毫无意义的消逝着
......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有一个好结局?!”
“哪里才是我们的最后的归处。”
“如果...如果她的结局...终究是消逝的话......”
“为什么要将我单独留下受折磨。”
“我诅咒这■■的现实。”
......
《疯狂》
“我要把这里烧成灰!”
——————————————————
一个既类似人类又仿佛鸟类的个体悄然出现在培训部的某个角落。它拥有人的身体轮廓,但双臂却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融合了鸟翼,仿佛鸟翼嵌入了原本的人类手臂之中,覆盖着细腻且光泽漆黑的羽毛;双腿虽保留着人类的形态,但脚部却呈现出人足与鸟爪混合的特征
[“黑天鹅”——来自于“黑天鹅之梦”]
[伊利亚,一个善良的少女,肩负着家庭的重担。她的父母常常告诉她,尽管他们的家庭一无所有,但她自己怀揣着名为真诚和勤奋的珍贵“宝石”。这些“宝石”或许无法助她摆脱现在的困境,但一定会引领她走向充满欢笑的未来...]
[可是,对都市来说。所谓的“真诚和勤奋”和那些被当做“宝石”的石头一样本质上毫无价值。人们的眼中只有“眼”,所谓的“真诚和勤奋”和“宝石”一样都是为了换“眼”。]
[哦,可怜的伊利亚。]
[每当它的哥哥们受到伤害,感到痛苦时,纵使己经成为了黑天鹅,伊利亚也只得拖着她疲惫的身躯前去寻找她的哥哥们。]
......
“呲啦——”漆黑的旧伞与猩红的血肉大刀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正当禹棋(拟态)凭借力量压制着“黑天鹅”之际,沃斯(盲目)从侧边猛然突入,挥舞着荧光管长刃狠狠砍向“黑天鹅”
“噫啊啊啊啊啊!!!”随着一声惨叫,沃斯的长刃撕开了“黑天鹅”的羽衣,剧痛之下,“黑天鹅”吐出一口绿色的污血,对沾染到的一切事物都造成了轻微的腐蚀
沃斯不慎被污血沾染,他立刻身形暴退,神情凝重,手中的刀刃飞快地在身上刮擦,去除护甲上的污血
遭受攻击的“黑天鹅”转而将目标对准沃斯,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员工什么都不会做
正当“黑天鹅”用雨伞与禹棋正面激烈对拼时,它还不忘对着沃斯吐出污血,以此阻止对方靠近
此时,位于后方的莱特(狐雨H)和迪亚(诅咒之钉H)在另外两人的掩护下,瞅准时机,果断地将自己的武器深深钉入“黑天鹅”的胸膛。不过由于“黑天鹅”体内的腐蚀性血液,莱特和迪亚也只能不得不放弃拔出自己的武器的想法
“噶啊啊啊!!!”受到重创的“黑天鹅”发出了凄厉尖锐的鸟叫声。它奋力扑腾着翅膀,踢开禹棋和沃斯,向着远离他们的方向跑去
正当禹棋追上去时,却发现“黑天鹅”己蜷缩在角落,撑开漆黑的旧伞遮住了身形。莱特和迪亚的武器被拔出丢在一旁,而“黑天鹅”胸口上的巨大伤口正不断涌出绿色的污血
无视“黑天鹅”的哭泣声,禹棋只是不断挥刀劈砍。然而,他那原本无坚不摧的拟态大刀,砍到那破旧的黑色雨伞上时,却连一点划痕都未留下,反而每次都被伞面回弹的巨大力量震开
遭受禹棋猛烈攻击的“黑天鹅”发出悲戚的哭泣声,绿色的污血代替了泪滴沿着它那张依稀能够辨认出清秀轮廓的脸庞滑落。在死亡阴影的笼罩下,“黑天鹅”更加紧紧地蜷缩成一团,全身剧烈地颤抖着,无助而绝望
......
[黑天鹅始终相信她能够变成白天鹅,于是便通过编织荨麻来试图解除自己的诅咒。]
[但是最终能够留给她的只有一把破旧的阳伞。]
[梦想总是美好的,可现实始终那样残酷......]
[“就要做好了,只差最后一点点,为我亲爱的哥哥们织的荨麻毛衣就快完成了。”]
[她曾如此期望着]
[“只要将这些荨麻毛衣交给我亲爱的哥哥们,我就能再次看见一家人幸福地畅谈未来的温暖一幕了吧...哪怕...只有一会儿...”]
[可是她从未意识到......她所渴求的幸福却是让她走向死亡的绞绳。]
......
[就像异想体档案的“伊利亚”一样。生前的她,作为家中的经济支柱,“黑天鹅”背负着一家人的生存需求,来到了脑叶公司。]
[事实上,对于她的一家人而言,无论是她正常工作时寄回的工资,还是她去世后公司给他们的补偿,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生计。]
[作为一个正常的都市人,她自然不会对家里人的这种看法有任何异议。]
[或许是因为她所穿着的“黑天鹅”ego?又或是受到了潜在的光之种影响,她对所谓的“亲情”产生了更为强烈的渴望。]
[最终,她将都市人常见的冷漠态度归咎于自己对家人付出不够,这份失控的情感如同绳索上的死结,紧紧束缚着她的思想。]
[于是...她死了......]
[在“黑天鹅之梦”收容室内,“伊利亚”哥哥脸上的冷漠表情,成为了她临终前回忆片段的一部分,让她仿佛看到了家人的影子——不过他们的双手正在紧紧地扼住自己的喉咙。]
[也许...这便是“都市病”的表现。而这么说的话她便是死于治愈“都市病”的临床实验。]
......
[那么,请问——“当黑天鹅从成为白天鹅的美梦中苏醒时,会发生什么呢?”]
我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在黑天鹅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它心中的白天鹅大概是死去了
就如同此刻,“黑天鹅”的最后一滴血液也己流尽,它那破旧的阳伞覆盖着浸没在血泊的身躯,它身上沾满污血的羽毛正如湖底的水草那般,污浊不堪
......
——→ To Be 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