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叶凯小声说道。
柳诗雯这才想起叶凯在来到擂台时所说的话,叶凯让自己在第二个擂台上挑战他,只不过那时她对叶凯能达到第二个擂台并不看好,所以也没太当回事。
柳诗雯立马名白了叶凯的想法,虽然这样做有点钻了规则的空子,但能够争取到第二个擂台,所带来的武道资源自然是不凡,柳诗雯不禁有些犹豫了。
见柳诗雯不说话,叶凯随即高声对阁楼上的清风长老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按照规则,今天的这十二个时辰,只要踏上对方的擂台就表示要挑战对方,您说呢清风长老?。”
“不错!”
清风长老立马对叶凯的问题做出了肯定回答,但他有点不理解的是叶凯为什么一定要和柳诗雯切磋呢,或许是叶凯也爱慕柳诗雯,想用武力征服对方吧。
知道没有退路后,柳诗雯也不再犹豫了,随即正色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和叶师弟讨教一番了。”
“哈哈,这就对了,为表示我的诚意,我愿意吧这把寒冰剑作为赌注押在这里,如果柳师姐能够胜我,这把剑就属于你了。”叶凯说着将寒冰剑直接插在了擂台的边缘。
“你……”柳诗雯一时语塞,她明白叶凯的想法,但又不便于说破,灵器的价值毋庸置疑,随便拿出去卖个百十颗圣元丹,也是松松就能办到的,她心中不禁一热,眼前的少年让她愈来愈看不透了。
“还请叶师弟莫要轻敌,我接下来要施展的是青龙剑法!”柳诗雯也是个很要强人,不愿在此惹人非议,所以准备施展出自己真正的杀手锏。
青龙剑法,在承天宗内几乎人尽皆知,这剑法是由创宗老祖青龙道人所创,是承天宗最为晦涩的剑法,修炼此剑法的弟子不少,但真正能施展出其中精髓的,却只有屈指可数,青龙剑法离开了精髓连普通剑法都不如,所以在承天宗,青龙剑法的级别一开始为地级中品,到现在沦落到仅有玄级上品,变成了真正的鸡肋剑法。
所以在柳诗雯说出自己要施展的青龙剑法之后,所有的弟子并不吃惊,甚至对柳诗雯嗤之以鼻,就连在阁楼上的众长老对这种情况也是司空见惯。
“好!”叶凯马步横扎,九重天中期修为尽释。
柳诗雯手握长剑,剑身嗡鸣,似有龙吟,剑身透着阵阵寒意,战意盎然。
“看这气势,此女的青龙剑法造诣可期啊。”石破天一脸凝重,郑重的说道。
石破天的话,让一众长老不禁也对柳诗雯重视起来。
一场大战即将爆发,场上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紧紧盯着擂台之上的两人。
就在这时,叶凯突然转身跳下了擂台,高声说道:“柳师姐,寒冰剑属于你了!”
台下立马嘘声一片,叶凯这是认输了。
阁楼上众长老也大跌眼镜,这叶凯也太怂了吧,竟然被柳诗雯的气势吓得不战而退。
柳诗雯也是一脸的错愕,她知道叶凯会让自己赢,但没想到他会以这种方式让她赢,此时比赛只剩下不到两个时辰,只要自己撑过这一个多时辰,自己就是本届切磋大会的第二名,但叶凯此时又回到了原点,第十名。
看着叶凯离去的背影,柳诗雯除了感激,还有一丝的不甘,自己的青龙剑法尚未施展,但更多的是对叶凯的担忧,她知道叶凯接下来定是要挑战秦禄,争夺魁首了,而秦禄也不是什么善茬。
果然,叶凯在众人的唏嘘声中走向了秦禄的擂台。
“你确实有资格让我出手!”秦禄目光之中透露着阴寒,目光落在叶凯的左胸口,因为在那里他清晰的感应到了他弟弟秦寿所留下的怨魂印的气息,“但是很不幸的告诉你,只要我出手,你练认输的机会都没有。”
“哈哈,秦师兄确实够狂,但是狂是需要有实力做支撑的,今天就让我用实力告诉你,没有实力的狂只会让你万劫不复!”叶凯用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怨魂印,朝秦禄勾了勾食指。“你最好也给我在这里结个印出来,省的我费力的去找武道资源了。”
秦禄闻言,瞬间炸毛:“叶凯,你找死,你竟敢炼化属于我的怨魂印!”
秦禄怒不可遏,身上气势毫不掩饰,一拍储物袋,取出一把降魔弯刀,直接朝叶凯面门劈下,势大力沉,夹杂着一股剧烈的阴寒之气,席卷而来。
叶凯自然不敢大意,全力施展出天罗拳,迎向降魔刀。
“砰!”
两股气势撞击,双方都被震退数步。
一招过后,叶凯不由一阵心惊,他虽然挡住了对方的一刀,但他却无法抵挡那股阴寒之气,这降魔刀比秦寿的噬魂鞭更加变态,虽是短暂的接触,叶凯感觉自己瞬间被降魔刀上的阴寒之气侵蚀,整个手臂完全被阴寒笼罩。
看到叶凯的表情,秦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笑,随即又是一记重刀劈来,吃了一次亏,叶凯不敢硬接,只能施展幻影步闪躲。
但如潮水般的寒气仍在不断的侵蚀着叶凯的身体,叶凯试图用元火阻挡这股寒气的蔓延,但这阴寒之气来势凶猛,对于元火的阻挡,只能减缓,根本无法阻止,这让叶凯有点始料未及。
一开始叶凯就处于了劣势,让不少弟子大喜过望,因为他们压得魁首就是秦禄,秦禄有优势他们自然开心。而余胜和尤连胜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家当都被叶凯借去押了自己赢,若叶凯输了,他们的财产十有八九是要泡汤了,所以两人脸都黑了。
“唉!叶凯多半止步于此了,秦禄的刀法虽然毫无花哨,却是十分诡异。”清风长老颇为无奈的说道。
“这刀法算什么,只是开胃菜而已,真正的恐怖还在后边!”陆明理颇有几分得意的说道。
“什么?你是说这刀法还不是秦禄的底牌?”清风长老神色凝重,心中对叶凯仅存的几分侥幸也被陆明理的这句话冲的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