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给我的零花钱,让我疯狂的买东西。”
其实孙楚若打的什么算盘不难猜出,若没有家宴这件事,她会天真的认为,孙楚若对傅景琛的姐弟情谊。
然而真正的姐弟情谊,便不会跟着傅景琛一同出现在曲家家宴的门口,司马昭之心人尽皆知。
“哦!既然如此你就收着,不过你买东西的时候带着我,要不咱们明天就买东西吧!正好明天周日,你也没事情。”
傅景琛一想到自已都很久很久没有跟曲流觞逛街了,整个人都不舒服。
要是以往曲流觞肯定会拒绝,主要是自已没时间,但这次不一样,她大大方方的答应了“好。”
“现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吧!”
为什么一个个的跟她要钱,她看起来很有钱吗?
“夫人您还是看看自已的账户吧!”姜末是适当的开口。
曲流觞看了看姜末又看了看傅景琛,打开手机银行。
结果看着手机银行里一连串数不清的零,曲流觞吓的直接把手机摔了。
不死心的曲流觞捡起手机又开始数,这都兆亿了吧!
“我的账户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不是系统有问题?”
姜末一见曲流觞的反应便知道,夫人是什么都不知道。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您跟九爷成婚时,九爷把他名下的所有资产,股份,全部转移了您的名下。”
关键是九爷手底下还有全球排名最大的银行在手,总归资产不计其数,即便花上一百年也花不完。
“如今您才是径通帝国的合法掌权人。”
刚准备喝口水压压惊的曲流觞,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傅景琛连忙贴心的准备纸巾“慢一点慢一点。”
“傅景琛。”曲流觞气急败坏的瞪着始作俑者的男人,同时心里的感动也是真的。
两个含情脉脉的人,让姜末和杜锦昱识相的站起来准备离开。
不曾想管家带了人过来。
“臭流觞我打电话你为何不接?”安琪儿也是径园的常客。
不过,每次安琪儿过来,傅景琛为了避嫌都躲在书房里,男德守的妥妥地。
所以,安琪儿也便随着性子来了。
不曾想,刚一入门,便看到了有些辣眼睛的一幕。
“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着转身就走。
“安琪儿,你站住。”曲流觞羞红的脸颊狠狠地瞪了傅景琛一眼,还不忘记给傅景琛踩一脚。
痛的傅景琛敢怒不敢言,一脸委屈的站在那里。
那重重的一脚,让看客杜锦昱都忍不住替傅景琛疼,作为宠弟狂魔,忍不住开口了。
“弟妹啊!这个真不怪阿琛。他完全是看你被抢到才过去帮你的。”
“大哥,你别说了,只要老婆不开心,肯定就是我这个老公做得不到位,我该罚的。”
委屈的快滴出泪的傅景琛,让曲流觞恨得牙痒痒。
拿出手机,直接给姜末和杜锦昱转钱,反正也不是她的钱。
原本以为拿了钱的姜末和杜锦昱能迅速的闪人,不曾想两人打起了看热闹的心态。
曲流觞懒得理会他们,直接拉着安琪儿上了楼。
见当事人都走了,傅景琛又恢复了清冷模样,瞧着姜末和杜锦昱二人,轻声询问“要留下来喝茶?”
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连忙离开了。
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傅景琛。
次日的逛街,傅景琛以为可以跟曲流觞过独有的二人世界。
不曾想安琪儿这个跟屁虫横跨他们中间。
紧接着便是杜锦昱这个老男人。
敏锐的傅景琛一看杜锦昱便不对劲,要知道,杜锦昱可是比他忙多了,怎么可能有闲心逛街。
“说,你是不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要做。”
傅景琛很少会管人的闲事,但杜锦昱是例外。
快四十的男人,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我看上弟妹的闺蜜了。”
一双如鹰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天真烂漫的安琪儿。
“你禽兽,滚远一点。”
自已能傍上小丫头,已经是他十年吃斋念佛求来的,凭什么这个老男人可以恬不知耻的祸害人家小姑娘。
杜锦昱猜到了傅景琛肯定不会帮助自已的,不过没关系,他杜锦昱想要的人,肯定会得到的。
“你别开玩笑,我会死的。”
傅景琛一想到小丫头对安琪儿的重视程度,便头疼。
“我是认真的。”
杜锦昱是不喜欢将就的人,不能说一直守身如玉,只能说没有遇见对的那个人。
“杜家的宗妇不是谁都能当的?”
杜家的复杂程度不次于傅家。
“我做到了这个位置,害怕那些?”
得嘞,多说无益,总归是劝不住了,也就当不知道,否则到时候小丫头找他算账。
两个男人就聊了几分钟的功夫,便看到自家女人被人欺负了。
“哪里来的山鸡,竟然来这里逛街,来人把这两个人轰出去。”
曲流觞好笑的看着谢泽慧的舔狗张泽。
她就想不明白,一个男人竟然能做出市井泼妇的那一套。
“今儿,即便是谢泽慧站在这里也不敢跟我放肆,你又是哪儿跟葱。”
“怎么,谢泽慧结婚了没告诉你吗?你还在这里继续当舔狗。”
曲流觞早就不是任人欺凌的可怜虫了。
当了九爷的夫人还能让人欺负了去,那么她可以去死了。
“你以为你是谁?还‘放肆’呢!一个贱民,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犬吠。”
张泽原本家里就有些小钱,妥妥地二世祖,加上有傍上的谢泽慧,可谓是一步登天。
见咿咿呀呀喋喋不休的张泽,安琪儿直接撸起袖子,啪啪两个耳光招呼上去。
“抱歉,刚刚我看到你脸上有两只蚊子,怕你中毒,神经错乱,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安琪儿原本就是泼辣的性子,能动手绝对不动口。
远处的傅景琛笑看着杜锦昱“你确定你能招架得住?”
然而对上杜锦昱那深情陶醉欢喜的眸子时,傅景琛知道,这个老男人是陷进去了。
而这一边的张泽,见自已被打,双目气的通红,刚准备扬起手臂。
便被曲流觞抬腿一脚踹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