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岸的男人,狼狈的后退一步。
孙楚若担心的护着傅景琛,对曲流觞越发的不满。
傅景琛推开孙楚若,大步朝着曲流觞迈过去“曲流觞,你究竟有没有心。”
在别的女人面前,问现在的妻子‘有没有心’。
曲流觞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就好比她不知道要怎么问傅景琛。
‘说好的家宴,为何要带别的女人过来。’
曲流觞虽然家境一般,但该有的骄傲不比别人少一分。
“我没有,所以,我们离婚吧!”
既然爱过,便希望对方过的好。
苦苦挣扎,不是曲流觞所求的。
听到‘离婚’两个字两个字时,傅景琛恨不得把曲流觞撕了。
他再也无法隐忍,直接拦腰将曲流觞抱起来,不管不顾的往外面走去。
谢泽琰连忙拦住但被姜末拦了下来。
谢泽琰直接跟姜末动手“你放开流觞,放开她。”
姜末作为傅景琛的助理,身手十分了得。
这次谢泽琰根本不在乎任何人,除了曲流觞一人。
“Jam。”谢泽琰冷冷的唤着Jam。
早已蓄势待发的Jam很想会一会姜末了。
作为雇佣兵头头的Jam很喜欢强者,而在部队待了十年的姜末,正是Jam最喜欢的。
有Jam制约姜末,谢泽琰直接拦住傅景琛“放开她。”
傅景琛冷哼“我接我的妻子回家,你凭什么拦住我。”
“就凭我爱她。”
“就凭曲家家宴,你这个正牌丈夫无法现身。”
“就凭曲家至亲,现认我为她的男朋友。”
“所以,小舅舅,谢谢你让我有这个机会站在流觞身边。”
谢泽琰的话狠狠的激怒了傅景琛。
哪怕暴怒中的傅景琛,也是轻柔地将曲流觞放下来。
随后挥拳直接跟谢泽琰厮打起来。
曲流觞焦急的喊着“都给我住手,快住手。”
孙楚若管不了这么多,直接让她的人拦住谢泽琰。
谢泽琰可以死,但是她的景琛不可以受一点点伤。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刚想上前关心傅景琛的曲流觞被孙楚若捷足先登。
“囡囡,小谢,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还不进去。”陪着曲奶奶出来的曲母,看着眼前的一切瞬间呆住。
而这一声‘囡囡’。
让斗殴的两群人瞬间终止了战斗。
曲奶奶不认识傅景琛,所以很自然的将人忽略了,可是正因为曲奶奶的不认识,将傅景琛击碎的狼狈不堪。
曲家的家宴一直都是他求而不得的,为了这个‘家宴’他苦苦准备了半年,曲家人不认识他,可是在很多年前他就把曲家人的所有喜好摸得清清楚楚。
傅景琛红着眼睛,一脸的委屈,隐忍的看向曲流觞,希望曲流觞能出言解释这一切,希望自已能正大光明的站在曲流觞的心中,站在她所在意的家人面前。
见曲流觞躲闪的目光,傅景琛嘴角讽刺的扬起来,高贵的头颅不自觉的往上抬了抬。终究是他奢望了。
可是盼了十年,隐忍了十年的傅景琛,真的不想放弃。
一双眸子堪称祈求的看向曲母,希望曲母能出言介绍一二。
曲母是比较看好傅景琛的,于是刚想开口解释一二,便被曲流觞打断。
曲流觞没有想过,奶奶和妈妈出来了,连忙站出来解释“奶奶,我有点事,你们先进去,不用管我们。”
“是与人发生口角了吗?若是你的过失,要主动认错赔不是,不可以胡搅蛮缠。”
曲奶奶以为,曲流觞和谢泽琰跟人发生了摩擦,所以便说出了这番话来。
“好了,我知道了,奶奶你跟老妈先进去。”
曲流觞连忙让老妈把奶奶带走。
“妈,你…。”傅景琛打算不忍了,他忍不了了。
张口便喊了声‘妈’。
曲母自然的回头,倒是把曲奶奶弄得一团雾水。“怎么了?”
曲流觞刚想把傅景琛拽走,被转过头的曲奶奶抓个正着。
谢泽琰愤懑的看向傅景琛,他知道,傅景琛完全是故意的。
傅景琛挣脱曲流觞的手,整理了一下精致的西服。
缓缓地朝着曲奶奶走过去,行了九十度的礼仪,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奶奶好,我是曲流觞的丈夫。”
既然没有人介绍他,那么他就自已介绍自已。
见面色铁青的谢泽琰,还有一脸娇红的曲流觞。
傅景琛的嘴角不自禁上扬,他不是隐忍的性子,为了曲流觞他躲在径园十年,如今,他不想在冰冷的度过余生了。
看着自已精心呵护的大男孩如此谦卑的模样,孙楚若心痛到了骨子里。
见曲奶奶不回答,傅景琛便一直弓着身子的模样,更是狠毒了曲流觞。
“妈,这是流觞的丈夫,景琛。”曲母自然是舍不得女婿,连忙介绍。
“你先起来,让我缓一缓,那小谢是谁?”
曲奶奶一脸的不明所以。
傅景琛直起腰,刚想介绍谢泽琰。
便听谢泽琰笑道:“奶奶,这是我小舅,他大了我跟流觞十几岁。”
谢泽琰挑衅的看向傅景琛。
随后又到“我小舅,可是四海九州人人称赞的佛爷。”
见曲奶奶吓的后退一步后,傅景琛恨不得把谢泽琰剁了喂海。
傅景琛瞧见了曲奶奶对自已的疏远与不满。
他倒是小瞧了谢泽琰,三言两语就把自已陷入死局。
傅景琛唯一拿不出手的便是自已的年龄,比小家伙大了整整十岁几岁。
至于对自已‘佛爷’的身份,对于攀附权贵的人来讲是助力,但是对曲家人来讲,就是累赘。
曲流觞虽然对谢泽琰有着理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也不允许别人欺负傅景琛。
这半年多来,傅景琛对自已的点滴,早已潜移默化的融入在生活中。
“奶奶,这是景琛的外甥,光长年纪没长脑子,特别喜欢开玩笑。”
任凭傅景琛如何幻想,都没有想过曲流觞竟然会开口帮自已,一双黯淡下来的眸子瞬间变得光彩夺目。
随后又像顽劣的稚童一般傲娇的看向谢泽琰。
当曲流觞说出这番话来,谢泽琰也是呆愣了一下,两世为人,在他的记忆里,曲流觞一直都是遗世独立的冰莲,可望而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