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的意思,全家上下都要挨罚了,是吧!”
“既然小婶说了全家都要罚,那便一个都不剩,包括老爷子那边的人,每日到佛前跪满两个时辰,好好忏悔一下,自已是否作过恶事,是否欺负过别人。”
“最好不要让我查到,若是查到了蛛丝马迹,就不是在佛祖面前忏悔了,而是去阎王殿报道了。”
傅景琛的突然惊雷,震碎了傅家所有人。
“没事都去跪着吧!我也去径园跪着,祈求我早日修成正果,否则苦的也是你们。”傅景琛站起来,整了一下妆容,风姿卓绝的皮囊下面竟然如此的恶魔。
“景琛。”何燕忍不住开口,全家人全部罚跪,太恐怖了。
“景子辈,柏子辈的都去。”若真的让自家母亲跪出个好歹,得不偿失。至于傅家其他人,就去忏悔去吧!
“至于二叔二婶,喜欢去跪,便去。”
傅振兴连忙摇头“不,不。”傅振兴连个开口求情的话都没有,随后瞪着秦阳,心里恨不得打她两巴掌,为了女儿,搭上了儿子,孙子。
这里面傅景云是最冤枉的,一句话没有说,就要被罚。
但是傅景琛的话,整个傅家无一人敢质疑。
敢质疑的人,已经被赶出傅家,并被圈禁起来了。
傅景琛回到径园,看着小丫头给自已发消息,内心软的一塌糊涂,简单的沐浴更衣后,便来到佛前跪行,诵经。
早在十年前,佛钏戴上手腕,请来佛像后,每日,傅景琛都会虔诚的诵经。
也许,若不是遇见曲流觞,他真的会出家。
两个时辰后,傅景琛睁开眼看向佛祖“无论成佛成魔,我都会守着她。”
随后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因为傅景琛的原因,傅家古宅也建了佛堂,占地面积百平米,堪比寺庙,逢年过节,老太君便带着傅家子弟来拜祭。初一十五更是带着家人过来烧香、诵经。
此时的佛堂里,除了在外面读书的几个柏字辈的人,一个不差的全部跪在祠堂里。
虽然有垫子垫着,但是四个小时的罚跪,还是让人吃不消的。
尤其是年龄比较大的傅景云、傅景坤等景字辈的人。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乐意,但没一个人敢忤逆的,除非脱了傅家的这层皮子,但是谁又能真正的脱下来。
没一个人能成为傅景琛,也成不了傅景琛。
这里面最苦的就是傅梓瑶了,从小被宠到大的,根本没有受过一丝丝的苦难,如今却来个大头。
“若难受,就靠在我肩膀上。”作为柏子辈的长子嫡孙的傅柏川自然很宠爱弟弟妹妹们。尤其是女孩子的傅梓瑶。
傅梓瑶一脸的委屈,但是她也知道,她无法任性“慧慧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对于傅梓瑶的问题,傅柏川无从解释,在他们看来,谢泽慧虽然做错了事情,但也不至于受到如此惩罚,终究是她惹了小叔偏爱的人。
对于,那个未曾蒙面的小婶,傅家人已经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了。
凌晨一点,大家才被仆人颤颤巍巍的从佛堂里扶着出来。
已经结婚三年的傅家长孙傅柏川看着自已的娇妻苏梦琪等着自已,眉头微皱“不是说让你先休息吗?”
看着被人搀着回来的傅柏川一脸的心疼“究竟怎么回事,小叔怎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惩罚。”
她嫁入傅家三年,也只有在过年的时候,见一下傅景琛,如今这几天到处都在说傅家的九爷要出山了。弄得人心惶惶的,白日里她的父母还问了谢家是什么情况。
在是嫁豪门里,没有秘密,只有掩盖的事实。
“不知道,小叔也自罚了。”虽说不知道,但也听出了个缘由。
“明日不会去了吧!”
佛柏川摇了摇头,只要小叔的令没有撤回来,那么他们每天都要去跪满两个时辰,除非他们不想待在傅家了。
“没有其他法子了吗?这跪了一次,膝盖就红了,若是天天跪,可怎么办。”
“若有机会见到小婶,千万收起所有的性子,要敬着。”
“在鎏滢水榭住的那个人曲流觞,她真的会成为咱们小婶吗?”前几天鎏滢水榭住了人,在傅家不是秘密。
如今鎏滢水榭被纳入径园,有人二十小时的守着,即便是傅家的主子也无法进入。
傅家人都明白,鎏滢水榭是给曲流觞的。
“以后唤曲小姐。”虽然曲流觞比他们小很多,但谁让她走了狗屎运被他们的小叔看上了呢!
傅景琛从径园里出来,直接折腾到了曲流觞的小区,住在老破小的房子里,才安安心心的睡了。
至此,傅景琛一边陪着曲流觞养伤,准备好一日三餐,晚上回到径园跪两个时辰,在回到老破小的房子里睡觉。
身边的姜末差一点被傅景琛弄得人格分裂。
谢泽慧的婚礼,草草了事,可即便如此,也震的韩焱家口水直流。
豪门的婚礼,即便是潦草,也是平凡人几辈子都要梦寐以求的。
只是让韩焱父母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要回到山沟里,他们好不容易出来的,才不要回去。
谢泽慧更不会回去,努力的挣扎“爸妈,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你们。”
看着哭得撕心裂肺的谢泽慧,傅佳虹的心都要碎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与自已的女儿分开“好好好,咱们不走,不走。”
“你说什么胡话呢!”谢言也舍不得女儿,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傅景琛的狠,只有他们知道。
傅佳虹突然想到什么,看着韩焱“你不是曲流觞的男朋友吗?你去求她,让她原谅你们。”
谢泽慧一听“凭什么?”
“她现在有你小叔护着,你说凭什么?要不是你们设计她,至于招来这些祸事吗?“傅佳虹虽然不满傅景琛帮着外人,但是她也无可奈何。
“听妈的,我现在去求她。”这几天跪的韩焱已经没有脾气了,再回老家的山沟沟里,他会死的。
谢泽慧一听,便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不在闹了。这几日她膝盖都跪肿了,她倒是想要偷懒,但时间一到,谢家祖宅的人便过来,带着保镖把自已往地上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