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在来的路上已经详细解释了事情的经过。
并且也给傻柱分析了最近的情况。因此,傻柱是真心感激。
“不必客气,请坐,财务马上就来。”傻柱他们刚坐下喝了一杯茶,财务就到了。然后她将计算好的账目和款项交给杨健。
“这是我们计算好的账目,你们看一下有没有问题。”杨健将清单和计算结果交给秦淮如他们。
“不对啊,怎么少了三千五?进货价格不对。”
秦淮如看着这个数字,比他们从厂里拿货的价格要低一些。
虽然不多,每件商品低一两分,但数量庞大,加起来就多了。
杨健脸色不悦地说:“怎么就不对了?我跟他们进货就是这个价格啊?你们不会还想从我这里赚钱吧?
我对你们已经够宽容了,你们还想从我这里赚钱,还有没有良心?”
秦淮如见杨健要发怒,连忙解释:“杨厂长,不是的,我们没有这样想,我们进货真的不是这个价格。
我们真的没有想从您这里赚钱的意思。”
随后杨健皱起眉头,看了看秦淮如两人,拿起电话打了出去。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才结束。
脸色缓和下来,对傻柱说:“确实是进货价格的问题,但我这边不可能帮你们补上这个缺口。
傻柱,你打电话给大领导,看看他那边能不能让工厂让步。
毕竟我们给出的价格都是高于他们原本的出厂价,一个厂分一部分,也没多少。”
“好的,我这就打。”傻柱上前去打电话。
刚才他们还以为这是杨健设下的陷阱,现在看来,是他们误会了。傻柱把电话打过去,将情况说了一遍,随后结束通话。
“大领导说让我们等一下,他打电话过去问问。”傻柱将大领导的话转述。
随后几人等了几分钟,电话才响起。
傻柱去接听,脸色渐渐变得难看,随后对杨健说:“大领导让你接电话。”
杨健上前接听,“您好,大领导,我是杨健。”
“杨健啊,咱们厂子那边账目已经结清,这钱是退不了的,你看你能先顶上吗?”高层领导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顶上,并未直接要求杨健去填补亏空。
“领导,您也知道我的状况,今儿一早银行的人就来取款了。
我在工地那边也是自掏腰包,厂子还拖欠着供应商的款项,现在给他们的现金已经是我所有的积蓄了,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杨健面露难色地回应。并非他真的掏不出钱,只是他不愿意这么做。
高层领导那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你把电话给傻柱。”杨健便把电话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电话,就听见高层领导的声音:“傻柱,我们这边资金紧张,你看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高层领导不知说了些什么,最终傻柱像是被放了气的皮球,“好的,领导,我明白了。”
通话结束后,傻柱满脸失落:“领导让我们自已解决,厂子那边账目已清,要减免货款就得他们自已掏腰包,这谁愿意啊。”
“你们回去筹钱,我会帮你们争取时间,应该能拖上几天。”杨健不等他们开口,就主动提出要帮忙。
“杨健,太感谢你了,我们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秦淮如再次向杨健表示感谢。
对于杨健的处境,她也是有所了解的,他欠着银行的债务,还有一个建筑项目在进行中。昨晚那笔交易的收入,确实不足以弥补缺口。
几千块钱不是小数目,拿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别客气,壹大爷那里应该有,先去他那里借,不够再找亲朋好友周转。”杨健表现得十分为他们着想。
随后两人带着钱离开,先去了轧钢厂找壹大爷,然后一同返回大院。
一进大院,邻居就对秦淮如说:“秦淮如,你快回家看看吧,你家棒梗又闯祸了。”
“棒梗怎么了?”秦淮如急忙问道。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邻居没有多说,让秦淮如自已回家查看。秦淮如加快脚步,急忙回家。
只见家中一片混乱,几个混混坐在那里,棒梗则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秦淮如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是来讨债的,你儿子欠了我们两千块,他今天要是不还钱,我们就废了他的手。”
其中一个混混站了出来。
“棒梗,这是怎么回事?”秦淮如怒视着棒梗。
“妈,你先别问,把钱给他们,让他们先走,我回头再告诉你。”
棒梗不敢说出原因,让秦淮如先给钱。
“他昨晚去赌,输红了眼,向我们借了两千。”一个混混替棒梗回答。
秦淮如顿时感到头晕目眩,随后身体一软,幸好傻柱及时扶住她,否则她就要倒在地上了。
“淮如,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傻柱担忧地呼唤着。面对这一连串的打击,秦淮如彻底崩溃了。
秦淮如在一阵短暂的眩晕后恢复了清醒,情绪激动地喊道:“棒梗…
你能不能成熟一些?能不能不再一再再而三地给我添乱?你从小到大,有哪一次让我省心过?
现在家里这么困难,你还给我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你是想让我绝望吗?
小杨说得对,你就是个没用的人,一个彻彻底底的没用的人。”秦淮如哭了,哭得很伤心。
她对棒梗倾注了所有的心血,但他从未让她感到满意。他总是惹事,每次都是她出面为他收拾残局。她感到非常的委屈,今天差点因此入狱。
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去招惹杨健,杨健怎么会针对他们家。还好杨健没有追究,否则她现在可能已经在监狱里了。
秦淮如没有反思自已的问题,即使没有棒梗先去招惹杨健,她知道杨健做生意这么赚钱,也会想方设法去争夺。
棒梗原本还有些内疚,但秦淮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他,还说他是没用的人,他的内疚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