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家人们,我睡了一个月,才发现她的枕头和我的枕头不一样。】
【——你这枕头为啥方的啊?
注意看她的表情】
“看出来了,是心虚!”
“哈哈哈,都看出来啦!”
【——咱俩这不一样吧!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你看出来是哪里不一样了吗?”少爷挑着眉,饶有兴致地问一旁的侍女。
“少爷,这……我看起来都一样啊。”侍女怯生生地回答道,目光在天幕扫了几眼,没有看出什么区别来。
“哈哈,你还是睡过的枕头太少了。”少爷不禁笑出声来,摇了摇头说道。
侍女听后,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只能连声应和:“是是是,少爷说得对,我只是个小小的侍女,哪里能像少爷您这般见识广博,睡过那么多不同的枕头呢。”
“你仔细看!”少爷指着天幕说道,“瞧这个,只要一压下去,它就整个儿干瘪了;再看看那个,压下去之后却能很快地弹回来。”
他又摸了摸自已下巴上那刚刚冒出头的点点胡须,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起来:“不过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做成的呀,居然会有如此之大的弹性,真是令人好奇。”
【——这……这是,我买床的时候赠的两个
——那这个呢?
——那是我花了199买的硅胶软枕
——你买枕头就买一个!买你自个儿,不买我的?你就让我枕赠的!】
众人哗然,这等奇事真是闻所未闻。
有人啧啧称奇道:“天下竟有如此女子,给自家备下这般好物,却不给夫君用。”
另一人则慨叹:“此女当真自私,宁可郎君受苦,也不愿亏待了自已。”
更有人面露嘲讽:“这般聪明的女子,还知道将两个枕头都伪装成一样的,那男子可真有福气!哈哈哈!”
在街的另一头,只见一名书童满脸焦急之色,一边紧跟着前方大步流星走着的书生,
一边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老爷老爷,咱们还是赶紧找个能落脚的地方住下吧!
这大晚上的,直接睡在大街上可不是个事儿呀!
万一被巡逻的官差查到,那可是要蹲大牢的啊!
少爷,您就行行好,听我一句劝吧!”
然而,那书生却像是完全没有把书童的话听进去似的,依旧我行我素地快步向前走去,脸上还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神情。
“少爷少爷,您到底要去哪儿啊?”
书童眼见自已怎么也追不上自家少爷,急得直跺脚,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更是郁闷到了极点。
想到这几日实在是苦闷的不行,怎么他就摊上这么个老爷!
却说那天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蹭上了商队的车子。
本以为能就此顺利抵达目的地,谁曾想这老爷的嘴又坏事了!
刚刚进了长安城,他们二人便被无情地被扔在了路边。
这一切啊,都得怪罪于那个老爷!
回想起来,当时老爷信誓旦旦地宣称自已能够提供金山银山,好让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夫们也开开眼界。
当人家满怀期待时,他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仿佛带着一丝狡黠和戏弄。
只听他说道:“哎呀呀,金山银山怎会没有呢?等明儿我多烧些给你们不就行了嘛!”
他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烧给他们?意思金山银山是冥币?
原本嘻嘻哈哈的带着几分和善的武夫们,脸色骤然一变,仿佛川剧变脸一般迅速而惊人。
只见其中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武夫怒目圆睁,指着他这勇猛的老爷吼道:“好哇,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敢诅咒我们死了不成?”
另一个武夫则阴沉着脸,咬牙切齿地说道:“哼,烧给死人用的银钱给我们开眼!你可真是好样的!”
此时,一旁的书童看到这番情景,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自已这老爷又说错话了,惹恼了这些武夫,恐怕又得被丢下。
书童赶紧缩到角落里,默默祈祷着别扔别扔。
要不是正好赶上了入城检查的时候,
那些武夫碍于规定,暂时忍住了冲动,没有当场发作起来。
终究让他们顺利进了长安城。
等到入了城门之后,这些武夫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了。
最终主仆二人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城门口。
结果,想到这书童简直要哭出来,
好家伙,那位奇懒无比的老爷就瘫在城门那不动弹。
无论他想尽各种办法,那位老爷却依旧纹丝不动地躺在城门那里。
最终引来一队官兵前来驱赶。
老爷这才不情不愿地动了动身子,然后极其缓慢地拖着沉重的脚步,没走多远,见官兵都走了,就又倒地上不动弹了!
还是书童他,最后不得不使出最后手段,以瘦小身躯背负高大老爷,驮着他进到城里。
最后实在走不动,二人就找了个巷子直接睡地上了。
书童知道长安城里夜里也有官兵巡逻,一直很担心跟着老爷一块被关进牢房,
所以一路上苦口婆心,祈求老爷找个地方住。
“唉?丧尸舞?这是个什么舞?”
看到青楼门口挂的牌子,老爷十分好奇。
一转眼,老爷就往青楼去了,书童一惊,
“老爷!可不能住青楼啊!您忘了您是来考试的,住青楼可不是好名声!”
等书童追上来,才发现老爷还没进青楼里,
“这怎么关着门呢?”
旁边的人回答,“每逢这天幕放映的时候,青楼红院都关门。”
老爷听到还有红院,转头就往对门走红院走去,果然关着门。
不过他想到青楼都出丧尸舞了,红院肯定也得出些新鲜的与它打擂台吧。
便向着之前出言提醒的询问道,“这位兄台,请问红院有出什么新鲜的事吗?”
“你是刚来的吧!这红院出了囍。”
“囍?天幕之前放过的那个囍?!”
老爷有些震惊,
“哦?你也看过那次的天幕。”
“碰巧碰巧,只是这囍不是讲阴婚的吗?”
“唉!说什么阴婚呢!现在是你花点钱就可以上红院挑个姑娘上台表演,还能亲自体会一番拜堂。”
说着,那人满脸艳羡,“可惜想要亲自体会那价钱不低,更别提还得指定人了。”
老爷不明觉厉,赶上来的书童趁着老爷失神发呆赶紧拉着人走了,
这红院更不行了,居然想骗老爷花大钱拜堂!
回答的那人也不在乎对方怎么想,津津有味继续看起天幕,
“嘶,这种女子断然是不能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