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腐烂的百合散发着虫卵的玫瑰,我不是我。”
*灵感源自林奕含《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逻辑很差,请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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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发生了一起杀人案。
一名中年男性被嫌疑人杀害分尸,生殖器官无影无踪。
线索很明显导向死者的周边关系,陌生人随机作案概率很低。
警方开始排查,我和另外一名刑警被安排在案发现场周边询问调查。
这起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一个一个焦虑或惊恐不安的脸孔在我面前闪过,询问语调逐渐麻木起来。
首到一扇陌生的门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旁边的刑警己经开始出示警官证,我终于随着她视线转移而收回了神。
年轻人脸色很平静,丝毫看不出和我认识的样子。
她对于嫌犯与案件也过于平静了,我紧紧抿唇,脑子却慌乱无措闪动那些暧昧的瞬间。
“啊,我不认识他,不过如果有人真的伤害了一个孩子,我想他死得活该。”
“您不认识他,为什么明确地说他伤害了一个孩子?”
“我不认识他,但这不妨碍我去憎恶一个没有得到惩罚的人。”她面无表情地回答。
很明显,我的前恋人,和这起案件产生联系了。
她有不在场证明,不过依旧被申请来配合笔录。
然而就在她一脸镇静地回答时,发生了第二起杀人案。
死者被用同样的凶器分尸,生殖器官也同样不知所踪。
面对连环案件,我们必须避免群众恐慌。
但这次的死者,和上一位中年的人是同事关系。
我们加紧摸底排查,尽管所有人都碱口不言,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里抓摸到了的真相。
凶手在实施第三次犯罪的时候被当场逮捕。
这起案件轰轰烈烈,自然不会轻易落幕。
嫌疑人有长期精神病史和服药记录,这也就意味着给她量刑可能会减轻。
何况她疯癫着吐露真相也得到了证实:
为什么一定要要保险套,一定要被害人亲口陈述把拔血的伤疤摊开。才能定义一桩的罪行。然而大部分时候都甚至无法被定义,目光都投射在孩童身上,侵犯的人反而开始隐形。
我莫名其妙的想起来和她分手的原因。
“喂,我实在受不了了,”年轻人神色淡淡,我还沉溺在的喘息时,她抽身远离了我,夜风灌进来凉。
“我努力了,但还是没办法,我还是没有办法正常的和男性相处,去进行结婚,生子,虽然我们现在是以这样的方式谈恋爱,但是我知道你还是一个正常人,或者说你还是渴望结婚生子。”
“有孩子不幸福吗?我会全部帮你照看,我知道你不喜欢小孩。”我看着她,她从来都是衣衫完整,只有我乱七八糟躺在那。
“我没有不喜欢孩子。我只是没办法接受。罢了,多说无益,分手吧。”她垂下眼看窗外。
我光着身子,有一种被睡完就被甩的荒谬和愤怒,气冲冲走了,就这样不欢而散。
现在这个事件显然掀起了显而易见的重击,不仅是关于性侵幼童的事情被翻开。更是男人,不,只是一种群体,对于一种群体的增长,甚至说反杀感到了强烈的愤怒和克制,而另一种人仿佛看到了奢光,却仍然怀着自我的压抑和打击。
在审判庭上。
“如果杀人都不偿命,那还有何公道可言!!”女人带着女孩激动地尖叫,又迅速被要求坐下,只是仇恨地注视。
那个凶手只是很荒凉地站在那,突然自嘲一样笑笑,她没有看那对母女,却很漠然的开口:
“你知道你们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吗?你们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所属权和东西,不是女人,所以他没有对你们下手,也没有把你们推进火坑,因为你们是属于他的。
“不属于他的东西,就是易的奴隶产品,就是他可以在庸俗的人生里大展拳脚的地方。”
“我真希望能杀了他,所以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