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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啊。”林琬重复着，姐姐死后会有轮回，我一定能根据她灵魂的颜色找到她，“感觉离我好远。”
她嘟囔一句，似无人听见，就无人理会她，何玉这一生一直为困难中的民族奉献一切，直到遇上何文成。
在华夏即将宣布成立且独立的那一年，他以假死为由消失在大众面前，那年他六十岁，同何文成签订契约，容颜迅速恢复至二十多岁年轻俊朗的模样。
“好啦，关于我的一切该结束了吧？”何文成说话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哭腔，林琬看她一眼，正巧碰到她正在擦眼泪。
我们与人有异，又为何要同他们签订契约，以此为羁绊呢？林琬想不明白，她和孟庆萱的契约在她懵懵懂懂的情况下签订，而何文成与何玉第一次是一时兴起，后面为何追着他签订这份奇怪的契约？
“那么该我了？”启明兴冲冲地说道，浅棕色的头发因为他的兴奋竟晃来晃去，“可我就朝阳一个甲方，估计没何文成的长。”说到这启明又有些失望，“果然同性的友谊比异性的爱情更长久。”
他说完，被何文成狠狠地瞪一眼，但林琬不解，十八岁的她遇到的异性同年龄段的就林旭然一个，其余的好像还真没有。
画面翻转，大海似乎在生气，将刚刚从格斗场幻境里的他们当球耍，使得他们的身体一会上一会儿下一会儿一百八十度翻转，甚至身体在海里转圈圈。
林琬还没搞清楚现在是何情况，只见不远处有座海底城，城门是两开的石门，城门厚重，千年不腐，两扇门一扇一半麒麟身。
仅这一眼，林琬判定这里面有好东西，她想说话，咕噜咕噜喝下一大口海水，咸腥的味道令她想吐。可这是在海里面，吐出来在吸新鲜的空气进肺保不齐会吞下一条中指大小的鱼，她挥着手赶紧往上游。
林琬接触到新鲜空气后，吐出一嘴的海水，因肺里空气稀薄而大口呼吸，胸部起伏过大，然后她看见巨轮在海水中艰难地保持平衡。
二狗手握水晶球像石塑的雕像站在甲板最前方，紧跟着她的目光同二狗对上，启明的身形很快出现在二狗身旁。
“你们没事吧？”
林琬只听到这一句话，画面再次翻转，她看到脚边有块巨石，抬脚便踢上去。
“诶！”启明大呼一声，“你别踢呀，那是我！”
听他喊，林琬侧头拧眉疑惑地望向启明：“阁下难不成是孙悟空？”
“那倒不是，那时候周围就我一个没毛的直立动物，不吃不喝又不会死，装装石头又不会怎样。”启明走到巨石前，伸手拍拍刚被林琬踢过的地方，“虽然是幻境，看到的是过去真实发生的，虽然没办法触碰，看到自已被踢还是不爽的。”
“对不起。”林琬下意识地道歉，“我没想到你曾做过一块石头。”
怎么感觉她在骂人？启明一双棕色的眼睛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千言万语最后一句没说出来，只平和地应一声：“无聊嘛，瞧瞧，这天地未分，黑黢黢的，能有什么打发时间的呢。”
没人接话，由于林琬与何文成走的都是重点场景，所以这天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不知道时间流逝，没有动物的动静，就连个风声雨声都没有，寻月便催促起来：“启明，虽然是你远古第一个异人，这会不会太安静了？”
“对呀，林暗和文成都是拣重点的走，你怎么这么安静？”柯取途很少说话，这一次也忍不住催促。
“不急，往下看。”
等了许久，林琬等到快要睡着，身后忽然有动静，像是蛇在地上飞速移动的声音，伴随着两三声吐信的声音，黑暗中她身体十分敏感，蛇绕着她的腰攀上她的脖子。
她忍不住伸手去碰，冰凉的触感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别怕，是我。”蛇温柔地说着，“你们进度挺快的，看到海底那座城市了吗？那才是真正的禁地，出格斗场后，就带他们去禁地吧，毕竟一个地球不太好玩，战争都是过去无聊的把戏。要玩就玩与天斗，其乐无穷嘛。”
“谁？！”林琬感觉到她离开自已身体，高声喊一句。
何文成坐在她身旁，听她喊伸手往前摸，只摸到一条细长的尾巴，以及尾巴尖挂着红色的铃铛，它在动，空中有叮铃叮铃轻而动听的声响。
“怎么了？”寻月问，他在空中往前伸手上下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呀，但我明明听到了铃铛响。”
“有蛇。”何文成回答。
忽然间她感觉山崩地摇，自已坐的地方竟然产生裂缝，吓得她赶紧起身往林琬这边来，待站定后才发现天竟然亮了。
“是盘古。”启明对此丝毫不觉得惊讶，指着远处的人高马大的巨人，“那就是盘古，他睡觉睡太久，脑袋昏昏沉沉，不知道从哪儿捡到神斧，劈天砍地，天就亮了。”
林琬觉得启明的话与神话完全不沾边，瞧着盘古是用生命的力量劈开天地一体的桎梏，方使得人类的进化跨过一道坎。此时盘古还活着，他犹疑地看向手中的神斧，这时的人类还没进化交流用的语言，因此他呀呀呀地叫，听语气是惊讶。
紧跟着盘古面前出现一个人身蛇尾的女人，这名女子只在胸前遮了一层紫色的布，笑着对盘古说：“很好，你劈开天地，你用的生命交换天地日月轮回，所以你的命我收回了。”
她说完，摘下脸上紫色的面纱：“死之前，记住我的脸，在下面跟我去天上，那儿需要你！”
“她不会是娲皇吧？”何文成惊讶地问，瞧着她尾巴系着红色的蝴蝶结，有两枚金色的铃铛在蝴蝶结尾巴上挂着，“刚刚我摸到的好像就是她的尾巴。”
启明笑着点头：“是她。”
他们正聊着，地动山摇的感觉再次袭来，原是娲皇用手轻点盘古的脸，他们的身体都是当今人类百倍大，由于隔得远，压迫感并不强，但盘古倒下时他的右手手掌朝他们五个人所在的位置砸来。
“天啊，小心！”何文成抓住林琬的手用气瞬移到安全的地方，“他们好高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