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今儿可得给我掰扯明白,我到底咋欺负你们家了?你瞅瞅你那脸皮,咋就这么厚呢?睁眼说瞎话都不带眨巴眼的!”何雨柱气得太阳穴首突突,怒目圆睁瞪着贾张氏。
贾张氏一听,立马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着脚大吼大叫起来:“你这不就是在欺负咱孤儿寡母嘛!明知咱家困难,早前答应得好好的,把房子借给我们住,凭啥现在又变卦了,你安的啥心呐!”
秦淮茹也赶紧在一旁帮腔,脸上堆满了委屈:“傻柱,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我婆婆就是这急脾气。房子你不愿借,那就算了,秦姐不怪你,毕竟你如今有了心仪的姑娘,秦姐咋能耽误你的好事儿呢。”
何雨柱听了秦淮茹这话,心里忍不住吐槽:“怪不得剧里傻柱被坑得底儿掉,这秦淮茹,明着是替我说话,实则是在给大伙递话把儿,暗示我始乱终弃、言而无信,心眼子可真多。”
果不其然,院子里的邻居们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起何雨柱来。
“柱子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咱大老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咋能说话不算话呢?”
“就是啊柱子,你家隔壁空着也是空着,就当行个善,借给贾家住呗!”
何雨柱不动声色地把这些开口的人都暗暗记在心里,心想着:这些人,拿着别人家的东西充好人,慷他人之慨,真不愧是“禽满西合院”,院里就没几个实心眼儿的。他目光扫了一圈,却没瞅见易中海的影子,那可是这院里最会算计、最爱道德绑架的头号人物。
邻居们还在那儿叽叽喳喳地数落他,何雨柱余光瞥见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狡黠笑容,不过转瞬即逝。
这时,阎埠贵轻咳一声,开口道:“这事儿啊,大伙先别忙着下结论,先听听柱子咋说。”
何雨柱有些意外,心说这老抠门今儿居然还能冒出来句公道话。他一脸嫌弃地环视众人一圈,这才撇了撇嘴,张嘴说道:
“你们这群人,是不是都脑子糊涂了?”
这话一出口,仿若捅了马蜂窝,人群瞬间炸开了锅,大伙又开始七嘴八舌地指责起来,情绪愈发激动。
何雨柱气得火冒三丈,憋足了劲儿大吼一声:“都他妈给我闭嘴!你们这些榆木疙瘩脑袋,撺掇我把房子借给贾家,咋不见你们自个儿掏腰包?你们是真当我傻,会把自个儿房子拱手送人呐?我能说出那种没谱的话?”
吼完,他猛地扭过头,目光如炬,伸手指向贾家婆媳二人,咬着牙问道:“你们俩,别再这儿给我演戏了,秦淮茹,我问你,你有啥证据能证明我答应过借你家房子?空口无凭,别想糊弄我!”
“有吗?没有就给我把嘴闭上,少在这儿胡咧咧!”何雨柱此刻仿若一只被激怒的雄狮,双眼瞪得铜铃般大,死死地盯着秦淮茹,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让秦淮茹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她的记忆深处,傻柱向来都是憨憨厚厚的,对她言听计从,几时这般疾言厉色过?今儿个倒好,这都己经是第二回冲她发火了,难不成他是真铁了心,要跟自己划清界限?一想到往后没了傻柱这个“提款机”,没法让他帮衬着养活一家老小,秦淮茹心里就首发慌。
眼见形势不妙,秦淮茹赶忙使出她的拿手好戏,鼻子一酸,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那泪珠儿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滚落下来,边哭还边抽搭着:“柱子啊,你咋能这么狠心对姐呢?姐平日里对你咋样,你心里就没点数?你瞅瞅,你家里的卫生,哪回不是姐帮着拾掇的?你那些脏衣服,哪件不是姐亲手给你洗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因为有了新欢,才这般绝情,喜新厌旧的玩意儿!”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玩味笑意,眼神却冷得像冰碴子:“今儿个咱院里的老街坊们差不多都在这儿,正好,我也趁着这机会把事儿给大伙唠唠清楚。以前我帮衬贾家,纯粹是瞧着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得艰难,动了恻隐之心。可结果呢?你们瞧瞧,我这好心都喂了啥?”说着,他抬手指向一旁闷不吭声的棒梗,“就那棒梗,平日里瞅我的眼神,活脱脱像我欠了他八辈子债似的,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咯!我辛辛苦苦从厂里带回来的饭盒,感情都喂了白眼狼了!还有这位,”何雨柱顿了顿,目光如炬地射向贾张氏,“贾老太太,您瞅瞅您这一身膘,这大院里,除了二大爷家有点余粮能养出富态样儿,还有谁能胖成您这样?您这是饿着自己了,还是咋地?”
贾张氏一听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撒起泼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扯着嗓子干嚎:“哎呦喂,大伙都来评评理啊!傻柱这没良心的,竟敢骂我这把老骨头,我都快六十的人了,黄土都埋半截了,他咋就这么狠心呐!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这还有王法吗?这雷咋就不劈死他呢!”
何雨柱冷哼一声,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贾张氏,您还甭提这雷,真要有那劈人的雷,第一个就该往您身上招呼!您也不瞅瞅自己啥德行,好吃懒做,整日里就知道算计别人,还好意思以老人自居?您这岁数,是该有点长辈样儿,可您干的那些事儿,哪件配得上让人敬重?”
说罢,何雨柱环视一圈周围的邻居,提高了音量,字字掷地有声:“各位老街坊们,就冲今儿这一出,我算是彻底看透这一家子的真面目了,十足的白眼狼!我之前掏心掏肺地帮他们,结果呢?这会儿倒好,算计到我房子头上来了。得嘞,从今往后,我何雨柱跟贾家,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您家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离我远点儿,别再来招惹我!”
许大茂那张大嘴,向来不饶人,见缝插针地来了一句:“哟,傻……呃,柱子,这回你能硬气几天啊?可别回头让秦淮茹掉几滴眼泪,说几句软话,你又心软得跟啥似的,被她哄得找不着北咯。”
何雨柱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懒得搭理许大茂。他心里门儿清,这货就是个嘴贱的主儿,你越跟他较劲儿,他越来劲,索性当他是空气,权当没听见。
随后,何雨柱再没理会大院众人的指指点点,转身大步流星地朝自家屋子走去,“砰”的一声,重重地关上了房门,那声响,仿佛是在向众人宣告他的决心。
秦淮茹站在原地,望着紧闭的屋门,心里犯起了嘀咕:看样子,今儿个傻柱是动了真怒,这话说得够绝的。不过,她转念一想,男人嘛,气头上的话哪能当真?等他消了气,自己再去请一大爷易中海出面,说几句好话,哄哄他,没准这事儿也就翻篇儿了。
这边,贾张氏还想不依不饶地继续撒泼骂人,却被秦淮茹使了个眼色制止住了。她心里明白,这会儿再闹下去,只会把傻柱越推越远,还是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