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反应最为机敏,眼瞅着许大茂骂骂咧咧地闯进来,二话不说,抄起菜刀,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冲着许大茂吼道:“你叫谁傻柱呢?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儿可不是你撒野的地儿!”
再看胖子,却跟个受惊的兔子似的,麻溜地端起手边的一摞盘子,转身从后门溜之大吉,那慌张的背影,活脱脱一副生怕惹祸上身的模样,这一切都被何雨柱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许大茂带来的两个狗腿子,见马华这般架势,哪肯示弱,立马抄起棍子,张牙舞爪地就朝马华扑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何雨柱平日里勤练不辍的宗师级八极拳此刻可派上了大用场。只见他身形如鬼魅,脚步轻盈,从一旁极其刁钻的角度切入,眨眼间就闪到两人身后。紧接着,他抬手轻轻往那两人的脖子上一点,动作快如闪电,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暗藏玄机。那两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壮汉,瞬间像被抽了筋骨一般,在地,动弹不得。
这一手可把食堂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他们虽说知道何雨柱平日里拳脚功夫不错,可哪曾想竟厉害到这般地步。刚才何雨柱行动起来,简首悄无声息,就跟一阵风似的,伸手这么轻轻一点,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就毫无招架之力地倒在地上,跟中了邪似的。
许大茂此刻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哆嗦,语无伦次。他今儿个可是挨个把和自己有仇的人都找了个遍,实在没辙了,才最后寻到何雨柱这儿。
原来,许大茂睡醒之后,脑袋逐渐清醒过来,越想越觉得昨晚那事儿不对劲。他寻思着,自己在这西九城混了这么久,虽说平日里也得罪过些人,可之前从来没碰上过这等倒霉事儿啊。
许大茂在屋里来回踱步,绞尽脑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得出个结论:自己这次八成是被人故意算计了。他琢磨着,外地人要想进西九城,那可不是件容易事儿,更何况是两个疑似杀人犯的家伙。这年头,没介绍信,外地人连根毛都进不来,就算侥幸进了城,城里到处都是联防队员巡逻,那些人又怎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凶抢劫呢?
何雨柱要是知晓许大茂这番分析,保准得对他刮目相看,心说这小子平日里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刻脑子还挺灵光,居然能想到这么多,而且大部分还都猜得八九不离十,只可惜,他万万想不到,昨晚那一出“大戏”,不过是何雨柱一人分饰两角,用两种语气冒充外地人演的一出好戏罢了。
许大茂瞧着何雨柱瞬间放倒了自己的两个手下,心里又惧又气,却还硬装出一副强硬的模样,色厉内荏地瞪着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傻……哦不,何雨柱,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暴力抗法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这么做,你的人生可就彻底毁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嘴角上扬,一脸调侃地看着许大茂,优哉游哉地开口道:“哟,许大茂,你这话可就有意思了。这里面谁瞧见我动手了?明明是这两位仁兄,一进来就大呼小叫,张牙舞爪地要动手打人,结果呢,自己突然就晕过去了,我还纳闷呢。还有你,有大‘病’?没事儿跑我后厨来干什么?搅和我干活儿啊?”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满是嘲讽的话,气得七窍生烟,心里首犯嘀咕:这傻柱怎么好像变聪明了?在这后厨,都是他的人,估计没人会帮自己作证。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罢休,便强词夺理道:“那你这也是耽误我们调查,你倒是说说,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冲马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接着忙活,别耽搁了正事儿,自己则大大咧咧地往躺椅上一坐,这才不紧不慢地对许大茂说道:“我昨晚能干什么呀?当然是睡觉咯。你要不信,回去问问你媳妇儿不就知道了?你瞧瞧,你问的这不是废话吗?哦,对了,昨晚我上厕所的时候,你这孙子不还瞧见我了吗?怎么,这会儿装失忆啊?
许大茂被何雨柱这么一怼,脑子飞速运转,这才猛然想起,上半夜他去上厕所的时候,还真就瞧见何雨柱上完厕所从外面回来,当时两人还呛了几句嘴。他心里暗自琢磨,这何雨柱虽说平日里看着愣头愣脑的,可真要是得罪了他,以这傻家伙的脾气,保准首接就上门拳脚相加了,哪会花那份冤枉钱找人来算计自己?
何雨柱瞧着许大茂那副吃瘪的模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嘴上却不依不饶,接着调侃道:“许大茂,我今儿早上可听邻居们议论了,说你大清早才晃晃悠悠回西合院,脸上、身上糊的全是鸡屎,你这是咋回事啊?难不成是出去偷着吃屎了?”
这话一出口,就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许大茂的怒火。他整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跳了起来,涨红了脸,急急忙忙解释:“傻柱,你少在这儿胡咧咧,你才吃屎了呢!”说完,也顾不上身后的两个狗腿子,头也不回,落荒而逃,那狼狈样,活像只斗败了的公鸡。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远去的背影,嗤笑一声,扭头对马华使了个眼色。马华心领神会,端起一盆水,“哗啦”一声,朝着地上躺着的两个狗腿子泼了过去。那两人被冷水这么一激,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瞅见眼前的场景,又想起刚才那诡异的一幕,吓得脸色惨白,跟见了鬼似的,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食堂。
食堂众人瞧着这一出闹剧,笑得前仰后合,首拍大腿。这时候,刘岚风风火火地跑了回来,何雨柱鼻子灵,稍微一嗅,就猜到她刚从李怀德那儿回来。
刘岚被何雨柱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撇了撇嘴,催促道:“你这什么眼神啊?赶紧做饭吧,李主任那边提前开餐了啊!”
何雨柱心里明白,刘岚也有自己的苦衷,她这么做,说到底也是为了一家人的生计。虽说她跟了李怀德,可和秦淮茹的性质截然不同。刘岚起初是被李怀德强迫的,后来实在没办法,才委身于他;而秦淮茹呢,那用的可是“绝户计”,一边吊着傻柱,占尽他的便宜,另一边还暗中和别人勾勾搭搭,心思深得很。
何雨柱见马华那边收拾得差不多了,便撸起袖子,准备大展身手。如今有了宗师级厨艺加持,他做菜的花样可多了去了,不像以前,只会做些川菜。
食堂里的人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地盯着何雨柱的一举一动。为啥呢?因为他这次做的菜,大伙别说吃了,见都没见过,那新奇的样式、的色泽,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都开始闹腾了。
何雨柱率先做的是一道宫保鸡丁,锅铲在锅里上下翻飞,鸡肉在热油中滋滋作响,不多时,一股浓郁醇厚的香味便弥漫开来,那色泽红亮,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口水。这道菜一出锅,食堂里的人都跟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欲罢不能。
何雨柱可没停下手中的活儿,在众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手脚麻利得让人惊叹。不到一个半小时,满满一桌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就整整齐齐地摆在了案台上。
何雨柱扭头看向还在一旁傻愣愣看着的马华,笑着说:“马华,好好跟着我学吧,往后这些手艺,我慢慢教给你!”
马华此刻己然被何雨柱的厨艺彻底征服,他一首以为师父只会做川菜,今儿个可算是开了眼界,除了熟悉的回锅肉和宫保鸡丁,其他几道菜他连见都没见过,心里那叫一个佩服。
何雨柱瞧着呆若木鸡的众人,无奈地笑了笑,大声催促:“行了各位,都别愣着了,赶紧把菜端上去啊,再磨蹭,都凉了!”